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唯玉归一>68宴会

丹煦打探道:“这伏姑娘是喻家的亲戚吗?她住在这儿,那她的父母兄弟呢?”

“我瞧着你真是个心善的,那荷包这么精致,你自己必定也喜欢的吧?竟送给了她。”

“怪可怜的,”丹煦道:“她说的人是谁啊?”

“是她妹妹。”苍术道:“我只听师父说过一次。她是大师兄在海边捡回来的,至于父母嘛,我也没听说,我与她见面不多,私密之事也不好去问,只知道她有个妹妹,不知去向了。”

“小喻道长捡来的?”

苍术点头道:“嗯,城主夫人很喜欢她,收了当徒弟,一直当儿媳妇一样养在府中,刚刚天色暗,你估计没瞧见,伏姑娘可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又生的柔弱,惹人怜爱。”

“哦?”丹煦又道:“那小喻道长也很喜欢她了?都已有了未婚妻,为何曲仙师还会怀疑到我头上?”

“话虽这么说,着伏姑娘是挑不出错,可我这个大师兄,眼睛长在头顶,谁都看不上。”苍术道。

丹煦又笑了:“真有意思,那就能看得上我这样的了?我回头得好好照照镜子,看看我这张脸也是不是万里挑一的美人。”

苍术恭维道:“丹煦姑娘小巧玲珑,十分可爱,也是美的。今晚多有叨扰,来日比赛场上,若有机会,咱们还可互相照应。”

转眼已经到了驿站,丹煦向她拱了拱手:“好,再会。”

“再会。”

回到房间后,注定是睡不着了。

阿姐还在,可爹娘不在了。丹煦脑中有百千种可能,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而伏玉鸾那边,她攥着那小小的荷包,回到房间后,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第二日一早,晏貅的车队也到了淮秋,队中人留在了驿站,晏貅则被城主府派来的人,接去了府中。

下午申时,修士们穿戴整齐,至城主府中参加宴会。

淮秋城给修士们配备了马车,但大多数人还是选择了自己走着去。

说是百家,但也没有真的凑齐一百个门派,但这里所有的修士加在一起,三百多人还是有的,有些门派人丁稀少,只出了一组三人参加。

有参赛者,便有观赛者。

此次十强之决的观战席门票,据说买到了八百两一张。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此,脱颖而出便是名扬天下。

一个强大的修者对于一个门派来说,是实力的象征,这场比赛的结果,甚至可以决定江湖之中下一个十年,谁家为大。

丹煦穿着晏貅给天圣教参赛修士准备的衣服,这件仍是红色,不过相比之前那件,露得少些,是她特地留着今天穿的。

昨夜听了苍术的话,得知父母下落不明后,她的心绪低落,早饭也没吃多少。

她与两位队友,也无话可说,消磨着等着,到了下午,与他们一同去了城主府。

下午的流程是让各家的参赛者们,露露脸。

以小队为单位,唱到名字的就去台前,给在坐的各家掌门行礼,结束之后,正好到了晚宴时间。

城主府中的正厅能容纳千人,他们这三百多人,设了三百多张小桌,分餐而食。

小桌摆成回字型,上坐各家掌门,中间则有空地,有乐者演奏、舞舞。

丹煦左右是阿兰与何羚,而喻锦安的桌子,正巧摆在了丹煦的正对面,他们的位置都靠近上位。中间空地上的表演者们你方唱罢我登场,而丹煦能在舞者们飘荡的衣袂间,看见正与左右说话的喻锦安。

他没了昨晚的落魄样子,挂上了他常有的笑,道宗的六位道子,穿了颜色相同却又有不同的道袍。

喻锦安这身是蓝白相间,白色偏多,腰上装饰着太极,道冠也比之前的更高些,束了全髻。

安洵与青云子的道袍,则蓝白二色占比略相同,戴了半截露指的手套,手背面有装饰太极,依旧束全发,道冠则有不同。

苍术与三位女冠,也坐在前排,道袍为白色纱质,靓丽夺目。

丹煦这边,商貉那组坐在了后排,她有时回头看看,司乾便对她做个鬼脸。

宴过中时,有一位名叫周诚的人提议,让在座修士上前表演助兴。

这周诚是肃都曲炎身边之人,今日曲炎未到,他算是代替曲炎出席宴会的。

上位坐着的帮主、城主们便有人附和,说是修士几百人,定能看得眼花缭乱。

有人便推举自家修士表演,但多是些拿不到名次的小门派,凑热闹,混脸熟的居多。

多为舞剑、奏琴者。

看了几个,没什么新意。

此时周诚又道:“小喻道长不是得了把新剑吗?那剑可是我家老爷子赐下的,不拿出来给大伙儿涨涨见识吗?”

这就像过年过节,让家里小辈表演节目一样,是不好拒绝的。

喻寻竹便把目光看向喻锦安道:“可有新学剑招?”

喻锦安站起回话,他的愚笨是众人皆知的,便顺着道:“回父亲的话,还未,去年学的才刚刚练会一点儿,道宗的剑法太难了。”

在坐演技好些的在心里笑他,演技不好的,已经在捂住脸偷笑了。

喻寻竹早已习惯,也不放在心上,便道:“愚子经不起大场面,私下都没练好,在众人面前舞剑,多闹笑话罢了。”

周诚又道:“这没关系,会什么舞什么便是了。”

那些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都起哄道:“是啊是啊。”

“我家那个刚刚也舞的不好,不还是硬着头皮上了,殿前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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