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泪水就像开闸的泪水,楚骥寒怎么擦都擦不干。
初晓此刻哭泣的模样深深的烙在楚骥寒的心上。
这种痛是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这么难过。
奶奶一直对他耳提面命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做妻子,或许以后他的婚姻就会是一个商业联姻。
要跟一个他并不喜欢的女人相敬如宾,或许还是讨厌的女人。
此刻他却只想跟初晓在一起。
“晓晓,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我也从来没喜欢过别人,就喜欢你一个人,以后我也只喜欢你一个人。”楚骥寒擦干她的眼泪,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两人对立而望。
初晓感觉很热,感觉身上有千万只的蚂蚁在爬。
脑子里也不是很清醒,这种混乱的感觉对楚骥寒说的话甚至听不全,半清不楚的就听到: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他说就喜欢她一个人,初晓哭的更凶。
就算知道他或许是骗自己的,可是她却还是感动的哭的稀里哗啦。
心里像过年似的几十万块钱的烟花一起盛放。
“我不相信……”他跟骆晴在办公室里的对话那么清楚,让她如何相信他此刻的话。
“晓晓你相信我。”楚骥寒知道这次是真的伤了初晓得心,还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女人不相信自己更难过的事情。
初晓浑身都有虫子在啃,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唇贴上他的低喃:“骥寒……”
楚骥寒心中雷动的yù_wàng努力压制,时刻命令自己不可以趁人之危,以前他会那么做,现在一定不能。
“晓晓,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然后深深的吻住她。
骥寒你也是我一个人的,初晓在心中对自己说。
初晓最后的意识就是听到楚骥寒说的话,然后就被淹没在他的柔情里。
任性的疯狂的嚣张的不得已的特么的屏蔽。
手指轻轻的撩开她额间的碎发别到耳后,大拇指摩挲在她婴儿般光滑的肌肤上,楚骥寒眼中带着柔情的看着她。
她长得还真好看,皮肤跟刚出炉的豆花一样滑嫩。
脸上因为#已屏蔽#后的潮红还没散去,像个红了的苹果,看着就好想咬一口,一定很甜。
她在臂弯里安睡的样子,楚骥寒感觉从未有过的满足。
就像失而复得的珍宝。
重新拥有她的感觉太美好了,以后再也不会把她弄丢。
将她抱紧了一些,脸贴着她的头顶,楚骥寒也闭上眼睛休息。
周悦回家看到门口的垫子都被翻了过来,上面粘着的钥匙不见了。
心中一惊,家里不会遭贼了吧?
但是她脑中又闪过一个念头,不会是白利华发现了这把备用钥匙?
晓晓脚受伤了在家里,就算她出来忘记带钥匙用备用的,也会把垫子放好,天呀,不会出事了吧。
周悦心惊胆战的打开家门就喊:“晓晓,晓晓。”
客厅没人,不过看着家里也不像被人翻过的样子。
立刻冲的到初晓得房间,扭开门:“晓晓,晓……”后面的话哽在了周悦的喉咙里。
因为他看见楚骥寒坐了起来,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周悦第一声喊的时候楚骥寒就被惊醒了,刚想坐起来穿衣服出去让她别喊,她就进来了。
周悦愣了一下,然后直接把门又拉上。
看了那样的画面她不会长针眼吧?
提着的一颗心也算是放了下来,初晓没事就好。
看那画面,他们两个是和好了的意思?
看了一眼初晓得房门就回了自己房间休息一会。
但愿初晓不会再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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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长庆跟白利华被120救去了医院。
白利华什么事情也没有,涂了点药就好。
但是文长庆就不同,全身都是伤,连医生都摇头,也不知道他这辈子还能不能站起来。
白利华战战兢兢的在医院里不敢走,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文长庆伤的这么重她是有责任的。
如果让文家知道这个事情,她一定没好果子吃。
她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嘴里嘀咕着:“菩萨保佑,长庆千万别有事啊,菩萨保佑啊。”
这可怎么办呀,欠着文家那么多钱,现在文长庆还受伤了。
哎哟,她命怎么这么苦啊。
对,是那个第三者的错,这都是他打的。
如果文家追究起来她就说是初晓外面的野男人打的。
这时,抢救室的一个护士出来喊:“谁是这个病人的家属。”
“我是。”白利华几乎是脱口而出。
护士眼神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你是病人的妈妈?”
白利华摇了一下头:“我是他岳母。”
“这里还有没有更直属的亲系,病人很危险,需要家属签字。”
白利华想了一下,这里除了她就是初晓,文家人就算赶来也要不少时间,人估计都硬邦邦了。
初晓现在都不知道踪影。
“没有别的家属。”
护士垂了一下眸:“现在病人要动手术,你去缴一下费。”
什么?要她给钱?
白利华惊得差点跳起来,好想说她不认识里面的那个人。
白利华手不由自主的就捂住自己的口袋,要命可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