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兄妹俩是猴子搬来的逗逼吗?
想气死她,然后继承她锁妖塔里屯的大白菜?
“你、你、你……”容茶指了指白泽,“你再给她讲一遍。”
于是,郁璃又魂飞魄散了一次。
随着白泽话音落下,郁菡的眉头丝毫没有舒展的迹象,看向容茶的眼神还是充满了不赞成,“师父,所以……师兄才是替……”
那个“身”字还没说出来,容茶就笑眯眯的朝她走近,“来,看着师父手里的板砖告诉师父,你要说什么?”
“……徒儿愿为师父马首是瞻。”
“孺子可教。”
摸了摸郁菡的头,容茶面露欣慰,“为他集魂之事有违天道,你们只需在外帮我打探消息,剩下的事我自己来做,不过切记不可对外张扬,人前人后也莫要表现出与他亲近,以免引人怀疑。”
“是。”
“那你们去吧。”
“徒儿告退。”郁锦和郁菡一前一后离开了屋子,郁菡走在后面,脚步渐缓。
想了想,她还是几步跑了回来忧心忡忡的对容茶说,“师父,您当心身体。”
说完还给她留下了几颗九转大力丸。
容茶“……”
气到不想喂鸡。
晚些时候,容茶本想偷偷摸摸去瞧瞧琴窈的情况,奈何郁璃不让她走,她正纠结如何说服他呢,就见小铁锤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师祖!师祖!大事不好了!妖王楚寒衣来了,已经到山脚下了!”
“楚寒衣……”
容茶对这人知之甚少,不知是原本就没有交集还是记忆被抹去了。
若是被抹去了,那么……
她若有所思的看向郁璃,难道他与楚寒衣相识?
“师祖你快去瞧瞧吧,他在外面骂的可难听了。”
“骂谁?”
“骂您。”
“敢骂我!”一听这话,容茶当时就掀桌了,“我先躲躲。”
“……诶?”铁锤懵了。
这就是所谓的“用最刚的语气说最怂的话”?
最后——
容茶是被郁锦和郁菡一左一右架去了山脚下,背上还背着面无表情的郁璃。
远远地,她就瞧见了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像一只斗艳的孔雀,鼻孔朝天、下巴对人。他并没有妖族的兵将前来,只他一人叉腰站在山门前,指着瀛洲山破口大骂,俨然一副泼妇模样。
“凌月仙姬你给出来!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出来呀!”
容茶黑人问号脸。
抢男人了?
她抢谁啦?!
不会……
真是她背上这个吧。
楚寒衣原本骂的正欢,见不远处有一朵云彩正在向他这边移动,正中间驾云的人不是容茶却又是谁!
人言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况他与容茶又是新仇加旧恨,这会儿连牙齿都咬的“咯吱”作响。
“你总算来了……”楚寒衣抬手丢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正好砸在了容茶脚下,“我妖族圣鸟被你如此玩弄,奇耻大辱绝不能忍,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个交代,否则我就屠尽你瀛洲山上下一干人等。”
乍一看楚寒衣扔了什么过来,容茶还以为是暗器。
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只被拔了毛的鸟,浑身上下光秃秃的,连睫毛都没放过。
噗——
这是哪个狠人干的,漂亮!
“师父,邪音不是被你杀了吗?”郁锦觉得奇怪,却见容茶朝他挤眉弄眼,不知是何意,“师父,您也中风啦?”
“……”
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楚寒衣也听到了郁锦的话,声调蓦然拔高,“什么?!邪音被你给杀了?那这只是什么玩意?”
“老弟,你自己家养的鸟你不认识啊?”说着,容茶将背上的郁璃放下,让他靠坐在一棵树旁,总这么背着他她颈椎受不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动作却引来了楚寒衣的注意,邪音的死活也不管了,只一味直勾勾的盯着郁璃的眼睛看,眼神在一瞬间亮起,“阿璃!真的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