时间似乎突然就变得静谧,苏剑天整日在家中修炼,淬炼内气,研磨‘穴’窍,修习造化天书,参悟八段锦术。 。
每天的时间都安排的满满的,充实而紧凑。
梅轻雪每天中午都会过来看看,带上一些补品,至于太白居,从梅轻雪那里得知,魏子砚做得不错,太白居的生意逐渐红火。
一直担心的乌家依旧没什么动作,乌家沉寂的越久,就越让人觉得担心,陈越更是在梅轻雪来的时候叮嘱她万分小心,最近不要出‘门’。
梅轻雪总是淡笑着答应,然后在一边看着苏剑天。
很多时候苏剑天都很好奇,自己有那么好看?
丹阳城平静了半个月,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逐渐充斥在丹阳城中。
在某天午后,斜阳金红,一个头戴斗笠身穿黑袍的男子悄然的进入丹阳城。
东平‘阴’灵‘门’的外‘门’执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来到丹阳城,想一个普通的行脚客一样,在丹阳城走走逛逛,在一些小酒楼中点了一些普通的饭菜,慢慢的吃着,仔细的听着,一直到天快黑了,才朝着乌家大宅走去。
头戴斗笠,身披黑袍,手中拿着一根桃木杖,寒酸得像是云游道人的‘阴’灵‘门’外‘门’执事左庆腾到了乌家大‘门’前。
乌家大‘门’的两尊石狮子威风凛凛,看‘门’的家丁看见衣着寒酸的左庆腾,不耐烦的挥手道:“乌家最近不施舍饭菜银钱,识相的快离开!”
左庆腾抬起头,‘露’出满是青‘色’胡茬看起来分外沧桑的脸说道:“我找乌恒沙。”
声音幽冷,带着深潭清水一般的寒意。
见对方气势‘逼’人,家丁有些蔫了,但是想到这事在乌家‘门’口,胆气不由得壮了一些,眼看就要恼羞成怒的冲上来动手。
左庆腾微微叹息,手中桃木杖微微点地,随后一旋,一股淡黑‘色’的烟雾涟漪般扩散出去,在触碰到看‘门’的两个家扼,打算动手的家丁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做完这些,左庆腾迈步向大宅内走去,几百斤中的大‘门’轻易被推开,带着一圈晃‘荡’的黑‘色’气圈,左庆腾如若无人的样子走进乌家,向着乌恒沙的书房走去。
天‘色’将晚,乌家大宅内的家丁奴仆拳头被定在原地,神态百变各不相同,看上去有些诡异。
听到动静的乌恒沙和乌风来到外面,看到了衣着寒酸的左庆腾,乌恒沙父子当即就拜倒:“见过左执事!”
左庆腾点了点头,示意乌恒沙父子起来,径直进了书房。
到了书房中,乌恒沙佝偻着腰笑问道:“左执事,这外面……”
左庆腾摘下斗笠,毫不在意的说道:“你家鹰犬太吵闹了。”
领会意思的乌恒沙陪着笑:“是是,小人日后定然严加管教!只是……能不能请左执事暂时手下开恩?”
左庆腾不以为意的弹了弹手指,那一圈黑‘色’气圈陡然崩碎:“让你家下人不要吵闹,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已经来了。”
乌恒沙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乌恒沙吩咐乌风前去管教那些下人,自己则在房间中和左庆腾商讨如何打击梅家苏家。
乌恒沙将最近这一段的事情如实的告诉左庆腾,说完之后就在一边静静等待着。
左庆腾刚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打听了关于苏剑天的事情,虽然褒贬不一,但是总体还是好的,对于乌家的评论,那就差不多的都是负面的了。
左庆腾心中暗自摇头:“乌家成不了大器。”
在乌恒沙说完之后,左庆腾点了点头,表示已经了解情况了,之后乌恒沙就为左庆腾安排住处,安排酒宴接风。
但是左庆腾谢绝了酒宴,独自回到房间中。
房间带着独院,环境幽邃,屋子里泛黄的光益处纸窗,使得整座院子好像一处水墨的画。
左庆腾坐在书桌边皱着眉头思索着,苏家的小子不过正八品修为,不足为据,倒是梅家,来历有些奇怪啊。
当年“五岳”掌世间大权,绞杀“剑鼎”余孽,在绞杀声势最末的时候,‘阴’灵‘门’奉命绞杀银霄剑苏牧年这一脉余孽,追踪到跃马涧的时候将对方斩杀!
那时,只剩下苏牧年手下的梅家人,梅家当时保着苏牧年的最后血脉,在跃马涧拼死一战,‘阴’灵‘门’以数位高手的陨落斩杀了当时的梅竹阁,连带着梅家的梅竹河以及素纤云一并斩杀!
但是现在,丹阳又出现一户梅家人?
会是巧合么?
其实左庆腾这次来不单单是帮助乌家打压苏剑天,他的另一个任务就是调查当年苏牧年的遗留血脉。
毕竟,这里是距离跃马涧最近的一座城池,而且这里也有一个梅家,或许是当年梅家的余孽也说不定。
带着这些思量,左庆腾开始盘膝修炼。
‘阴’灵‘门’是灵修,主修神魂,所以对于环境要求格外的清幽,以方便冥想。
远在苍梧山脚下的苏家小院,陈越也在盘膝修炼,时间已经过去差不多半月,但是乌家仍然毫无动作,直觉告诉苏剑天,事情似乎有些不正常。
不管怎么说,乌家既然没动静,那就努力增强自身的实力,毕竟,这件事最终还要靠武力解决。
他不知道的是,乌家请的救兵已经来了,甚至已经在城中晃‘荡’了一天!
而针对梅家以及苏家的计划,也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