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于偃旗息鼓,静卧在床榻之上。
身后一股热浪袭来,温暖的胸膛紧贴在背上,一双大手将她和单王爷都揽住,她惊叫,“怎么还有一个?”她蓦地看向单王爷,他唇角轻轻一抽,漾起丝丝浅笑。
“乖乖,别叫,是我。”刘烁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你怎么来了?你严重犯规。”她反手拧他。
“现在刚过子夜,已是爷的日子了。”他的舌头在她耳阔里滑动,温柔地说着。
“啊?这样也算?你是个滑头。”她在他们中间又蹭又跳。
“别再乱动,温柔点,把宝贝弄疼了,我让你好看……”他霸道地威胁她。
“爷,滚回你的东院去,别打搅我们,我要搂着我的宠夫休息了。”说完她伸手揽住单王爷的腰。
“灵儿,爷一人在东院孤苦伶仃,你真忍心把我一人丢在那里不闻不问?没人疼没有爱很可怜的,以后我们就三人一起睡觉互相取暖。我很老实的,没经你允许我不会乱来,我还可以给你讲故事。”
“这还老实?你手都没有停止过。”
“那是在给兄弟姐妹们打招呼,宝贝真乖。”她翻过身去,贴在他炙热的怀里,他的厚唇软软地烙上来,把她紧紧拥在臂膀中,将她翻到自己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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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他们照样衣冠楚楚人模人样地去上早朝。
灵儿带着灵院的侍从翠莲在街上闲逛,翠莲步履轻捷,走路无声,眸光锐利机警,俨然一副保镖模样。
经过布庄大门口,她们被里面的声音吸引了。
“玉月公主,你还是另找人选,反正刘大人不喜欢你,今天我哥已经将折子递上去了,本公主要和刘大人联姻,这是你炎国的荣幸。”塔娜公主靠在门框上,慢条斯理地说着。
“你休想,你们北蒙国没有男人吗?跑到我们炎国来抢,你滚出炎国去。”玉月公主气得发抖,秋菊、冬梅也愤恨地瞪着塔娜。
“你不要口出狂言,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不是来和你商量的,本公主只是顺便告诉你”她手握紧马鞭,眸子射出一道犀利的凶光。
什么跟什么嘛,好比天上挂着一个太阳,你说它是我的,她也说它是我的,可是人家是属于天空的在天空的怀抱里,好不好?争什么争?
“翠莲,一会儿你别出手,二位都是公主,你悠着点你的小命儿。”灵儿慵懒地说着,坐在旁边小面店的桌旁,看她们怎么玩儿?
“知道了,主子,末将只管主子的安危。”翠莲面无表情在应着。灵儿回首感激地瞅了她一眼。
“你……太嚣张了,跑到我炎地土地上来撒野,秋菊、冬梅教训她。”玉月公主气得小脸通红。
塔娜马鞭一挥,抽两个小丫头脚儿不停地跳。
灵儿冷哼,你以为这是在你的寝宫?叫秋菊、冬梅上?两个笨蛋什么都不会上什么上?上去挨打?
“有本事你自己上,叫奴婢上什么上?如果我赢了你你退出,你赢了我我退出,可好?”塔娜轻蔑地叫嚣,眸目上挑露出鄙夷的神情。
“我凭什么要和你比,他本来就是我的。”玉月公主胸脯傲然一挺,大摇大摆从店里向外走。
“那你今天就休想走。”塔娜伸手抓起她的手腕,眸光射出恼怒的妒火。
“唉哟,好疼,你这个没礼貌的野蛮人,放开我。”玉月公主小脸气得煞白,怒目而视。
灵儿伸手一挥,‘铮’的一声,一颗绣花针向塔娜的手腕飞去。
塔娜眸色一聚,面容瞬间变色,她迅速扔开她伸手抓住飞来的暗器。
“绣花针?”她的眸光随声音递了过来,“又是你?”
灵儿抄着手臂,吊儿郎当地倚在桌子边瞅着她,“说你们是野蛮人还不承认,自己会一点功夫,就在我炎国大街之上欺负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算什么能耐?有本事你去和刘大人比,你赢了就嫁给他如何?”灵儿纹丝不动倚在桌边,眸子随随便便盯着她脸上的某处。
“关你什么事?我们的账还没算呢,你要是能成为我嫂子,什么都好说,不然新账旧账一起算。”什么老账?骂他们是乌龟王八蛋的事儿?随后她手一扬将绣花针飞了回来。
灵儿身体轻轻向后仰去,伸出手指一夹接住飞来的绣花针,轻轻一弹插在胳膊衣服上,速度之快,就像灵儿伸了个懒腰。灵儿手上的功夫可说是进步神速。
后面翠莲双手浮在空中,本想帮她,见她动作连贯,于是只是防御待助。
“你在这里费什么劲,不如你自己去问问刘大人愿不愿意娶你?”灵儿缓缓弄顺衣服,眸含不屑,语气露出鄙夷。
“对啊,烁哥哥都不喜欢你,你在这里着什么急,还不是枉费。”玉月色主扬眉挑衅,她没想到陈灵儿会帮她。
“婚姻大事,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今圣上就是他最大的父母,只要皇上下旨,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由不得他作主。”塔娜眼里逼出一道势在必得的光芒。
“哼,”玉月公主唇角弯出一抹嘲笑,“你死了这份心吧,看我父皇是向着你还是向着我。”玉月公主心里暗暗埋怨她的父皇为什么不早一点下旨招刘烁为驸马?
这时从街那面匆匆走过来两个穿着干净整洁的婆子,走近了灵儿才看清有一个是她的娘,“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