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错在去打劫吗?”
“啧啧啧。”
喀喀尔特摇了摇头。
“不是,是他打劫打得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目标选错了,手段也选错了,以为自己行就和法师硬刚,这不是脑袋被打坏了么?还是太年轻。终于让人搞出个大麻烦来了。这是取死之道啊。”
“以人在巴托时的所见所闻,卡萨多利亚绝不能当大人一击。”
“那我还听桑德斯手下有人吃了败仗?还有人被打的全军覆没?”
“这个人知道。全军覆没那一只,领军的是个没什么经验的丫头,自作主张去进攻设防的武器产地,就这还干掉了一个骑士团长。吃败仗的则是王都之战。以一个部落的头领对阵全国之力,输凉也不奇怪。不过那人已经被大人轻松砍了,这足以证明他的孱弱。”
“嗯。”
喀喀尔特哼了一声。
“巴托现在如何?恢复了吗?卡萨多利亚的粮食产地都在哪儿?”
“根据打听到的消息,没有什么起色,连武器和盔甲的产量都有很大的下降。人推测可能是战争造成的破坏吧。至于粮食产地,在王都以西的平原上。必须越过王都才校”
“是吗?”
他不置可否,只是俯下身捏起一把泥土,搓了搓,让黑色的粘稠稀泥从他手指间落下。
“多好的土地啊!没有沙子,没有石头。我早就打听过了,这样的土地,无论种什么都能种活。”
他又看了看锡拉库撒:“逮着一只羊宰,人家现在有防备了,这条路走不通咯。现在我们也不太想打,好好自己生产吧。这就得着落在你身上了。”
他带着满手的泥拍了拍埃尔德的肩膀。
埃尔德假装对肩膀的泥印毫无所觉,赶紧俯身鞠躬:“多谢大饶信任,我必然全力以赴。”
“好好干,做生意是你的老本校对了,怎么样,锡拉库撒有什么消息通知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