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顾展唯 终】展眸回望,你是唯一

【顾展唯终】展眸回望,你是唯一靳斯翰再次来找我,问我关于那些线索。

我在顾氏上班,起身去关了办公室的门,“这件事,不要让南心知道了。”

我总是不希望她来注意一事情,里面会包括我。

我坚信她不愿意再听到有关于我的只字片语。

车祸的事情,若是查起来,又会跟我扯上关系。

到时候她不会高兴。

“好,我不会让她知道。”靳斯翰答应我,我扯着嘴角笑了笑。

桌面上是枸杞桔花茶。

我端起来润喉。

茶是母亲准备的,她会一包包装好,连分量都称过,交给我的助理,监视我必须喝。

我不能抽烟,不能喝酒。

能喝桔花茶。

自从上次做了移植手术,我们家吃得最多的就是各种动作肝脏,母亲说以形补形。

母亲一直让我情绪要平稳,不能动怒。

生气,发怒是对肝脏的极大损坏。

反正我性子本就静淡,除了想起南心会心痛,想起弟弟和家人会内疚外,我的肝火没有旺过。

靳斯翰看见我喝茶,他喝着咖啡,“展唯,闯闯的事情,谢谢你,我这个舅舅都没有帮上忙。”

“你帮南心获得了新生,不然......”我没再说什么了,说什么当初都是我的错。

靳斯翰目的明确,想要知道点线索,但要查到云若身上去很难,没有证据。

她自己本身就是律师,如果不想被人逮住,所有的证据她都会处理干净。

当年已经摔烂的车子早已当废铁处理了。

司机的家属我也去找过,对于七年前发生的一切,他们都不清楚。

若说要去司机以前住的那个旧小区找到七年前的监控,那是痴人说梦。

可以说这是一起无处着手的案子。

而我们也仅仅是怀疑。

云若的专业很强,心理素质极好,她可以面不改色,有条不紊。

她的理智,甚至可以抵抗住催眠。

这让我和靳斯翰都无从下手。

我再次去云若家里的时候,发现那些照片和报纸依然在。

要不然就是她没发现我看了那些东西,要不然就是发现了,故意放在那里,以示自己不心虚。

我也无法断言她和那场车祸有关系。

多次试探无果,让我毛躁。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了,若真是云若所为,那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我曾经以为像沈玥昔那种有关系有门路的聪明女人用起心机来是可怕的。

但是云若的可怕在于她什么事都自己去做,不会有一个知情的人,所有秘密都烂在她的肚子里。

她是除了自己谁也不相信的人。

云若当初说的司法考试我也记不清了。

但是我记得律师资格证好象是九月份。

时间对不上,那时候她也许参加的别的考试,我当时没有兴趣问。

现在想问,可又怕她怀疑了。

查不到证据,一无所获的情况下,我和靳斯翰只能凭推断。

“当初云若也许在学校里就喜欢我,但是我和南心之间,是任何第三者都无法插足的,无数人前赴后继的死心,这些大哥大概是知道些的。

唯一插足的方式是让我们自己分开。

家人对我尤其重要,我的同学都知道我的家庭很和睦,父慈子孝。

如果我失去了亲人,必然会冲动。

云若一直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她的每一个官司都准备充分,鲜少败诉。

所以她其实一直在注意南心?”

我端着茶杯看向靳斯翰,继续推论,“所以靳家安排的那趟出游云若也许是知情的。

车子没有问题,当时那么大的车祸,警方把车子都检查过,刹车,油路,全部正常。

问题如果出在司机身上,但司机已死,死无对症。

司机家里并没有发过横财,他死了之后,家人的状况也没有变得好多少,保险赔付的一些钱,重新换了房子。

这份保险司机早就买了,而且每年都买着,不可能猜得到南心会在什么时候出游。

除非是凑巧。

但云若保留的东西让我无法不往她身上猜测。”

“云若撒谎,是肯定的。”靳斯翰吐了口气,“不管是哪种考试,她和南心不熟,不会因为南心去收集这些资料。

而且你们办婚礼,根本没有请她,她却有照片!

对了!照片是谁给她的?”

我揉了揉眉心,回想那些照片,说,“照片的角度和图质都不那么清晰,那人的位置不固定,可能在场地上有走动。

我猜想,有可能是靳永钟。

你说有没有可能云若和靳永钟联合起来?”

靳斯翰说,“如果是,按你所说的云若的性子怕是不会。她只相信她自己。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在某位嘉宾身上别了针孔拍照,她自己可以操作,而对方并不知情?”

靳斯翰的这一猜让我心中大震!!!

云若的性子,很有可能干得出来这样的事,她从来不怕等待。

我记得她说,等待是为了收获,凡事是不能急,就像北方的稻米比南方的好吃一样,生长周期长,味道更好。

如果等待不了,那么就会错过美味。

有一个经济案件,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她暗示自己的委托人一直不动声色的收集证据,扮得罪不起对方的软弱相。

耗了一年,中途撤述,搞得对方以为这个官司不打了,却在一年最后打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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