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后果?”吴军问道。
“逆转之后,大户儿子的确再次从一个灯笼恢复成为人,但是那个女孩、那个裁缝的女儿却成为了灯笼!大户儿子非常爱这个女孩,女孩变成这副模样他是绝对不能忍的。”
“裁缝也傻眼了,他只是想将那个缠着女儿的人渣败类做成灯笼,却万万没想到最后居然害了自己女儿!”
“裁缝想让自己的女儿重新变回人,大户儿子也想让那个女孩重新变为人,那些好心做了错事的邻居也是这么想。在这一件事情上,大家达成了一致目标:不惜一切代价,要让女孩恢复!”
“裁缝、大户儿子还有那些邻居尝试了很多条路,但是都不能够改变这个结果,那些邻居逆转一次就已经是逆天而行,二次逆天几乎不可能。”
“无奈之下,裁缝只能将自己死去多年的老父亲挖出来,将其复活,终于,从老父亲的口中,他们得到了一个非常邪恶的方法。”
服务员说了这么一串可能口渴了,便开始“监守自盗”,自己弄了一瓶酒喝。
“什么邪恶的方法?”崔宝剑问道。
“一个将所有人都拉下水的方法。”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方法?”凌云开给那服务员倒了一杯,“大哥,快点说。”
“啊,好。”服务员喝了两杯酒,又继续往下说。
“本来两人做成灯笼,是可以有一次逆转回去的机会的,但是偏偏之前那些邻居自己乱弄,浪费了这次机会。”
“大户儿子还有女儿,这两人必须有一人是灯笼,这个事实已经无法更改。于是,裁缝老父亲想出了一个招,那就是让两人轮流当灯笼!当灯笼的那个将是人的那个杀掉,两人之间的身份就会转换,做人的会转化为灯笼,成灯笼的则再次做人。”
“因为那个女孩和大户儿子真心相爱,两人都愿意为了对方牺牲自己,所以,为了避免那个当灯笼的不主动杀对方,所以两人经常会被植入虚假的记忆,让当灯笼的那个对当人的那个有刻骨的仇恨,这样才能保证两人每人都能有一段时间当人。”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个诡异的故事。”服务员终于将这个长长的故事说完。
“那么现在是谁做人?”崔宝剑问道。
“是那个大户儿子。”服务员道。
“在哪儿可以找到他?”
“山上。”
“好,谢谢。”
几人离开了酒吧。
“关于这个大户人家和裁缝女儿的故事,你们有什么看法?”坐在车里,崔宝剑问道。
“总体来说,和800年前那个太子的故事差不多,都是有钱人的儿子和没钱人女儿之间的爱情,这其中还插了一个会做人头灯笼的奇人异士。”凌云开发表着自己的意见,“但是这个裁缝版本就比太子版本差太多了,几乎从头到尾都是漏洞。从故事来看,他的女儿能够嫁给那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实在是攀了高枝,他为什么一心反对,为此不惜将大户儿子杀掉?为什么一个裁缝会掌握这种将人做成灯笼的技能?好吧,你可以说那本来就是一个高人,厌倦了江湖纷争所以隐居之类的”
“就像是徐先生!”吴军插口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象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老师居然可以跟公寓这种存在过招?”
“没错,就像是徐先生。”虽然对吴军趁这个机会拍马屁的行为无感,但凌云开也不得不承认此话说的对,他继续说道,“裁缝会做人头灯笼和他莫名其妙的要将大户人家儿子做成灯笼虽然已经很让人费解,甚至后面将他死去的爹从坟墓里挖出来,都算太扯,真正个各方面都扯到不行的还是那些邻居。”
“对呀!”吴军又忍不住插口了,“我刚刚在里面听得时候就觉得极为不合理。那些人只是邻居而已,为别人那么付出,他们是吃饱了撑的吗?”
“不仅仅是吃饱了撑的,他们还有能力。”就连徐子儒都不禁吐槽了,“把人做人头灯笼这事难度应该挺大的吧,居然被一个邻居那么轻易的就找出了逆转之法,虽然是有严重缺陷的逆转之法。”
“对啊!”吴军点头道,“搞得这人头灯笼**好像街边的大白菜一样!可后面又为了这个灯笼**不得不将他老子挖出来,搞得好像很难一样,根本就是前后矛盾。”
“破绽确实很多。”k的话就比较少了。
“破绽多只是表面现象,这一个和太子故事类似的故事,其实是在逼我们做选择。”崔宝剑又开口了。
“选择?”吴军问道,“什么选择:”
“今天是血字的最后一天,这两个故事就是血字给我们的两个选择,其中一个故事是生路,另一个故事是死路。”崔宝剑沉声说道。
“两者选其一,开什么玩笑?”吴军一听,当时就笑了,“太子那个故事虽然也有些不合理,但也只是一些细节,和这个裁缝女儿的故事比就太好了,裁缝女儿这个故事明摆着就是告诉我们胡编乱造。而且我们前两天经历的,也全部都是太子故事,裁缝故事这都最后一天了才突然冒出来。肯定是选太子故事”
“你真这么觉得吗?”凌云开反问道,“如果选择这么简单,血字又何必出这道题?这和没选择又有何分别?”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放弃这个太子故事,从而选择这个扯淡的裁缝故事了?”吴军反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凌云开道。
“这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