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予菱何尝不想和宋和好如初,在宋醒来之前,她甚至也告诉过自己,等宋醒来后,他们就和好,再也不提分手,可是当宋真正的醒来后,她才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们眼中的差距。
两人双双沉默下来,病房里的空气也变得冰冷,直到邓媛媛进病房告诉他们郑馥萍马上就来才打破沉默。
左予菱起身笑着对宋说:“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
宋对上左予菱的视线,眼睛里全是落寞,嘴角艰难地勾起,“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左予菱点头,对邓媛媛挥挥手,便离开了医院。
邓媛媛本以为他们两个会如胶似漆地恩爱个不行,没想到她进来的时候,两个人居然是沉默的,那气场让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表哥,你和予菱没事吧!”邓媛媛上前小心翼翼地问。
宋表情更加阴郁,发出一句令人费解的感叹,“如果我不是我,她不是她该有多好!”
“啊……”邓媛媛听得云里雾里,看着宋空洞的眼神,心想难道他们应该是因为郑馥萍的反对忧心了,于是笑着拍了拍宋的肩膀,“表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相信我姨妈早晚会接受左予菱的!”
左予菱意兴阑珊地回到左家,坐在沙发上,听着电视里播报的新闻思绪乱飞,张丹萌的心情却好得不得了,哼着小曲下楼坐到左予菱身旁,神采奕奕的双眸散发着精光,喜上眉梢的笑容得意忘形,“予菱,你知道吗,刘雅惠搬走了!”
“你说什么?”左予菱刚在走神,没怎么听清楚,张丹萌说谁走了?
不等张丹萌回答,左彤婕就从外面回来,看到张丹萌得意的嘴脸,心中愤恨不平,她走上前斜睨她们,“看你们的样子好像很高兴啊!需要开一瓶香槟庆祝一下吗?”
张丹萌笑着抚摸自己的肚子,眼睛蔑视地瞟了眼左彤婕说:“我现在是孕妇,孕妇当然得保持愉快的心情了!”
“不就是一个小杂种而已,没那么金贵!”
杂种?左彤婕竟敢说她怀的孩子是杂种,张丹萌气得咬牙,左予菱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动怒,而张丹萌却从左予菱关切的眼睛里读到另一层意思。
“是啊,这个你比较有经验嘛!”她左彤婕不正是一个杂种吗?
“你……”左彤婕怒不可谒,想好好教训教训张丹萌,又碍于左予菱在场,只好把怒火咽回肚子里,“我懒得和你说,我左彤婕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把我妈妈接回来,把你赶出去,张丹萌你就等着吧!”
左予菱听得疑惑不解,“刘雅惠去哪里了?”
左彤婕冷冽地瞪了左予菱一眼,“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累不累啊,左予菱你少装无辜了,我妈被爸爸赶出去,不是你一手导演的好戏吗?”
刘雅惠被赶走了?左予菱看向张丹萌,张丹萌对她点点头,左予菱心中更加困惑,刘雅惠怎么可能会走呢?
她可是刘雅惠啊!
“左彤婕你真不愧是刘雅惠的女儿,和她一样心思狭隘,自己稍微有个什么不如意,全怪罪到别人头上,也不懂得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如果不是你们害我在先,刘雅惠又怎么可能会被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