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府主,大事不好,梁山泊再次举兵犯界,离曾头市不到二十里。”
曾长者眼皮正突兀的跳,听到探子慌慌张张的声音,吓得跳起来,眼皮不跳了,可他的心却跳得出奇的快。
“慌什么?自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他作甚!”
曾弄故作镇定问道:“你估计贼军有多少?”
“贼军队伍无边无沿,小的粗略估计有一万······不,可能有两万。”
探子的恐惧传染了曾弄,立刻他感到浑身都在抽搐,这些煞星来者不善,这次定是一场血战。他突然有点后悔与梁山泊交恶,如果不是用计射杀晁盖,还有缓和的余地,现在只有血拼到底了。
“再去打探!务必探清贼军人数。”
探子走后,曾弄沉思良久道:“速传史教师!”
这可如何是好?
史文恭心中颇为担忧。梁山泊倾巢而出,大军即将至曾头市。这次可是哀军,说是来报仇的,其实就是来拼命的,他立刻召集将领商讨对策。
由于大哥被林冲所杀,曾家四子同仇敌忾,誓与梁山泊人周旋到底。曾魁信誓旦旦道:“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来了尽管杀出去,为大哥报仇!”
史文恭道:“贼人倾巢而出,兵力超过我们,公子们不得轻举妄动!如今我们以守为主,五寨互成犄角,相互依仗,贼人忌惮,必不敢全力而为,我们在防守中寻找反击的机会。再加上贼人路途遥远,粮草运输不便,他耗不起时日,拒他数月,定然无功而返!众将一定要听从将令,不得私自出战!”
本来他要以曾涂为例说明不听号令的后果,又怕引起众怒,便将话又咽了下去。这时曾弄又下严令,一切均听史文恭调遣,违令者军法从事,众人便不再吵闹。
宋江这次带的人马远远超过上次,梁山泊上次出战的头领率五千兵勇,清风山的三个团,轻重武器,还有医疗队,灭了曾头市绰绰有余。
次日,大军集结在曾头市外,清风山的侦察兵不断侦查曾头市的军事部署情况。宋江在军中成立了临时指挥小组,组员有宋江、吴用、闻焕章,宋江是组长。
宋江指着侦察兵绘制好的曾头市军事部署图,笑着道:“史文恭将曾头市捣弄成个乌龟,自以为相互支援便可立于不败之地,真是小儿之见,岂不知水无常形,兵无常势。二位军师看如何攻打?”
吴用道:“如今我兵力强于他,何不分兵五路攻打,让他首尾难顾。”
闻焕章道:“吴军师之言有理,但战争之事涉及到生灵,应谨慎为妙。分兵五路,敌人首尾难顾,我们何尝不是处处烽火。俗云:‘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以闻某所见,不若集中兵力,歼其一寨,敌人必军心大乱。”
宋江听后道:“都是好计策,但我们要以最小的伤亡换取最大的胜利。”
宋江指着地图上的前寨道:“我看不如我们把他的龟首先斩下,而后挥兵直chā_tā的心脏。”
他指着中寨道:“在这儿我们部署防线,只守不攻,分兵两路,”
他又指着左右两寨道:“直接吃掉乌龟的两只脚,合围尾巴和心脏,他还有何屏障!”
吴闻二人点头称道,宋江道:“斩龟首时,另派两支队伍佯攻他的两只脚,让他腾不出援兵,同时命令所有骑兵,准备截击所有可能出现的援兵。”
得到策略没有异议后宋江道:“具体细节你们和各将领商讨,清风山的重炮要炸碎他们的龟首,首战一定要打的他们魂飞胆丧,拿曾家的人头,祭奠晁盖哥哥的亡灵!”
二人领命去具体部署。
第二天,史文恭不断接到报来的军情:梁山泊贼人美髯公朱仝率军准备攻打前寨,梁山泊贼人豹子头林冲率军准备攻打左寨,一个胖大和尚率军准备攻打右寨。
史文恭和曾长者分析道:“贼人不可能是多点开花,他们的目标是前寨,左右寨只是幌子。”
史文恭下令道:“严令各寨坚守,等待援军!”
说完他对曾升道:“你立刻整顿兵马准备支援前寨。”
而后对传令兵道:“让后寨的曾索抽调一部分兵马,速去前寨支援!”
清风山拉来的十门重炮全部用于攻打前寨,轻质火炮一部分用于左右两寨佯攻。当规定时间一到,立刻炮火连天,前寨的所有防护如同虚设,寨门和寨墙在重炮的轰炸下早已经支离破碎。炮声一停,朱仝、雷横就率领梁山泊两千军士杀入前寨去砍瓜切菜。
本来准备把史进的团放在这一次进攻上,但朱仝、雷横强烈要求主攻,他说梁山泊的首领死在曾头市,第一战必须由梁山泊战士主攻,否则对不起晁天王在天之灵,史进无法和他争,便让给了朱仝、雷横。
前寨岌岌可危,曾魁极力抵抗,无奈兵败如山倒,兵勇已不是他杀几个就可以稳住的了。他焦急的等待援军,可援军却杳无音讯,他一边咒骂着史文恭,一边准备逃跑。
寨丢了可以夺回了,命丢了可没有地方去夺,他刚要催马逃窜,却见面前一胡须飘逸的汉子,横刀立马堵在面前怒目道:“曾魁,纳命来!”
曾魁笑道:“有本事尽管来拿,看曾四爷如何取你性命!”
说完挺枪战在一起。二人正是对手,厮杀正酣,后面响起雷一样的声音:“朱大哥缠住这厮,雷横来帮你!”
曾魁见又来一人,料想不敌,便想抽空逃跑,谁知被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