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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没等游守心说出什么狠话,素问伸手将桌子上的药瓶拿在手里,倒出一枚药丸。
游守心心里生起大事不妙之感,厉声道;“你要做什么……”
正待威胁,却被那女子伸手捏住下颚,也不见她如何做势,已经将他下巴下了下来,反手将那药丸塞了进去。
那药丸入口即化,味道甚淡,却带着一股淡淡的苦涩味道。
一入口便一阵头昏眼花,勉强一咬舌尖,靠着剧痛清醒了几分,迷迷糊糊的道;“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可知道……”
说起话来,却觉得舌头更痛,不由心中暗自后悔,俗话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自己还是太大意了,才会落到这种地步。
不过念头不绝,却眼前一阵朦胧,浑身无力的坐会了角落,素问看了他一眼,倒是略一沉吟,伸手扣住游守心的手腕,略一诊断脉象,倒是拿笔将他的种种反映都记了下来。
这密室游守心呆的气闷,她却早已经习惯了,不过想到白蒹葭所说的,长则一月,短则一旬便可以离开京城,从此之后就不用再拘在这小屋子里,脸上也不由多了些笑意。
密室里的烛火微微一跳,映的神色异常沉静。
白蒹葭手里拿着一个小银挑子,将灯蕊微微一挑,本来烧的过头的灯火微微一曳,却又很快的温和了下来。
凌离儿在她身后拉着凌慎之的袖子,双目微红,她虽然没有像别的孩子那样大哭大闹,但是越是如此,反而让人越觉得厉害。
凌慎之脸上仍然很是沉静,轻轻安抚了凌离儿片刻,凌离儿才抽抽噎噎的道;“哥哥你怎么能这么任性。”
凌慎之拍了拍她小脸,道;“是哥哥不好。”
凌离儿道;“你可知道我和娘都快急坏了,这几****什么都吃不下去。”
凌慎之看她小脸苍白,神色憔悴,低低的叹了口气,只觉得心里软成一片,这是他同胎而出的妹妹,没有人比她更为亲近。
立夏跟立春站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虽然屋舍里的气氛是极宁静的,但是立夏却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份风平浪静下面的隐秘。
白蒹葭一直没说话,但是立夏却有一种预感,这屋舍里后来的气氛到底会怎么样,还是要看白蒹葭的话。
却忽然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异常沉稳。
立夏跟立春下意识的又尊敬了几分,看着白衣青年走了屋舍里,不由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
白蒹葭眼眸一抬,看见凌绝尘进的屋来,便朝旁边挪了挪,拣了个半旧的弹墨椅袱撂在一旁,看着凌绝尘坐了,方才道;“有什么事情,跟你爹讲。”
凌慎之虽然早熟老成,见凌绝尘凛如寒冰的坐在那里,也深吸了口气,才冷静了下来,就听凌绝尘淡淡的道;“回来了?”
“是。”
“说吧。”凌绝尘抬了抬下巴,眉目冷淡。
凌慎之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少年,他很清楚。
那醍醐香虽然厉害,但是在凌府里,想要将一个寻常孩子带走也许可能,但是如果是凌慎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被带走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凌慎之是不肯信的。
如果凌慎之真的这么天真单纯,他在昆云的时候,早已经不是现在这副样子。
凌慎之抿了抿唇,看了一眼安静的白蒹葭和凌绝尘,轻声道;“彼此我吃了些东西,察觉到那里头下了极微量的东西,可以让人肚子上不太舒服。”
换句话说,他的食物里,被人掺了泻药。
当然,即便是泻药,也是极上品的。
他身为将军府的长子嫡孙,凌老夫人去了,他也是重孝,所吃所用,自然也跟凌绝尘一般是特制的。
虽然也是一碗清粥,但是凌慎之耳目聪敏,那东西一入口,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他本来是个胆子大的,心里知道这府中只怕被人混了进来,眼眸微沉,却神色不变,略一沉吟,将那清粥给了旁边伺候的书童。
一测出是泻药,便也将计就计,去了茅厕,又一路顺水推舟,假装自己被人绑了去。
他年纪虽小,说起话来却是面色沉稳,不疾不徐,让人觉得很是安心。
白蒹葭听他这样话语,倒是忍不住心里叹了口气。
前世这时候凌慎之已经上了战场,自己实在是不能将他看成一个孩子了。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着,但是脸上还是忍不住带出一点神情来。
凌慎之道;“我想着总不能让人潜伏在我们府里行那不轨之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便横了心思,想要看看这背后到底是那家人,竟然将手伸到我们家里头来。”
他说起话来,倒是有几分掷地有声。
白蒹葭见他那样,又忍不住看了一眼一旁眼红红的女儿。
俗话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对于他们这样的家族,素来持身甚严,虽然彼此都有钉子眼线,但是如果能在吃食上下手的倒是没几个。
对方想来也是急了,毕竟等他们离了京城,更是鞭长莫及,所以才想趁着这最后的机会,将事情了结了。
凌慎之也自然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他虽然表面温和,实际上骨子里却跟他父亲像了个十成十,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
既然对面敢动手,他也不介意直接打蛇随棍上,将那背后运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