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何寒勋眉间皱起褶子,额头冒出细细的密汗。
左予菱见何寒勋有反应了,高兴地舒了一口气,转过来,俯身歪着头看他,“何寒勋,你醒了没啊?”
听到有人叫他,何寒勋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有一张放大的脸,担忧的蹙眉,莹莹透亮的双眸,下唇紧咬的樱唇,这张脸不正是他朝思暮想,苦苦觅寻又总是擦肩而过的她吗?
他这是在做梦吗?何寒勋闭上眼睛,重新睁开,“你……”
门外传来动静,何寒勋话还没说完,左予菱厉声道:“快闭上眼睛。”
何寒勋很听话地闭上眼睛,左予菱顺势倒在了何寒勋身边,两个外国人走进来。
“so,真是见鬼,他们还没醒?怎么办?我们该不会要在这个鬼地方守到天亮吧?”
“放心吧ben,后门已经锁上了,他们跑不掉的!就算他们要跑,树林外面是我们的人,除非他们能穿过这片树林,再游过一条河,才能成功逃脱。”
“真的吗?我去检查一下!”ben说着就往后门去,so拉住他,“好了,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外面的那两个可是职业杀手,守他们两个绰绰有余,我知道前面有一个小镇,他们那里的葡萄酒还不错,去尝尝,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
so说完不给ben犹豫的机会,把他从小屋带了出去,小屋再次恢复平静。
左予菱何寒勋两人不约而同地睁开眼睛,这才意识到,他们两个现在的距离有多近,近到鼻尖到鼻尖的距离只能用毫米来形容,鼻尖温暖的气息,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两个人的脸同时变得绯红。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两个人瞪大眼睛,看着彼此,不知道是因为太尴尬不知所措,还是不愿意打破这股平静的暧昧之息。
左予菱看到何寒勋身上的衬衣,又想起了袁珈韵,她别过脸,艰难地坐起来,“何寒勋帮我把绳子解开!”
何寒勋刚想问左予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看到左予菱身上的绳子。
何寒勋刚一动,就牵动到腰部的伤口,痛得皱紧了眉头。
左予菱看到何寒勋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心里有些愧疚,“你没事吧?”
“还行!”何寒勋坐起来,给左予菱解绳子半天都解不开。
左予菱眼睛一转,“你摸摸我衣服口袋,里面有一把刀。”
何寒勋果然从左予菱的衣服里摸出一把刀,一边割绳子,一边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左予菱沉默,她在车上被南宫燮打晕,醒来后就在这里,如果说南宫燮要绑架她,为什么又要给她到枪呢?
左予菱又仔细回想刚才so和ben的对话,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左予菱手上的绳子被割断,左予菱拿过何寒勋手里的刀子,又将绑在脚上的绳子割断,“何寒勋,你先别出声!”
重获行动自由,左予菱根据so话里透露的信息在屋子最后面找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左予菱抱着试一试的心理,用力一推,门就开了,门不高,成人需要弯腰才能走出去。
左予菱重新跑到何寒勋身边,“何寒勋,那个后门是开的。”
刚才那个叫so的人明明说后门是锁着的,左予菱居然能轻松推开,“我要逃脱就必须穿过树林,游过杏?”
左予菱看看手表,“何寒勋,我们先养足体力,等半夜再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