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缭习惯性地将双手收拢在袖中,道:“这次伐赵,大王已经准备许久,此前多次召集大臣入宫商议具体事宜,定下路线和详细攻伐之法,即便我去了也是那么打,还不如让我留在咸阳多观察七国局势。”
郑芙看着他不语。
虽打仗需要事先定下策略,可是战场之上瞬息万变,谁能料到接下来会是什么情况?若征战的策略一尘不变,那么前代兵书着作已经完全足够了。所谓军师,自然是能在战场上令兵法变通,与兵书是截然不同的。
魏缭有些心虚,恍若无事地继续道:“正好,我身子虚弱,没办法跟着大军远徙邯郸。”
恐怕这一句才是他真正的心思。
“国尉得是。”
郑芙刚要倒茶给他,魏缭挥挥手,而后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道:“借王后玉玺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