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我的汉服可倾天>三十六、殿下打进来了!

天空的灰云低沉压抑,薄雪将降未降,一场火拼并未持续太长的时间。

双方都有人挂了彩,杜剑星和毛易山满身泥泞,属下身上更是不堪,好在都是皮肉伤,看着可怕,回去将养两天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好汉。

王兴月那边损伤更重,有几个要搀扶着才能站得住。双方留下一些狠话,各自打扫干净现场迅速离去。

到得武侯赶到现场,哪里还有匪徒的影子?只有地上的脚印表明方才发生过一场混乱。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之前,冷冽的寒风使劲敲打着甲六客栈天字一号房的窗棂。

张俊山挥挥手,便有一名属下过去插上窗户,将湿冷的寒意挡在房外。

此时的张俊山,脸上哪里还有和煦的笑容,那小眼眶里透出的森冷寒光,即便是冬日的寒风也相形见绌。

甲六客栈在张俊山到达云中后,便被整个的包下了,所有的住客都被赶走,替换为张俊山的手下,外面设了警戒,但凡有可疑之人势必逃不过监视。

待得所有不相干的人退出去,张俊山拍着桌上一匹迷花绫,对一脸福相的凌云绢纺总掌柜绫傅斯说道:

“上次洛川郡白跑一趟,原来她还收了一个徒弟,一时疏忽,总掌柜要的东西就到了这个漏网之鱼手上啊。”

绫傅斯面色不虞:“哼,还不是拜张大人所赐!迷花缎乃是我绫家不传之秘,如今被外人所得,还从外地传入京城,让我们凌云绢纺很是被动啊。”

“哈哈哈,绫掌柜不必担心,马腾林一家某已让手下处置妥帖,手尾很干净,至于云中衣会当晚其余的人,不足为虑。”

“那些人处理了又有什么用?我要的是秦衣楼这个野丫头手上的工艺!”绫傅斯猛一拍桌上的布料,站起来低吼道。

张俊山侧过头,一脸讥诮:“嘿,说起来,你口中的野丫头也算是你们家主的师妹吧?相煎何太急!”

“住口,家主如今乃是当朝凤阁內史,深受陛下器重,哪里来的什么师妹?家主她日理万机,绢纺这等小事自然有我们替她分忧,你莫要攀扯上她。”

一介商贾仗着有女相撑腰,也敢在我面前狐假虎威!

张俊山心里暗暗冷笑。自欺欺人的话说与外人听便好,京城中发生过的事情对于靖月司来说,都不是秘密,再怎么粉饰遮掩,事实便是事实。

当朝凤阁內史绫绮,如今凌云帝国的第一权臣,再怎么风光,当年拜入林语桐门下学艺却是不争的事实。

做下欺师灭祖,残害同门的事情,再甩锅给下人,说自己不知情,这有谁会信?

“呵呵,绫掌柜息怒,某家一句戏言,您不必当真。”张俊山笑容真挚,就好像多年的老友一般。

“张大人不要忘了,你能有今日的地位,我们家主可是提供了不少助力,仅凭陛下的信任能走到这步吗?”

“哎呀!瞧您说的,某家可是一刻也不敢忘怀啊!”

绫傅斯嗯了一声,满意的点点头,拿起桌上的迷花绫仔细端详,过了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你说在秦衣楼见到三皇子殿下,他会不会插手我们的事情?”

张俊山故作高深的笑了笑,沉吟片刻,回道:

“殿下在云中郡出现,应当是在查倾云郡主谋反一事,秦衣楼和郡主有些联系,殿下去查一查不足为奇。

当时碍于身份我并未上前见礼,殿下也是隐藏的身份的,随后我派人去打探,却并未发现殿下的踪迹,想必他也不想与我相见吧。”

“那咱们的计划……”

“开弓没有回头箭,按原计划执行吧。”

“殿下和郡主那边不会有什么变数?”

“靖月司的事情,殿下对外我对内,况且这种小事殿下应该不会感兴趣;至于郡主,眼下的状况她很快就顾不上这头了。放心,交给我来运作。”

绫傅斯放心下来,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没过多久楼下传来嘈杂的动静。

渐渐有了喝骂声,张俊山眉头蹙起,摸着胡子的手停下,又仔细听了一阵,报警的响箭终于尖锐地在空中绽放。

客房里两人同时站起身,对视一眼,张俊山正打算推开窗户向外张望,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人,禀报道:“副司丞,殿、殿下带人打进来了。”

“谁?三殿下?”

“是。”

“为何不拦住他?”

“不敢......”

楼道里有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人未至,声先到。

“你就不要为难下属了,本王要进来,岂是他们几个能拦的?”

李度一身玄色衣袍,披着裘毛大氅,负手迈入屋内,身侧是抱着一口古朴宝剑的孟鸾。

整了整衣冠,张俊山躬身到得李度面前,单膝下跪,谦卑地道:

“恭迎三殿下,属下这是在教训他们呢,殿下屈尊到访,不来通报也就罢了,发什么响箭啊!真是些不懂规矩的,回头属下定要重重的责罚他们。”

“嗯。”

李度淡淡地应了一声,径直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瞥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对张俊山说道:

“你我俱是微服出行,这些虚礼都免了罢。”

张俊山眼珠子飞快动了动,见得李度没有扶自己起来的意思,依旧不起身,说道:

“谢殿下厚爱,只是规矩不可偏废。”

李度表情不变,偏过头去,指着绫傅斯故意说道:

“这位是?”

“小人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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