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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平白浪费了我的药。”傅景知道。

众人松了一口气,又反戈道“不仅仅是我、他,还有他,我们几个都是一样的,喏,那两个人是我们的头儿,平时有什么事情都是他们来传达的。如果你们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们中有人知道,那肯定是他们两个了。”

那些人在大堂中纷纷指认了起来,傅景知按着人直指的视线望过去。

确定人选,诓骗与威逼利诱并行,对方招供,一气呵成。

栎阳如故看得有些呆了,寻思着以后她要是派人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事,一定要选几个聪明的。

这边傅景知在审案,太守大人也未闲着。他似乎从来不担心傅景知会不会成功,一早就笑容满面地过来与众人搭话了。

“怿王。”太守简单和南宫舒青招呼了一声,目光便转到了其他人身上,态度可谓是天壤之别。

对此,栎阳如故也能够理解。毕竟南宫舒青空有一个怿王的名头,却无丝毫实权。甚至先帝还在的时候,明里暗里的意思是连他的俸禄都不用给。

原就是有觉得他能翻身的,见他这许多年都没有动静,多半也凉了心。

即便没有封地,好歹也有个怿王的名头,竟然跑去了打理一个书院。尽管如今行知书院的名声在全天下都是有得看的,可那又不济事。

就连一个小小的太守,也敢不将南宫舒青放在眼里。

毕竟……没有实权,南宫舒青的地位其实还不如他呢。

不过除去南宫舒青,此处的达官显贵不在少数,自然有太守大人值得攀附的人。他又生了一张巧嘴,几句话就把众人哄得心花怒放。

至少明面上看来是如此。

谈了几句,便邀请众人去他府上休息“麻烦诸位夜半赶来,天就快大亮了,诸位昨夜却没能睡个好觉。要是大家不嫌弃,就去我府上洗漱一番,补足了觉再走。”

其实按他的意思,待众人醒过来,想必离午时也不远了。到时候他再提出留众人用饭拉拢感情,也显得顺理成章。

却没想……

“乔大人。”南宫彦青微微笑着,拒绝了他的好意,“一人两人便罢了,咱们书院这次来了这么多人,要是住去你府上,想来不妥。本宫以为,我们还是回去的好。”

满心想着答应下来的众人一怔。南宫彦青开了口,他们纵容意见相左,却也不敢和他对着来,于是一时间愣在了那里,面面相觑之后,选择了闭紧了自己的嘴。

旁人只觉南宫彦青原本就性格古怪,倒没觉察出什么,反倒是那笑容满面的乔太守,面色一僵。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南宫彦青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到了今日就忽然改了脾性,试探道“太子殿下这是哪里话,倘若诸位能到我府上,那必定是蓬荜生辉,又怎么会是叨扰。”

南宫彦青笑了一声,却不搭理他,只对众人道“咱们走。”

太子殿下一开口,除非是皇帝来了,哪个又敢不答应?就算是他国能与南宫彦青抗衡之人,对方也完全没有必要在这种小事上惹得南宫彦青不快。

于是虽然不知道太子殿下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众人还是满口答应的话。看着南宫彦青迈开了腿,就纷纷跟上。

乔太守的面色微红。

他实在想不明白南宫彦青究竟是怎么了。

驿馆离这里虽然不算远,但也不是眨眼就到的短暂距离,眼下天已经亮得差不多了,只是天色还未大亮

恰逢此时,南宫华走了过来,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太守大人思虑细致,我等领了这份情了。不过嘛……去不去可不是本王说了算的。”

说着,南宫华瞥了南宫彦青一眼,视线又转移回乔太守的脸上。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不过乔太守全心沉浸在南宫彦青改变态度的悲伤故事里,自然是没注意到这点。

虽然是南宫彦青一个人的意思,但众人不到万不得已之下,是不会逆着他的意思来的。于是南宫彦青的话一出,众人也纷纷打起哈哈。

“是啊是啊,我们回去睡觉就好了。”

“就不打扰太守大人了。”

“我也觉得回去就可以了。”

这一下,乔太守也没有留人的理由了,哭丧着脸送众人离开。

至于南宫华那几句话,没能得来乔太守的丝毫回应,不过他原本就是贴近了乔太守低声说的,因而其他人也没有听到。

南宫华的面色却仍是不佳,但除了他自己,并无人注意到。

一行人不管心中甘不甘愿,都准备准备打算回去。还没走出百米,就察觉到不对。

夜静谧得可怕,连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似乎连空气都是凝结了的,连丝毫的风都感觉不到。

可明明就在刚刚,草地上的风虽然不大,吹来却是舒爽的。

南宫舒青显然也察觉到了,却只是眸光闪了闪,不动声色地继续向前走。

发现不对的并不止他一人,但见南宫舒青没有动作,便也都没有开口,却一个个警惕起来,关注着四周的动静。

栎阳如故没多少内力,但敏锐的直觉让她也察觉到了异常,微微蹙了眉。她也不敢回头看,只能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似的,直视前方。

下一刻,南宫彦青忽然快步走到了她的身边,如往常一般嬉皮笑脸地问“阿言走得这样快,怎么不等等本宫?”

栎阳如故习惯性想将他推开,但见他对着自己使了个眼色,与平日里闲来无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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