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寒一摇头:“不行,不能开门。”
那抓挠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快要进屋了,突然,风声一阵呜咽,烦饶声音终于停了。
然后它又来抓门,吱嘎嘎、吱嘎嘎,我只好找棉花把耳朵塞住。
凌晨四点,光放亮,那声音才消停了。
我们等到早上般才出去,出去一看不得了,包铁皮的门,铁皮都被挠烂了,里面的木头也像被耗子啃过一样。
封窗户的砖墙,也被掏出一个大洞,砖头渣和水泥渣掉了一地。
无论是门是窗,都差一丢丢就被挠破了,剩下纸一样薄的一层铁皮和砖墙,它竟然停了。
“陈教授,你画的是什么啊?威力这么大?”黄载江看着险些被挠窗的门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