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子,有志气,给在下薄面,不妨过来一块儿喝两杯。”
宋江见状发出邀请,他不知道这个汉子是梁山泊的那位好汉。再说来到这个世界上还不知道梁山泊消息,也不知道晁盖等兄弟近况如何,顺打听打听。
那汉子也不推辞,拿过酒碗,拱拱手便坐下来。
花紫薇见这汉子豪爽的有点古怪,便好奇问道:“这位好汉,你刚才说全天下只有两个人能让你让座,不知这两人是谁?”
黄脸汉子瞅了花紫薇一眼道:“娃娃坐稳了,说出来怕吓破你胆。这第一个能让我让座的是沧州的柴进柴大官人,这第二个嘛……”
他吞下一口酒神秘地道:“就是山东郓城县的及时雨宋江宋公明哥哥!”
大伙闻言均瞧瞧那人,再瞅瞅宋江,感到不可思议,人都在他跟前,他这是唱得那一处戏。
花紫薇带着怀疑的语调问道:“好汉没见过宋公明吗?”
“确实未曾谋面。”
那汉子叹了口气遗憾道:“前一阵子听说他在柴大官人处,我便去寻他,待我到柴府他却又走了,无缘拜会,真是抱憾终生啊!”
见那汉子遗憾多多,花紫薇却玩心大起,她神秘兮兮问道:“我可是经常见他面,要不要我带你去见见?”
“女娃子,你知道宋江哥哥现住何处?”
黄脸汉子大喜过望,猛地站起来,急切地问道:“若你带我拜见宋江哥哥,圆我心愿,在下一定厚报!”
“厚报?怎么厚报,说来听听,看能不能打动我!”
那人还没有回答,花紫薇猛地一惊,脱口问道:“你怎么看出来我是女的?”
“呵呵!”
那汉子边笑边指着自己的喉结说道:“我可是老江湖了,你怎么能糊弄过去我,女娃子再怎么变化也没有这个的。”
见花紫薇明白了,汉子再次急切问道:“快说说宋江哥哥在哪里?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我要你的短棍,你给吗?”
那汉子毫不犹豫抽出短棍递过去道:“能够拜会哥哥,别说要短棍,就是要我的命也值得。不过女娃子,这短棍随我多年,你可得好好爱护,不能当烧火棍使。”
“逗你玩的,你倒是当真了,现在完璧归赵。”
花紫薇见他急切,把棍子还于他,指着宋江说:“这就是你想见的宋公明!”
那汉子如同做了个梦,呆呆地看着宋江不言语,不相信似的看着花紫薇。
宋江也想知道这人是谁,便站起来拱手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在下便是郓城黑三郎。”
那汉子立时拜下去道:“老天这次眷顾我,没有错过,小弟石勇见过哥哥!”
宋江闻听惊喜无比,此人正是自己心目中掌管清风镇酒楼合适人选,不想在此处偶遇,他连忙扶起石勇说道:“我还道是梁山泊哪位好汉,今一听方知乃江湖闻名的石将军石勇,老天让宋江喜逢石将军,是天大的喜事!”
“不才贱号,怎敢称闻名,哥哥莫要羞我!”
二人一番客气后,都入座举杯准备饮酒,只见目瞪口呆的尤盺远又起身跪拜道:“在下早就看出哥哥不凡,不想原来是鼎鼎大名的义士宋公明,今生相遇便是永生追随,以后尤某定在哥哥鞍前马后侍候,一生无悔!”
宋江忙扶起尤盺远道:“尤兄折煞我也,尤兄年长,宋江怎能以兄居,以后万万莫提!”
尤盺远道:“自古哥哥二字,惟有德者居之,哥哥高义,当得起这二字。尤某自叹弗如,甘心情愿以弟侍兄,哥哥莫要推却!”
这都是哪里跟哪里啊!?
面对盛情,宋江也难却让,只能随他意。
众人再次入座,举杯畅饮,酒正酣时,却听“哐啷”一声,酒店门被一脚踢开,张管家拥着一个粗壮的汉子,带着二三十人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
石勇先忍不住骂道:“掌柜,快来看,谁家的牲口没有拴牢进店了,乱踢门呢!”
张管家怒极,指着石勇骂道:“好你个贼囚,今天若不把你的皮剥下来,我以后就滚着走路!”
他转身对那粗壮汉子谄笑道:“张公子,这些都是梁山泊反贼,店主吴老儿伙同梁山泊贼寇打伤我们,请公子把他们都抓进衙门,为百姓除害。”
宋江惊其信口,瞬间指鹿为马,这可是躺着也中枪啊。随后他更是恼怒,这样的人信口雌黄,随意乱扣帽子,定是为害乡里的恶奴。
于是他连声喝问:“你那只眼看到我们是梁山泊的好汉?无凭无据你乱咬人,我们就当你是一条疯狗,你还唆使别人乱抓人。再说你们也不是衙门中人,凭什么抓人?还没有王法了?”
“我们家公子说你是你就是,方圆百里都是我们张元张公子说了算。”
张管家狂妄地道:“什么是王法?我家公子的话就是王法!”
张元很是受用,他冷哼一声道:“本公子说你们是梁山泊贼寇,谁敢说不是!今天本公子定为民除害,让你们这群贼寇有来无去,给我上,给我先打断他们的一条腿,再和他们理论!”
“慢着!我有话说!”
宋江阻止就要扑上来的泼皮道:“这位张元公子,你纵容恶奴强抢百姓产业,却假惺惺装正义要为民除害,你真是一只不知羞耻的毒虫,今天我就代表朝廷灭了你这条为害乡里的毒虫!”
说完他转头对花紫薇说:“紫薇,咱俩打个赌,我赌你的箭射不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