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乐饶有兴致的看着小韶,实话实说道:“对啊,我知道她对我有情意,我也确实想见她、当面送上陆吾神仑丹。越是这样,我们应该越小心善待,不能失了礼数,是不是啊?”
小韶反问道:“听你说的话,怎么总觉得有道理呢?”
成天乐搂住她道:“因为我就是个讲道理的人啊。……小韶,你这是吃醋了吗?不至于吧,你又不是不了解我!”
小韶在怀中给了他一拳:“我当然了解你这个傻乐,这也不能算吃醋啊,女人有这个心思很正常。……你干嘛笑的这么开心?”
成天乐:“因为你越来越美,越来越有女人味,美的越来越真切、越来越动人。”
小韶羞红了脸低下头道:“那还不是因为你!我原只是一抹灵韵,因为你打开了这画卷世界,我也被你打开,感觉自己才变成了真正的人,一个女人。……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就像要吃了似的?”她虽未抬头,却能感受到成天乐的目光。..
成天乐:“那就让我们享受为人之乐趣吧,我想吃……”
……
第二天黎明时分,成天乐睁开眼睛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带着一脸陶醉的神情跳下了餐桌。时间很早,知味楼的伙计们还没上班呢,但成总也没闲着,找来水桶拖布开始擦地,干活时还哼起了欢快的小曲。
成天乐身手灵活、筋骨强悍,这点活当然累不着,不一会儿就把楼梯擦干净了。又过了不久,大堂也打扫了一半。他准备先把地全拖了。然后再把桌子全擦了,最后再到厨房擦炉台。这些活计他都熟。干起来感觉无比顺手,轻松加愉快。
有一个服务员上班挺早,是真华门弟子蒙晨,她一进门就纳闷的问道:“成总,您这大清早的在干什么呢?”
成天乐头也不抬的答道:“蒙晨道友早上好!我在打扫卫生呢。也不能在知味楼白住一晚上啊,总得把楼上楼下的桌子都擦干净,地板也归我了。”
蒙晨忍不住掩口而笑,然后挥抽一弹指,袖口卷起一阵风从大堂中扫过。只见那些架在屋角的椅子都一只只飞起来,落在桌边整齐的放好。成天乐还没有擦过的那半边地,已变得的一尘不染,他已经擦过的另外半边,水迹也都干了。
成天乐放下了手中的拖布,有些目瞪口呆道:“这样也行啊?”
蒙晨更是好奇道:“这样有什么不行的?知味楼从开业到如今,就没见过像成总这么拖地的。这里确实是酒楼,但您也应该清楚它是什么样的酒楼,我还觉得纳闷呢!”
成天乐一拍脑门道:“哎呀。不好意思,让道友见笑了!这真是我傻,主要是因为吧,我以前就在一家酒楼里干过打杂。早就顺手了。”
就在这时,厨师长五味道长从后间走进了大堂,向着他们点首道:“二位。早啊!”
成天乐赶紧行礼,这才发现这位道长身后三尺处飘着一口硕大的铁锅。上面盖着很厚的老式木盖。锅下当然无火,可是里面咕嘟咕嘟响着。显然有一锅汤在沸腾,飘散着诱人的香气。这位老道背着手走进了厨房,那被他以法力小火慢煨的一锅浓汤也跟着飘了进去,安安稳稳的落在了灶台上。
这场面真令人叹为观止,五味道长给成天乐的感觉一直就如梦湖美蛙饭店的樊师傅一般,可此时此刻,却使成天乐不得不意识到他老人家毕竟不是樊师傅。
眼见打扫卫生的活已经没什么好干的,厨房里也用不着他帮忙,成天乐朝蒙晨道:“既然你把桌椅都摆放好了,我去帮忙放餐具吧。”
蒙晨赶紧阻止道:“成总,您还是放着让我来吧。这里的伙计都有一身神通法力,当然早已jing通御物之术。但是第一次来这里的同道,见大家凌空飞碗碟在桌上摆得很潇洒,也都忍不住一上手就想试试,结果也不知打碎了多少。”
成天乐呵呵笑道:“可以想象这神识的jing微控制,接连不断的cao纵不同的东西落在准确的位置,力道却丝毫不能有差错,不专门练过一段时间还真不行。”
他的话音未落,屋角的橱柜门就打开了,不断有杯子、汤勺、筷子、餐碟、饭碗飞出。只见青城剑派掌门大弟子挥舞着拂尘从后门走了进来,将这些碗碟都在桌上整整齐齐的放好。
成天乐行礼赞道:“马梓轩道友,你这活干得很潇洒啊!”
马梓轩笑道:“方才蒙晨道友的话,成总已经听见了,我刚来的时候可是赔了不少钱啊。”
成天乐一愣:“赔钱?”
马梓轩一瞪眼:“打坏碗碟,不得赔啊?这里的规矩都是从工钱里扣的。想当初我自以为凭大成修为,这点小法术还玩不好吗?看见别人这么干,我也就这么干,结果刚上手时还真的玩不好,后来从头体会御物之道很久呢。还是成总实在啊,刚来知味楼,就老老实实拿起了水桶和拖布。……咦,不对啊,您是一派掌门,照规矩不能到知味楼来当伙计啊?”
成天乐赶紧解释道:“我没被录用,就是昨儿在大堂的桌子上睡了一夜,也不能白住啊,所以早起帮忙干点活。”
这时知味楼的伙计们陆陆续续都上班了,这家酒楼也供应早点,大门开了,也有客人上门点餐,众伙计都收了神通,至少不再客人面前显弄手段。但是关上门到厨房里,那天下各派的独门法术切丝拌菜令人眼花缭乱,在这里整天可以看到各派绝技在演法。
成天乐见这里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