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我的汉服可倾天>八十六、将她毁了吧!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董舒儿登场了。

她一身素白色的裙子,上面的花纹用的是王家特有的技法印染,如水的月光下,那份清冷、高洁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敛衽一礼,并不多说开场的话,抱着琵琶走到场中坐定,手指轻拨琴弦......

叮咚!

乍然一声琴响,紧接着袅袅的琴音自舞台上响起,在绝大多数人还不曾注意表演的情况下,现场本应该是有些混乱的,然而最为清晰优美的琴音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稳稳的按照曲调在走。

那道琴音的意境渐渐让人沉醉其中,将嘈杂和喧嚣彻底压了下去,随后,柔美的嗓音唱起来,此时众多的观众才发现,董舒儿的唱功和琴技要比往常听过的大多数的青1楼妓子都要出色得多,甚至与云上京的某些头牌相比来得都丝毫不逊色。

一曲唱罢,余音绕梁,回味无穷。

秦羽霓再次上台,指着董舒儿身上的衣裙,做着介绍:

“王家的印染技法与高家不同之处在于纹样,王家以蜜腊于布上描成纹样,浸染料中,及腊脱落,留其文样,再蒸而精之乃成。这样的染法,染料浸入蜜蜡裂纹中,每一匹布的花纹都不相同......”

董舒儿抱着琵琶从舞台一角开始,缓缓从四方观众面前走过,好让人看清楚衣裙上的花纹。

......

董舒儿的表演尚未结束,游鸿业却没有心思再看下去了,不过一个多时辰,局势瞬间反转,秦衣楼走秀的服装都没展示出来,仅凭那死丫头的几句诗就把一品绣楼比了下去!

你有这本事,还长这么漂亮,和游家抢什么生意?到京城去诗会上露露脸,成就你大才女的名气,自然有人趋之若鹜,再说女子入朝为官也不是没有先例,当今女相绫绮可不就深得陛下器重?

在柔美的唱腔中,游家父子黯然离场,游筠往地上跺了一脚,哼了声,往客房奔去,游鸿业叫他好几声都置若罔闻。

“气煞老夫了,不成器的小子!受点打击就这副样子,哪有个男人样?”游鸿业气急败坏地指着他的背影骂着。

忽然传来一道轻蔑的女声:“他有没有男人样,游会长难道心里没数么?”

游鸿业当场就要发飙,转头见了来人,顿时赔笑的客气着:“原来是您啊,可是贺公子有什么吩咐?”

那女子是贺涛身边的侍女,传话之类的事情都是她在干。都说打狗得看主人,游鸿业自然不敢在她面前炸毛。

“没错,公子请你上去。”

“好说、好说,劳烦姑娘带路。”

那女子对他翻了个白眼,转身上了观澜阁。这个时候必然不会说什么好话,但游鸿业也不得不跟着她上楼去。

才上了楼梯,还未踏入房间,便听得里面隐隐约约传出的话。游鸿业只听到“梅年树”、“癔症”、“生出心魔”之类的词汇。

读书人都如此不堪吗?不过就是几句诗文而已,那梅年树一大把年纪了,受了点刺激就有心魔了?

进了屋子,听的片刻才知道原来贺家的幕僚们一直在讨论秦羽霓方才吟的那些诗句,似乎对那死丫头很是推崇啊,读书人的世界果然不懂。

贺涛愣愣的盯着窗外,手指捏着茶盏的盖子把玩。

那侍女俯身凑到贺涛耳边说了几句,他的目光瞥过来,游鸿业赶紧躬身行礼。

“你们先下去吧。”贺涛向左右吩咐道。

幕僚的讨论戛然而止,所有人迅速退了出去,方才那名侍女最后离开,走时不忘把门带上。

屋子里只剩下游鸿业、贺涛以及方才对春芽出手的江湖人。

游鸿业心一紧:“贺公子这是——单独有事交代?”

“嗯,游会长先坐。”

游鸿业依言落座,屁股空着半边,不敢坐实。

贺涛接着道:“游会长和唐家二房交好,对吧?”

“正是,贺公子交代的事情和唐家有关?”

“嗯,听闻唐家二房家公子对那位秦掌柜有意思?”

“确有此事。”

“你把这包东西交给你在唐家的内应,让她下在秦掌柜的饭食酒水中,然后助唐家二公子成其美事。”

那名江湖人面无表情的将一包白色粉末放到桌上。

游鸿业心里咯噔一下,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他们要他做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

“这、这......”事情有点大,游鸿业不敢接,“可是为什么......”

“游会长——”贺涛把盖子摔在桌上,“你只管说做还是不做,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别问!”

听了那些诗句,贺涛初时只是觉得惊艳,然后仔细一想,认定秦羽霓是个有经世治国之才的奇女子,并且与郡主李悦的关系匪浅,眼下又搭上了迦楼罗的梭罗王子。

大内侍卫统领,带御器械李再兴只效忠于天子一人,日后这个秦丫头若是真嫁了他儿子李寒林,那便是女帝一脉的嫡系。

朝中一个女相便让父亲和各个望族门阀势力头疼的,再来一位才干不亚于女相,还善于经营各方关系的,那还了得?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她失了身子嫁进唐家二房,李再兴断然不会让她再进门,也好将她拴在云中唐家的高门大院里相夫教子。

这样的人毁了固然有些可惜,贺涛也想过将她收归自家一派来,甚至亲自将她娶进门做妾,奈何经历过最近这些事情,她又拒绝了迦楼罗王子当众求婚,这样的想法势必没有成功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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