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约了饭?
并没有。
坦荡荡啊。
事实。
没有下次。
这个我怎么保证。依旧是心里嘀咕。
怪不得不让我送你。
这句颇有怨妇气质。
师兄转身要走。我赶紧弹起来抓住他的衣服。然后两只手从背后费力的环住他。我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抑制不住的偷笑。在我许多年的认知里,师兄的存在神秘又遥远。他一步步的走到我面前,像个普通人似的打翻醋坛子处处让我吃瘪。我内心无比的受用。我一点点融入角色,从不可思议到感觉真实。
他用一只手倒背过来环住我的腰,拖着我往前走。我就像个拖油瓶似的被他一路拖着走到这里,再走到那里,停一会儿,又拖到别的地方去。
还不放开?
不放。
一棵树上吊死啊?
不怕。
后面一大片森林啊。
我看不见,看不见。
我把整张脸贴在师兄后背上,瓮声瓮气的回答。一叶障目,不见森林。能这样躲在师兄的身后,拿什么我都不换。
师兄。
嗯。
吃水果吧?
吃什么?
都行。
大概我贴人的表现分数不俗,师兄拖着我走到冰箱旁,挑了两只猕猴桃,又拿了橙子。伸长手臂拿来切水果的菜板,放在流理台上,低着头心无旁骛的切水果,装盘。然后又深长胳膊拿牙签,一支支插好。然后他横着挪了两步,把菜板和水果刀洗净放好。端着果盘转身往沙发那里走。最后一只手拎着我的胳膊把我摁到沙发上,果盘放在小桌上,小桌子推到我脚边。
吃。
哦。
还有我不知道的么?
什么?
我边开心的大快朵颐边应付师兄。
再装。
我发现师兄心细如发又锲而不舍,我以为前面的话题已结束,已经开始幸福生活了。没想到这是一盘糖衣炮弹。
我对灯发誓?
有一个算一个,以后也要老实交代。
那以前的呢?
我说完了真想给自己嘴上打个封条,我这纯粹是被师兄的糖衣炮弹打倒了,自己挖坑自己跳。
你有兴致说,还得看我有没有耐性听。
送我回宿舍吧。该关门了。
不是不让我送么?
不安全,看我这么瘦,海风一吹我怕飘走了。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浑身都是小肥肉,当秤砣都够了。
不送拉倒。我这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脱衣?说完我自己就脸红了。今天真是应该打嘴。
师兄假意忽视了我的2话,套上外套走过去穿鞋。
别的不怕,怕肉包子出去被狗叼走。
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