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毕竟她这些话只是放在栎阳兴闫身上不适用,放在普通男子身上……九成九就这样了。

果然,听完栎阳如故的话,曹氏的面色似有松动,她似乎也在思考,自己从前是不是将栎阳兴闫逼得太紧了?

犹豫了半晌,老太太点了点头“大姑娘说的有些道理。不过……”

栎阳如故心中正高兴,冷不丁就听到了老太太口中的“不过”。

她心中忽然悬起了一块大石。

不过?

下一刻就听到老太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过祖母有些好奇,大姑娘口中那个‘关心’你的人是谁?”

栎阳如故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说的,才想起自己刚才举例子的时候,似乎的确出现过这么一个人。但是,那只是举个例子啊喂!

什么叫做举例子?那就是这个例子很有可能是她编出来的,它不一定真的就存在啊!

然而等不及栎阳如故反驳,老太太面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大姑娘,你的年纪实在是不小了。早两年,你母亲就该给你张罗婚事的,却因为旁的事情耽搁了。如今你既然有了心上人,那不妨与祖母说一说,是哪家的公子?

若是门当户对,祖母明日就去下帖子,好生帮你相看一番。”

曹氏笑得眯起了眼角,在她看来,子女的婚事,自然是主母操心着的,但此事交给周蓉去做,难免她不会因为与栎阳如故关系不和的原因委屈了她。

所以这件事情交给她来做,已然是给足了栎阳如故面子了,她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才对。

原本她也没打算插手这件事情,但是想想,栎阳如故这几日表现得又十分乖巧,再加上其他姑娘她年纪是真的不小了,再耽搁下去,也影响府里的嫁娶。就连老四都已经成婚了,大姑娘再这么拖着,也实在不像回事。

然而老太太的“好心”,栎阳如故表示无福消受。她对婚姻没有什么期待,但也不至于就到了厌恶的地步,她眼下纠结的就是……

她什么时候有心上人了啊喂!

祖母您可以不要那么草木皆兵吗?

对了,草木皆兵是这么用的吗?不管了,意思差不多就行吧……

而这些,都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她身后不远处她的亲爹,栎阳兴闫,忽然笑出了声。

笑声中满满的嘲笑的意味都快涌出来了好吗!

她甚至能够想象得到栎阳兴闫的内心想法劝谏不成却把自己搭了进去,也是很厉害了呢。

方才栎阳如故和老太太扯了那一大段,都是压低了嗓门说的,再加上离的位置也挺远,所以能够确保栎阳兴闫听不见。

然而老太太这后边几句,却完全没有要瞒着栎阳兴闫的意思,那无比响亮的嗓门,栎阳兴闫不但听见了,还听得十分清晰。

栎阳如故幽怨地回头瞥了栎阳兴闫一眼,对方笑容乍收,然而在栎阳如故将头转回去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更加隐忍的笑意。

憋笑什么的……

您还不如直接笑出来呢。

所以她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要来管栎阳兴闫的事情?这能是亲爹做的事情?不,这能是人做的事情?

栎阳如故尴尬地扬着嘴角,说出的话语不带半点笑意“那个祖母,其实……”

老太太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审视的目光落到了栎阳如故身上,仿佛她要是敢说出没有心上人不嫁这样的话语,她下一秒就能表演手撕孙女。

但她是真的没有心仪的对象啊!

所以这事儿怎么办?

栎阳如故搜肠刮肚,眼看着老太太的面色已经濒临一个爆发点,她连忙闭了眼睛随口胡诹道“其实孙女还想在祖母身边侍奉几年毕竟从年年纪还小的时候真是太不懂事了从未好好孝敬过祖母还总是惹事让全家人为我担忧!”

生怕话语被老太太打断,栎阳如故一口气说了一大堆都不带喘气的,语毕才眯着眼只睁开一条缝隙,继续试探道“孙女好不容易想通了,理应在家中多留一些日子才是,也好略尽孝道,否则以后后悔也来不及了。”

老太太见状,十分欣慰地点点头,“你能有这份心也是好的,但是大姑娘,你今年已经十七了吧?祖母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老大都已经有了。”

老太太原本是想借自己的经历劝一劝栎阳如故,谁曾想话一出口,就不小心带到了老大身上。彼时是她第一胎,生下来虽然瘦弱,却好歹也啼哭出声了的,想着好好养定然能养得白白胖胖,谁知道……

产婆是请了的,但那产婆却没有说生完孩子应该注意的细节,老大生出来了之后,她看他肚脐上那一截像是肠子的东西太过奇怪,想着常人都不是这样的,不知怎么的脑袋一抽,想将它除去。

结果,老大就没熬过那夜。

曹氏想起这些,就愈发后悔了。

老大是被她亲手杀死的……这多少年来因为这个,她夜夜不得安眠,可是后悔也没有用了。

曹氏的心情一差,顿时也没有心思再去想栎阳如故的事情了。她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栎阳兴闫,一时间也没有力气计较这些了,扶额就想称乏离去。

栎阳如故虽然不知道老太太忽然面露悲痛是怎么回事,然而听她提到了“老大”,顿时也猜到了一些什么,低垂了头没有开口。

偏就是这种时刻,忽然一阵香风袭来,伴随着那股香味而来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俊逸少年。

“如如,我找了你半天,原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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