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一点。”周易怪异是自己听错了,抠了抠耳朵重新问道。
清可维那边风很大,但是他还是听的很清晰。
“刚刚在郊区袭击咱们的人不是什么恐怖分子,而是俄国国会一个议员的手下,而咱们现的记号……似乎是他们的信标图腾。”清可维缓缓说道。
这些,都是他用级听觉听到的。
下面的车上,那个身着黑色连帽衣的人,就是那议员的手下,恐怖分子的头目。
周易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以很是严肃的口吻问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可不信清可维能坐在对方的车里听他们说话。
清可维没有回话,良久,才出生问道:“你相信我吗?”
周易一怔,脑海中不禁开始了短暂的回忆,他似乎……是一步一步看着清可维成长至今的,而他刚刚,竟然在怀疑清可维和对方是同谋。
他懊恼的重重咬了咬舌头,随后无比坚定的说道:“我相信!”
“那就听从我的安排去做。”清可维笑了笑,似乎轻松了许多,周易知道,他不是在庆幸瞒过了自己,而是在高兴受到了自己的信任。
“恐怖分子这边在往莫斯科河的方向行驶,暂时还不清楚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当务之急是,你们立刻去协助疏散克里姆林宫附近的居民。”清可维安排着。
周易无奈,出生到:“你的胳膊……”
“没有大碍。”清可维说道,“刚刚我和荣光我图阿门三个通过电话了,他们因为行为诡异被赶出来了,现在应该在克里姆林宫附近的一座桥上。”
周易一愣,看向了一个方向。
太多严摩躲在河畔,而那一座桥,就在他不远处。
“去找他们汇合,等我的消息,在这之前,不要紧克里姆林宫!”清可维说罢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严摩看着周易,脸色有些复杂。
他和清可维交集不深,所以此刻他对清可维的怀疑根本不用遮遮掩掩,见周易要起来,他连忙皱着眉道:“你确定他可信吗?”
周易看着
他,问道:“从始至终,清可维做过什么迫害我们、迫害国家的事情吗?”
闻言,严摩默默的叹了口气。
……
莫斯科河上游,恐怖分子的车队终于停了下来。
在他们身后高空上的清可维只希望那个穿着黑色连帽衣的家伙下一次下令引爆的时候还说语气词。
刚刚要不是那家伙说了个“”的话,他还意识不到那会是引爆炸弹呢。
这一会儿,清可维的脸色很苍白,从肩膀流到了胳膊上的血液已经开始凝固了。
幸运的是,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胳膊的存在了,也压根不会觉得难受了。
想到这,他不禁露出了一抹苦笑。
自己……这算是苦中作乐吗?这一次……可能要损失一只胳膊了啊!
猛的摇了摇头,他重新将目光投向了下面的恐怖分子们,此刻,他们从河边的一个暗洞里推出了好几艘快艇,船头的方向,朝着莫斯科市中心。
清可维皱着眉,搞不懂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炸弹已经引爆了,难道他们不是应该撤离吗?还是说……他们的撤离点,在城市里。
抱着疑惑,他在空中暗自观察着。
这时候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当然不会有人注意到他在这里的身影。
很快,所有人都统一上了船,而车则是被抛弃在了岸边,清可维提起精神来,一边大扶着自己的胳膊一边跟在他们后面。
突然,他愣了一下,整个人也在空中停驻了下来。
他……看到了自己左臂的星魂,它没有跟随着没有知觉的**,而是……独立了出来。
他猛的咽了一口唾沫,将自己心头的痛苦深深的隐藏了起来,看到了左臂的星魂,这就基本上已经说明自己的左臂……再也抬不起来了。
左臂的**……死了。
他猛的吸了一口气,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挪到了那正在向城内行驶的几艘快艇上。
最好最好……不要让自己知道他们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他咬着
牙,狠狠的想到。
……
“你们是清可维的朋友吧?”周易很快就在桥上看到了此刻正看着克里姆林宫爆炸而处于呆滞中的宋广友三个人。
左佳俊点了点头,道:“你们好。”然后继续看着正燃着大火的克里姆林宫咽口水。
“快!快点去帮忙疏散群众!”周易招了招手后,立刻就带着小队离开大桥,朝着克里姆林宫附近的建筑群跑去。
生爆炸的大厦,正是俄国国会,而周围其他建筑也收到了牵连,而在这个俄国警察还没有赶来的时候,他们得去尽一下绵薄之力。
幸运的是,国家领导人们应该并不在国会之中,这里只是一个通常用来开大会、选总统的地方。
不过看着这一座历史悠久、建筑宏伟的宫殿就此毁灭,人们的心里,当然都不好受。
五个人迅的疏散着克里姆林宫附近的居民,直到所有警察都赶过来,实际上,他们的度并不慢,从生爆炸到现在,才过了仅仅十分钟而已。
不过饶是如此,这短短几分钟的工作还是让他们五个人都汗流浃背。
正当他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准备稍微休息一下的这个时候,周易的裤兜之中,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是向天。
虽然国内如今正是午夜,但是俄国这边国会生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