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朗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你们皇家是欠他的,那也是私人的原因。对于这国事之上可不能马虎,我看到他的性格就不像是可以做皇上的人。毕竟他没有心胸宽广,而且反而隐隐有些暴虐。如果他当了皇帝,可是百姓的灾难。”
齐国皇帝点了点头,“你看看如今我们要从哪里对他下手?”薄云朗上前盯着七国地图缓缓开口,“如果没有记错,前段时间在朝廷之上有人曾经提过着南边水患,不知这是何事?”
那皇上仔细一想,你说这也是让我头疼的紧,但是前段时间,本身想要交给左丞相,但是却被右丞相拦下。他已经解决了,可是让我心神不宁,近段时间事情一多,我竟然已经忘记。你从何听来?”
薄云朗说道:“前段时间好像那里又重新发了水患,你不知吗?”皇上脸一烟,“我竟不知到底是何人,瞒报了皇上的消息,让你一个大臣都知道,而我见消息不通。”说着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怕发出砰的一声响。
外面的太监,微微的抖了抖身子,没有想到这皇上一向是温和的主。这次到底是谁又惹了他,竟然又发起怒来,要知道天子一气可是伏尸百万啊。
薄云朗看见这皇帝大怒,也没有当真要说自己,看着发怒之人十个九个都是这种反应,所以他见怪不怪,不过身为皇上,竟然被挑衅了尊严,他一定也是气愤不已。
薄云朗缓缓的开口,等看到皇上的情绪已经稳定,“如今我想着突破口应该就在这里,要知道你想要拿下这皇叔只是缺一个理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应该知道这样的道理,即使拿皇叔和你有亲缘关系,他能骑到你的头上,但是终究逃不过一个字,他是臣。”
他想达到这皇位也只能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而不是受天下人的赞同。所以你只需要一个理由便可以将他拿下,让他锒铛入狱。而这个理由就在南方的大水,虽然右丞相会一致的将这东西拿下,一定是那里藏着什么秘密,而不想让你知道。
而且据我所知那边全部都是他的人吧,他和皇叔一向是走的最近,你说那里能没有秘密吗?”
皇上听他如此一说点了点头,“的确如此,我会派人快马加鞭秘密的前往那里去寻求,那里到底是有什么东。”
薄云朗点了点头,“其实你不必去看,我已经可以给你分析出来。既然会发大水,那里青壮年肯定会流失,青壮年所有流失的地方。便更加多值得怂恿和组织起来,没有粮食人们只能靠着一些官府来养。
而这右丞相频频的向那里跑,其实真的只是她一人过去了,我觉得他是带着某种命令,而过去有可能是因为那里已经聚集了大量的兵马,在等着祝皇叔的移步,一点憧憬着皇城让他做皇上。”
直接说到这里,薄云朗微微一愣,毕竟自己说这大逆不道的话,让这皇上听见也是不开心,谁知这起过皇上眯了眯眼睛,微微的一笑。“原来如此,我说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多年一直制衡着我。
虽然我知道他有很大的权利,但是却不知他竟然在外面私养精兵,这朝堂之中许多大臣都站在他的那一方,连一些老臣都和他厮混,你说他又不是极其的有才。到底是什么引起他们可以和他站到同一个战线,尤其是那右丞相,让我十分不解。”
薄云朗看着这皇上仿佛陷入什么思考,最终叹了一口气,“皇上你和我在这里,这御书房之中,只有我们二人还是不必打这些哑谜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只是想让我说出这些话,因为那毕竟是老臣。
你要想将这朝廷之上换一批,必须要有人为你成为刀刃斩下这些腐朽的根。”皇上看了眼薄云朗点了点头,有些尴尬。
“既然你知道了就逼我说了,我想让你成为我手中的刀,不知你是否愿意,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就告诉你为何那右丞相会被皇叔所要挟,莫过于他曾经是一个贪污的人,他那府中估计有不少所贪来的银子,多少的家庭因为他而妻离子散,而他不敢将这份账单流落到我的手上,怕我最终诸他九族,所以才会在这朝廷和皇叔之间来回奔波。
而我那皇叔估计手上有那一份账单。这边是抓住他死血之处,我早已经看他们不痛快,这一次更是戳中了我的要点,已经危及到了我,我一定会将它们全部处理干净。
薄云朗眼睛微微一转,“这账单很容易,只要派一些人将这账单偷出来,便可以有条件挑拔了这皇叔的左膀,而他那右臂莫过于是朝中大臣先敲打他们一下右丞相,为首例打了他这个出头鸟。
至于这皇叔估计他所依仗的便是那些精兵,那些精兵家在那个地方也很简单,呈上证据反而可以光明正大的将这精兵纳入自己的势力,反而让他功亏一篑,为你所白养了这些兵。
要知道一些兵他们也不过是农民出生,他们所求的也只是一些简单的东西,温暖的家和吃饱的粮食,而皇上您还缺这些吗?
所以你不必发愁他们对于皇叔的忠诚,我看他那人也没有什么魅力。根本不值得别人为他生死相许,所以这是一件很好解决的事情。
齐国皇帝听见薄云朗如此一说一拍手大声的笑道:“不愧是我所看重的人,得你一人仿佛顶得上我整个朝廷之人。如果你是我的臣子该有多好,到时候我便可以高枕无忧,可惜啊可惜。你有你的使命,我有我的责任,最终还不能走在一起。要不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