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恒他们开始逛陈国京都府的东湖景区后,杜向阳此时则已经带着一干下人来到了陈国京都府的府尹衙门里,和一个中年官员坐在一起。
地点好像是在一个书房内,那个当地的官员正端坐在书桌的后面,而杜向阳则正坐在旁边的客椅上。
下人上来给他们奉了茶后,就退了出去,并且还将门给关上了。
那当地的中年官员,便拿起茶来喝了一口,有些慢条斯理的客气说道:“贤侄啊,今日怎么有空,这么早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啊?”
杜向阳倒是也不直接说他的来意,而是先打着哈哈,笑着说道:“回世伯,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就是侄儿最近刚好淘换到了一副据说是前朝刘焕儒大师的字画。但是侄儿对此也不是很懂,不知真假。想着世伯您刚好精于此道,便想拿来让世伯您帮忙过过目。”
“哦!”听到杜向阳说手上有一副他们当地前朝刘焕儒大师的字画,这个中年官员倒是的确立刻就来了兴致。
随即说道:“贤侄手上有刘焕儒的字画!那就快拿出给我看看吧!”
“是!”杜向阳立刻高兴的上前,将他事先准备好的一副字画,在这个当地中年官员的面前,缓缓的摊了开来。
而这个当地的中年官员,则立刻开始认真的研究了一起来。
然后过了一会儿,便不由有些感慨和欣赏的继续道:“哎呀呀,好字!好字!真的是一副好字啊!”
而杜向阳此时则不由立刻假意的问道:“世伯,这么说,这幅字画真的是刘焕儒大师的真迹咯?”
他这其实是在明知故问,因为这幅字画,是他从家里偷偷拿的,早就已经请人鉴定过,确定是刘焕儒的真迹了。
而此时,那个当地的中年官员则也不由道:“确实是真迹无疑,而且还是刘焕儒所有字画中,一副十分难得的精品之作呀?”
他接着又不由感兴趣的继续问道:“不知这幅字画,贤侄是从何处寻来的啊?花了多少银钱购得?”
这时,杜向则回道:“回世伯,这是小侄前段时间回埝州老家的时候,在老家那边一户人家那里买来的。也没花多少银钱!”
那中年官员又有些急切的问道:“那……你老家的那家人家里,可还有像这样的字画?”
杜向阳立刻便回道:“没有了,那家人家道中落,家里能卖的东西早就都已经变卖。我去的时候,他连他家的祖宅也都已经出售,手里就只剩下了这幅字画。”
听到这话,而那中年官员的脸上,便不由立刻露出了一些失望的神色。
同时也继续有些贪恋的看着眼前的这幅字画,似乎很有些艳羡的样子继续跟杜向阳说道:“那贤侄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这可真是一副好字啊!”
同时也不由试探的问道:“不知贤侄可否愿意将这字画转让于我?”
中年官员说的这话,其实确实是在试探杜向阳的。
以他的多年为官的经验和看人的眼光,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杜向阳这次其实是有事特意来找他的呢。
估计是有什么事要求他办的,而这字画,也多半是杜向阳特意拿来送给自己的东西。
不然他要真是拿不准这字画的真假,随便在古玩市场找一个可信的人看一下不就好了,何必专程拿来他这里给他看。
果然,在听到他说要花钱购买这幅字画后,杜向阳便不由笑着说道:“世伯这是说那里的话呀,这字画世伯若真是喜欢的话,那小侄就将这字画直接送与世伯好了。”
他接着继续说道:“反正小侄在这方面也不是很懂,之前也就是看价格不贵,随便买来看看的。”
杜向阳此时说的这些话,当然都是假话。
这幅字画,根本就不是他回老家的时候买的。
而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平时都不舍得轻易拿出来见人。
这次,是知道这个中年官员喜好这些,所以特意从家里的府库内偷偷带出来的。
也不是什么“没花多少银钱”买来的东西,如果按照当地如今的市面价的话。这幅字画,估计最低也得要2000个金币左右。
这可是一笔不少的银钱,比他昨晚给叶恒开的换侍女的价格,可要高多了去了。
但是没办法,两名三品的高手,培养起来也是花了他家不少银钱的,如果就这样被定罪、发配的话,那损失就会更大,他也没办法和他父亲交代。
所以只能偷偷拿了这幅字画来讨好这名中年官员,想让他帮忙。
而此时,这名中年官员则假意托辞的道:“这不行,这不行!这怎么能行呢!不管怎么说,这幅字画都是贤侄好不容易才购得的。无缘无故,怎么能让贤侄送给我呢!”
杜向阳则继续道:“哎,世伯莫要推辞。刚刚小侄也说了,小侄并不擅长此道。这字画放在小侄哪儿,也只会明珠蒙尘而已。放在世伯这里,这才更是相得益彰。世伯您就放心收下吧。”
他继续故意假装亲近的说道:“反正我们两家也经常都这样互送东西,也难得世伯喜欢,就全当做是小侄提前送给世伯您今年的寿礼了。”
“这样啊!”中年官员打了个哈哈,笑着说道:“即是贤侄的一份心意,那我也就不客气的收下了。等今年你父亲永昌伯爵大人寿辰的时候,我也会再备下一份厚厚的贺礼送过去的。”
“哎!”杜向阳则再次道:“世伯这就见外了!我父亲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