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试炼大比结束的时间即将临近,虫子们相互间的狩猎行动也激烈了起来。前十排行榜的名字也风云变幻,时而这个上榜,不多时又突然消失,换了另一个上榜。但至始至终没有变化的却是前五名。
白子川,收获玉牌一千三百二十六枚,遥遥领先第二名白子涛二百多枚玉牌,高居榜首!其本身拥有凝气期九层大圆满的实力,没有任何一只虫子胆敢前去挑衅,乃是当之无愧的榜上至尊!
第二名白子涛,玉牌数一千一百一十二枚,是排行榜上唯二获得千枚玉牌的虫子。自从几天前不慎将白飞飞逼落悬崖,后期虽找了筑台期的执事前来找寻,却无所获。
主观上认定白飞飞已经死了的他,对这件事感到十分愧疚。故而后期狩猎其他虫子的时候,白子涛痛定思痛,下爪雷厉风行,不给任何虫子有丝毫反应的时间,就裹挟着到手的玉牌扬长而去。
久而久之,试炼场上得闻此事的虫子一时间“谈涛色变”,远远的避开了白子涛可能会出没的地方,纵是如此,白子涛依然有了不菲的收获,高居排行榜第二!
至于白翩跹,与白子涛一般,同是凝气期九层的修为,可能是因为其本身是雌性的缘故,反倒少了几分拼劲。每次狩猎,都是为了保住自己第三名的位置不被超越。她心中依然耿耿于怀白飞飞手里的那枚妖丹,对于白飞飞激烈跳崖也是感到万分惋惜,却没有多大的愧疚。
毕竟,跳崖是白飞飞自己的选择,她压根没打算伤其性命,只是想要对方手上的玉牌和妖丹罢了。但是对于白飞飞而言,自己辛辛苦苦狩猎所得又凭什么轻易拱手相让?诸多种种,导致白飞飞跳了悬崖。
第四名,就是白飘飘了,仗着有白小星、白小灿、白小光三兄弟当帮手,她的名次也始终稳定在第四的名次上,不升不降,始终差着白翩跹一百多枚玉牌。
第五名白子铭,就不过多赘述;总之在白飞飞闭关后,排行榜前五的名次都逐渐稳定了下来,如无意外,这前五的排名基本上不会再发生变化。
而原本排名第十的白露露,也没有放弃努力,名次又有所增长,再次排列在了第九名,不得不说可喜可贺。
白子涛幽灵般,再次疾光讯闪的将早就盯上的一只虫子脖子上挂的玉牌夺走,那虫子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已经消失了他的踪影。
又涨了五枚!白子涛盯着自己的影石,看着依旧遥遥领先的白子川,不由感到一阵无力。这个白子川,实力强也就罢了,运气还这么好,每次玉牌数都是几十几百的往上涨,轮到自己,不论怎么辛苦勤劳,每回到手的玉牌却不过个位数,好的时候也不过是十几枚。
白子涛不由有些怀念白飞飞手上的那四百多枚玉牌了。
可惜的是白飞飞跳下悬崖后,却生死不知,且就这么平白的没了踪迹,不然,有了她手上的那些玉牌,自己岂不是直接就能超过白子川,荣升第一名的宝座?
正想着白飞飞呢,眼前却出现了白飞飞的身影。
白飞飞?!
白子涛以为自己眼花了,不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定睛看去,白飞飞的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最后在他身前站定!
“白飞飞?!”白子涛惊疑不定。
白飞飞缓步走到白子涛跟前,一脸意味深长:“白子涛,看来你还记得我。”
看着眼前的身影确确实实是白飞飞,白子涛没来由的一阵惊喜,脸上不由自主的浮起了一丝笑容:“你没死?!太好了!”
白子涛原本有些愧疚,此刻见白飞飞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连日来萦绕在心头的那丝愧疚终于烟消云散。
白飞飞见白子涛笑的有点没边,很是莫名其妙,不禁蹙了蹙眉:“怎么?我没死,你好像很高兴?莫非这么些天过去了,你还惦记着我手中的玉牌不成?”
白子涛闻言连连摇头:“我只是由衷的高兴。那天你就这么直直的跳下悬崖,我和白翩跹都很是担心。我们单纯只是想要你手中的玉牌,并没有想着去逼迫你的性命!”
听白子涛这般说,白飞飞的脸上也挂上了一丝笑容:“比赛场上什么变故都会发生。虽说跳崖是我自己的选择,但你们逼迫我却也是事实。既然你们本无心伤我,事情自然可以揭过不提!”
白飞飞说着,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几日时间,我白飞飞自认修为又有了些许长进。现在,轮到我来取你身上的玉牌,可好?”
白子涛一脸不可思议:“你说你,想要取我身上的玉牌?!”他觉得白飞飞是不是跳悬崖脑子跳迷糊了,就算像她说的修为有了长进,几日时间,还能长进多少?难不成短短八日,她还连番突破不成?
不得不说,白子涛真相了!
自己好歹也是凝气期九层的高手,白飞飞不过小小的凝气期五层,竟敢狂言妄语,妄图以弱胜强!
白子涛犹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飞飞认真的点了点头:“子涛大哥,你没有听错。我这次来,就是要夺取你身上的玉牌!”
再次听到白飞飞肯定的强调,白子涛不由笑了:“想要我身上的玉牌,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正好,你身上的那几百枚玉牌我也想要,与其空口白话,何不见见真章?”
“如你所愿!”白飞飞话音方落,抬手便是一招吞云吐雾,霎时间,她的身子开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