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你到底在哪儿,有没有危险,会不会害怕!”
他心里明白,就算外面传言说有可能是冷家所为,但是他却不相信,他知道冷夜巴不得他们取消这门婚事,能离多远就离多远,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是冷家所为。
却不知,他认为最不可能的人就是掳走他女儿的人!
云府——
云家主看着对面的儿子,眼中全是肃然的神色,就这样看着他久久不语,而对面的人却丝毫没有不适感,仍然我行我素的坐在那儿,气的云家主脸色铁青,“邪儿,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爹,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云隐邪不耐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难道自己做什么我会不知道?”
“知道,知道还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知道还这样不顾家主的安危,知道还拿自己的命去玩儿?”云家主一连说了好几个知道,一句比一句重,脸上除了愤怒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凄凉!
“好了爹,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糟糕!”云隐邪皱眉看着自己的父亲,顿了顿继续道:“云家以后也会是我的,我怎么会来它来开玩笑,我只不过是想扩大咱们云家的势力和地位,这有什么错?”云隐邪看着云家主的眼中全是不顾一切的执念,看的云家主的心瞬间凉个彻底!
“你、你这个……”
“难道你还想让我和你一样,这么窝囊没用的过一辈子?”云隐邪打断云家主的话,不客气的说道。
“你、你……”云家主被气的上接不接下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却不知该用何种语言来反驳儿子的话。
“行了爹,你就安心当你的一家之主,别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云隐邪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说完这些话后,也不等云家主反应,就转身出了书房。
砰——!
云家主看着远去的云隐邪,气的一掌拍在案桌上,眼中全是绝望,身子顿时无力的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整个人看上去瞬间老了十岁,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谨守本分在儿子的眼中,竟然是窝囊、没用?呵呵,真是讽刺至极!
云隐邪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整个人瞬间变了个样儿,看着手中自己的黑色玉佩,眼中全是嗜血的怒意,紧接着嘴角勾起,露出狂妄邪肆的笑意来,“好一个冷夜,好一个云菲,真是好计谋,竟然在一天之内,就将我的所有计划打乱。”
“这样也好,这样一来,才更好玩,更有趣不是吗?呵呵……”双手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玉佩,等到在松开时,已经成了一堆黑色的粉末随即消散在空气中。
“阿笙!”云隐邪开口唤道。
“属下在!”一名黑衣男子凭空出现在云隐邪面前,单膝跪地道。
“去查查南宫府的兵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摊上这个罪名,虽然知道一定是冷夜和云菲搞的鬼,但是他要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名唤阿笙的男子应声后,身体“咻”的一下就消失在房间内。
云隐邪看着消失的身影,愣了一下神后,转身向着门外走去,同样的对着空气开口道:“阿智,跟我去一趟上官府。”
“是,主人。”有一名黑衣人瞬间出现在云隐邪身后,恭敬的答道。
而南宫府此时也是如履薄冰,每个人都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大意,只因家主从来没有发这么大的脾气,此时除了南宫咏还一直陪在他身边,没有任何人敢接近他。
南宫府,书房内。
“混帐,他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如此的戏耍老夫?”南宫家主越想越气,全身的怒气无处可发,最后双手重重的打在案桌上。
“父亲,或许这件事真如云隐邪所说的,并不是他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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