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雪看来,酒一上市,恐怕就得办手续,听说干企业办手续比较麻烦,牵扯的单位非常多,涉及的内容非常宠大,花支也不少。
有些农村人刚进城,手续办到中途就仃下不干了,原因就是太过繁杂了。
现在酒厂刚起步,走一走再说吧,当然这是姚雪的主意,还得看丈夫怎么做。他嫁夫随夫,只是自己想想而已。
夜已很深,姚雪在思索中睡着了。
这几天,黄酒生意那叫好啊,一个乐乐聚成了销售中心,来喝酒的人,喝好应该行了,走时还让老板娘给他们提一壶,一壶就五斤,丢下超出酒价的几倍走人。
贺一行倒霉了,近些时间又要给工地上运输还要来回送酒,这次运料刚结束,回家寻酒要送乐乐聚,却被认下的奶奶给挡下了。
她说:“一行给孙媳妇不知说了几次,让你俩搬來住,到此时还没有反应,今天非搬不可。”
贺一行清楚这次是非搬家到胡家住了。正好富叔没地方住,搬就搬呗。让奶奶回去,他得送趟酒回来再搬。
老奶奶听了,临走时说了句,晚上让那姓夏的小子下来,我有话说,冯一行满口答应。
晚上是卖酒的高峰期,酒厂的酒都拉完了,刚出的酒只有二三十斤,这下麻烦了,供不上酒就要断财路,要续又得时日,两做酒的富叔和刘长花累得滿头冒汗。
贺一行只能有多少酒先拉多少,去了张老板娘那里,让她控制性的卖不就行了。
贺一行临送酒前,给媳妇刘长花说胡奶奶要让他俩搬家,媳妇应称下来。
贺一行开机子给乐乐聚送去的酒,老板娘嫌送的少,要找夏海算账。
贺一行知道夏海今晚工地值班,回不到家了,又去找了一回夏海,把事给夏海说清楚,俩当紧回去搬家,顺带说了酒供不上。
夏海已经开始筹划,准备扩大酒的经营规模。
要扩大就用收购回来的设备来试生产,这可不是那么简单,要上三相高压电,要做发酵池等等,连同流动资金没有八九十来万?拿不下来。
要去银行货款层层审批,那到什么时间了。跟个人借这么一大笔资金是不可能的,想来想去又回到了原点。
天快黑了夏海回到凉水渠。
几家人全部帮忙,一会儿就给贺一行搬了家。
夏海留下和胡家有什么事要说呢?
老爷爷和老奶奶十分客气,笑眯眯的开始说:“夏海,老奶奶今天讲段过去的事儿想让你们三人听。
胡奶奶说:“我生在清朝,长在民国,这个地方是我嫁给死老头子才过来的。”
他看了老头一眼说:“十六岁就嫁给了他,他家是名门旺族,这一片本来建有很多房屋,因酒,这个家兴旺过,因为酒,我俩曾逃离此宅多年,解放初我俩才回来居住。
大家都不知道我们的过去,只知道这里做过大酒坊。我家的血泪史一天两天讲不完,以后慢慢再说,今天把你们叫来,只有一事,我要花钱给酒厂。
夏海听了,十分震惊,看似贫困的老人,那来的钱投酒厂。
贺一行夫妇己经感觉到老俩口不一般,但没想到会给酒厂投资钱。
胡奶奶说话:“我和老头子的钱是先人所留,做酒所嫌,,你们不要怀疑我不看人,只看事,夏海的事做的好,就让他用这个钱办酒厂。
老奶奶说:“夏海,你不能白花这笔钱,我俩在世之年,要恢复昔日胡家大庄园,祠堂一座,瓦房一百一一十八套,水池一个,花园一处,比前还要上台阶。”
夏海估计要恢复胡家古宅,没几百万建设不起,土地批复更难。问题是老奶奶的投资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