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通完电话程孜晨的眼神幽黑得如一口深井，看不出名堂，可一旦靠近就有被吸进去的危险。
包房电视里播放着音乐v，却关闭了所有声音，房间里的光线，随着电视里的播放的面前，忽明忽暗。
在电视机左右两边，分变站着两个身穿西服，眼戴墨镜的男人。
一个皮青脸肿、浑身是伤的男人跪倒在酒桌对面的程孜晨面前，眼里全是恐惧。
南宫瑾沉默地坐在靠门口的沙发上，淡然地看着一切。
“说，左黎峰是怎么找上你的！”程孜晨踢了下酒桌，冷冷道。
跪倒在他面前的人，被程孜晨的声音震得发抖，“程少，我不知道左黎峰是你的朋友，不然我一定不会卖给他的！”
“看来你是听不懂我的话！”程孜晨指了指电视机右边的男人。
男人冲程孜晨点点头，上前一脚踹在那男人身上，“水哥，程少问你左黎峰是怎么找上你的！”
“对不起，对不起，程少对不起！”水哥匍匐身子，往前蹭蹭求程孜晨原谅，“上周吧，具体哪一天我也记不清楚了，孝和二毛带着左黎峰来买烟，当时我见他出手阔绰，没多想就给卖给他了，我真的不知道他是程少的朋友，程少我错了！”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谁不知道程孜晨是当年黑老大程世祥的亲儿子。
虽然程世祥早就洗白和黑道分道扬镳，可是在这个圈子里的名气和威慑力还是很唬人的。
程孜晨转头看了南宫瑾一眼，又说：“他现在上瘾了？”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昨天他又来找过我，说要点刺激的……”水哥话没敢继续往下说。
程孜晨拿起酒桌上的杯子，狠狠地砸在水哥面前，破碎的玻璃渣，溅在水哥脸上，划伤了脸颊，“你要是不愿意说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把舌头割下来！”
“我说我说，他说要刺激的，钱不是问题，我就给他拿了猪肉！”
程孜晨站起来，双手擦进裤兜里，“好了，你可以走了！”
“什么？”水哥被打傻了，不明白程孜晨的意思，还以为程孜晨是要他的命，“程少我错了，程少，求你，别杀我！”
程孜晨咧咧嘴角，“我可不想脏了我的手，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我会让你得偿所愿！”
“是是是！”水哥使劲点头，“程少你放心，我要是说出去半个字，出去就被车撞死！”
“那就看你够不够聪明了！”
“程少，那以后我还要不要卖货给左黎峰啊？”水哥现在有点糊涂，本以为程孜晨把他抓来，会打死他，可没想到只是海揍了一顿，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
“你们内部的事情我没兴趣参与，我们走！”
处理完事情，程孜晨又恢复成小屁孩状态，“南宫瑾最近燮好吗？我有好久没见到他了！”
提到燮，南宫瑾就头痛，关车门的动作带着气，“他现在正乐此不倦地陪cyal玩捉迷藏，我现在真有杀了他的心！”燮的罢工害得他的工作量加了好几十倍。
“哈哈，谁让cyal是他的克星，不过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的，你们的那道太难混了！”
“你刚才不是装得有模有样的吗？”说到这个，南宫瑾认真地问程孜晨，“左黎峰的事情，你要不要告诉左予菱！冰|毒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