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予菱快乐地打开门跑出去,又偷偷地伸了个小脑袋进来,笑嘻嘻地说:“大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觉得我和你长得比较像!”
戴淑兰脸上的笑容,慢慢冻结,她和我长得比较像?这是什么意思?戴淑兰刚开始要细想,又被理智给打消念头。
我的女儿是左彤婕,左予菱怎么可能和我长得比较像,戴淑兰笑着摇摇头,她应该是要哄我开心,故意这样说的!
不过,戴淑兰为什么不想想,左予菱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来逗她开心,笑点在哪里?
路过的书房的时候,左予菱竖起耳朵听书房里没有什么异常,心情顿时一落千丈,她爹也太没脾气了吧。
左予菱满心以为左安浩会好好地教训刘雅惠一顿,现在看来,自己牟足劲儿,说的那些话效果不咋的啊,在她的记忆里,左安浩的脾气没有那么好啊。
左予菱有些失落地打开房间门,谁知刘雅惠正坐在她的书桌前。
左予菱心里犯嘀咕,刘雅惠不是来收拾她的吧。
刘雅惠转身看向门口的刘雅惠,脸上露出难得的慈爱的笑容,她招招手,轻声说道:“来,予菱,到妈妈这里来!”
左予菱怯怯地盯着刘雅惠,她的头发蓬松松的,眼圈微微泛红,看样子是哭过,声音也有些不对头,失落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
“妈妈···”左予菱低下头,手指放在身前相互缠绕,“妈妈···对不起,予菱,不该说那些话!”
刘雅惠起身走过来,温柔地牵起左予菱,来到床边坐下,手攀上左予菱泛红的脸颊,拧着眉毛,心疼地说:“予菱,还痛不痛,不要怪妈妈好吗?妈妈向你道歉!”
哼,左予菱心里一阵冷笑,一个巴掌再加一颗糖来哄,换作是上辈子的左予菱,刘雅惠这片刻的温柔,哪怕是再掴几个巴掌,她都愿意。
左予菱把眼睛的水龙头打开,哭着扑进刘雅惠怀里,嘤嘤地哭诉,“妈妈,予菱不怪你,予菱知道你委屈,妈妈,我们离开左家好不好,予菱会好好努力学习,会出去打工,让予菱养活你和弟弟好不好,我们不要在这里了,不要再看大妈和爸爸的脸色了,相信我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弟弟的!”
笑话,刘雅惠眼睛迸发出逼人的寒气,她隐忍那么多年,才得到现在的这一切,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松地打退堂鼓,更何况她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她要为她这十几年所受的委屈,抢夺更多的补偿!
刘雅惠面无表情地抚着左予菱颤抖的后背,嘴角机械地抽动着安抚她,“我的好孩子,妈妈也想走,可是为了你和弟弟能幸福快乐地成长,妈妈愿意为你们受罪,只要你和弟弟能乖乖地听妈妈的就好了!你们能快快乐乐地长大,妈妈就算是死也毫无怨言!”
“可是爸爸他···”
“予菱,乖,别说了,你要记住,他是你的爸爸,妈妈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和黎峰成为没有爸爸的野孩子!”
好一个处处为子女着想慈母,好一个伟大的妈妈,左予菱终于深切地明白,人生如戏,全凭演技的意思。
左予菱今天对左安浩说的那番话,无疑也是要探左安浩的口风,想知道他对刘雅惠是个什么态度。
现在见刘雅惠对她的反应,恐怕是在左安浩那里受了挫,突然对自己那么温柔,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左安浩警告了她,另一种是刘雅惠刻意而为之,想必是要借她的手,对付戴淑兰,开始小三和正室夫人的战争。
豪门深似海,不管是出于哪一种原因,左予菱以后的每一步都要走得更加小心,这辈子她不能再一次成为刘雅惠对付戴淑兰的帮凶。.
左予菱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翻了个身,脑海里突然闪进一个人影。
在黑夜里,左予菱突然睁开了眼睛,点点星眸在漆黑的房间里,点亮一微弱的光芒。
她深吸一口气,把被子拉到下巴,琢磨起脑海里这个人来。
按照程孜晨的说法,何寒勋就是何氏集团的太子爷无疑。
何氏集团叱咤商界,又是黑白两道双栖,在任何行业都有一定话语权,如果她能和何寒勋攀上关系,啧啧啧,那不就意味着,手握着一张力量强大的王牌。
转念又想,何寒勋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他也一定不会简单,想起上午魏茹萱的苦苦哀求,何寒勋愣是不买单,要是换了其他男生,面对女生的哀求,怕是早就心软缴械投降了。
由此可见要想拉拢何寒勋,这就好比红军长征,急不得,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对付何寒勋,就要先打入敌军内部。
想到这里左予菱豁然开朗起来,唐颖菲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
经过左予菱在学校一天的观察,她断定唐颖菲是个心直口快,心思单纯、又有些别扭的女生,她能和何寒勋同乘一辆车来学校,左予菱断定唐颖菲和何寒勋一定有非凡的关系。
不过她也不能操之过急,今天为了引起何寒勋的注意,刻意地演了戏,如果突然和唐颖菲接近,他一定会内心生疑,对自己设防,如果是这样,想要拿到这张王牌就更难了。
想通这些,左予菱就安心地睡去,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接下来的几天,刘雅惠都很收敛,对左予菱关心呵护备至,细心的她发现左安浩对刘雅惠倒是冷冷淡淡的,一门心思都用在了讨好戴淑兰身上,这让左予菱有些困惑。
似乎过于热情了些,可一时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