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的一只耳朵被族长老爹拧的又疼又红又肿,委屈的直掉眼泪:“爹,一个我都没搞明白呢。我还两个。我看起来是花心的虫子吗!”
不管怎么说,趁此机会在白露露面前大表忠心才是最重要的:“儿子一直以来就喜欢白露露。您也不是不知道。虽然儿子长得确实是fēng_liú英俊,玉树临风啥的,但也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哪里去招惹一串的小姑娘啊!难道老爹是想儿子娶一大把儿媳妇孝敬您吗?”
铁头犁见儿子越说越吹,越吹越不靠谱,不由吹胡子瞪眼:“怎的,跟你老爹还来劲了不是?人俩小姑娘在看着呢。你抹黑老爹我很光荣?”
铁甲气呼呼的反驳:“原来老爹您也知道还有客人在啊!那您还当着她们的面下儿子的面子。您老就觉得很光荣?!”
铁头犁自知理亏,不由咳嗽了一声,不再看铁甲,转头看向白露露,和颜悦色道:“露露姑娘来了啊。莫非是犬子又惹了什么事情?如果犬子真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还望露露姑娘告知。老朽一定帮你痛揍他一顿,让他痛的怀疑人生……”
铁甲闻言气的跳脚:“爹,您还是我亲爹吗?您儿子就这么不值钱,还让我痛的怀疑人生……”
铁头犁瞪了铁甲一眼:“大人讲话,小孩子家家的别插嘴!”
铁甲憋的满脸通红,不服气道:“我都成年了!”
“成年了咋地?翅膀硬了就不听老子话了么?打多大你都是我儿子,既然是我儿子,就给我老实憋着去!”
“你——”算了,他是我爹,我忍!铁甲一脸委屈的上角落“憋着”去了。
铁头犁满意的回过头,继续和颜悦色,春风拂面道:“露露姑娘你放心。只要是犬子的错,老朽定揍不饶!”
白飞飞膛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两父子真是一对活宝!还真是活久见了!
白露露一副见怪不怪。对于这俩父子的“功力”,她在十来天前就已经见识过了,因此对眼前的情景早就免疫。前面这一对活生生的就是两块滚刀肉,连消带打的,整的人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尽管在心里默默的吐槽,白露露在态度上还是极为尊敬的:“露露见过铁族长。这是我好朋友白飞飞。”白露露说着把白飞飞扯过来。
白飞飞赶紧学着白露露的样子恭敬行礼:“小女子白飞飞。也见过铁族长!”
铁头犁呵呵一下,示意两者不必多礼,目光颇有深意的看了白飞飞一眼:“这位飞飞小友可是因为身体问题,前来寻求解决办法的?”
还不等白飞飞回答,铁甲忍不住插嘴:“爹,您都知道您还对您宝贝儿子下这么重的手……”
铁头犁眼睛一瞪:“闭嘴!让你说话了?还是说你有解决办法?要不你来?”
铁甲嘟囔着嘴,闷闷的继续“憋”着去了。
铁头犁看着白飞飞,目光神光隐隐,炯炯有神。
白飞飞点点头,不卑不亢道:“是的。铁族长。我身体经脉堵塞导致无法修炼。而蝴蝶谷族中的状况相信铁族长也略有耳闻。像我这般的毛毛虫向来是娘生天养,有什么问题都是自己解决。本来我这辈子估计也就浑浑噩噩,混到寿命耗尽老死算了。可是我不甘心。我没有努力尝试过,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要牢牢抓住。所以铁族长如果有什么办法,一定不吝赐教。飞飞在此感激不尽!”
铁头犁听完白飞飞的话,沉吟半晌,道:“办法老朽这里倒是有一个。只是这忙我不能白帮——”
“爹!你怎么——”铁甲着急,自己亲爹是老糊涂了不成,怎么帮个忙还不能白帮了?要是露露妹子因为这个厌弃了自己怎么办?老爹做事情怎么这么不分轻重啊!
“闭嘴!”铁头犁一声厉喝。
铁甲一见自己老爹貌似真的生气了,顿时把身子缩了缩,鹌鹑似的蜷缩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笑话,平时怎么和老爹对着干都不会有啥事,但老爹要是真生气起来,那才真真叫个恐怖啊!想了想,铁甲不由的身子微微颤抖。不行,不能引起老头子的注意,我还是继续安静的“憋”着吧,听听老头子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相信自己亲爹是不会坑害他自己儿子的……
白飞飞皱着眉头:“不知铁族长要怎样才能帮忙。只是我现在身单力薄,超出能力的事情实在给不了承诺……”
铁头犁撸了撸自己的长须,微笑摇头:“放心。老朽心中有数。不会让你为难的。”
白飞飞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戒备:“你、你不会让我出卖露露姐吧?”
铁头犁老脸一红,咳了两声,干笑道:“怎么会呢。老朽看起来这么像趁火打劫的?”
白飞飞也不说话,就用眼神瞅着,仿佛是在说您老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眼看着白露露和自己儿子都貌似在用眼神控诉着自己,铁头犁感觉自己的老脸有点挂不住了,假意怒道:“老朽这么英明神武,岂会做趁火打劫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只是这忙还真的不能白帮……”
白飞飞顿时怒了:“老人家,这忙你要实在不想帮。我不求您便是。何况我白飞飞不信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差,就算一辈子都不能修炼,我也不会出卖自己的朋友的!”
“飞飞——”白露露听的一脸感动。
白飞飞拽着白露露的手:“露露姐,我们走。天无绝人之路。不就是经脉堵塞吗,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