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就该找人给秦家人点教训尝尝,法律制裁不了她,咱们就自己解决!”
“你想怎么着?找人打断秦母的一条腿还是一只胳膊?”别说秦母那种撒泼户,就说她那么大年纪了,万一给弄出人命呢。
“我们找人教训她,她又不知道是谁干的,也让她吃个哑巴亏尝尝。”柳飘飘眼露凶光道。
“你别添乱,不管是谁干的,她都会说成是简溪做的,简溪本来就够艰难的了,那老太太再去闹腾,她还不疯了。”宠唯一到底想的比柳飘飘要多。
其实,现在最好的就是秦天和简溪井水不犯河水,让时间来抹平一切。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是非来衡量,也不是所有的恶人都会食恶果。宠唯一向来不相信因果循环,却知道,秦母的日子好过不了。
失去了小儿子,恐怕现在大儿子对她也没有好脸色,至于宠嘉嘉这个未来儿媳妇……
宠唯一现在对这妮子还真拿不准,看来真是当初那一吓,给吓开窍了,竟然也会不动声色地算计人了。
回到家,见到宁非,宠唯一突然有些唏嘘,如果她和宁非也遭遇家庭的阻挠,会不会也会重蹈简溪和秦天的惨剧?
“在想什么?”宁非冲后面抱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脸颊亲了亲。
“你……那天说订婚……”宠唯一嗫嚅道,“是真的吗?”
“你以为呢?”宁非把她转过身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唯一,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对你是很认真很认真的,不存在玩玩的心思。你于我,就是这辈子认定的人,不是好胜心作祟,也不是占有欲逞能,我要你,是因为这里,有你。”
宁非拉着她的手按在胸口上,“唯一,你总是不相信我。”
“我……”宠唯一哑口无言,宁非说的对,她不相信他,或者说,她不相信所谓的飘渺的爱情。
爱情,就是人心,而世上最善变的就是人心。你永远也不知道一个人下一秒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我……伯父对我有偏见。”宠唯一被宁非看得有些慌乱,她知道她对爱情没有安全感,她害怕一旦交付真心,就赔了一切,如同母亲一样。
“你是跟我结婚过日子,又不是跟他,你管他干什么。”宁非不甚在意的道。
“可是……”想到秦天和简溪,她觉得她现在就是秦天,无背景无地位的平民女。
宁非见她一脸的纠结,狠狠刮了一下她秀气的鼻头,“胡乱想什么,你跟我在一起,不会遇上任何阻挠。”
“虽然你这脑瓜笨的可以,不过在选男人上还是聪明了一回。我不是秦天,更不是唯母是从的景修泽,别人的话,包括老头子,都不会成为我们在一起的任何障碍。”宁非揉着她的小脸,给她捂得红彤彤的,像极了熟透的红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宁非也确实那么做了。
“谁笨了?”宠唯一炸毛。
“没事,笨我也要你。”宁非笑吟吟地看着她,“正好我也不希望咱们的孩子太过聪明,有你这样的妈,正好可以中和一下。”
“宁非?”宠唯一笑呵呵的看着他,小手亲昵的挽上他的脖子,红红润润的唇瓣越来越近。
宁非好整以暇的等着小丫头自己送上嘴,突然耳朵一痛,一低头,便看到宠唯一得逞的眼神。
宠唯一拎着他的耳朵拧了一圈,“谁笨了?”
“嗯?”宁非打着哈哈装傻,“我只不过说要给我儿子找个傻妈咪,我有说过别的吗?”
宁非不知从哪变出一个红绒盒子,递到宠唯一面前,“打开。”
“我又没说要嫁给你。”宠唯一也傲娇了一把。
宁非不容分说的打开盒子把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我有说过这是结婚戒指吗?某人是有多恨嫁啊。”
“你……”宠唯一狠狠的拧了他一把,又给这只狐狸给绕进去了。
“乖,要拧咱会床上去拧,你想拧哪儿就拧哪儿。”宁非颇为邪恶的向下瞟了一眼,拿着宠唯一戴着戒指的小手轻轻的摩挲着,终于把这丫头给套住了,赶明儿他是不是应该找人定制一副脚链。一想到宠唯一白嫩嫩的信上套着亮闪闪的链儿,他就莫名的兴奋。
因为顾及着她这几天陪着简溪肯定没休息好,宁非也不舍得折腾她,压着她搓磨了会儿就由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在宠唯一的要求下,宁非还是安排了一顿家庭聚餐。
宁傲天对儿子那自然是一肚子气,这几个月来,整天不着家不说,还对他爱理不理的,简直是不把他这个老子放在眼里。
今天请他来,你听听他说的什么?他说:“我要订婚了,您老别急着发表自己意见,我就是跟您吱个声透个气,别到时候你儿子都结婚了,你这当爹的不知道被人笑话。至于你的想法,你不用跟我说,我日子都衙了,不会改,也改不了!”
瞧瞧,这就是他做儿子的态度?
“还是那个姑娘?”宁傲天对宠唯一的印象不可谓不深,就是因为她那出戏,他和宠康国的关系不说是交恶,却是没之前热络了。
宁非点头,表示承认。
“宠家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宁傲天带了些不悦。
“前妻的女儿。”宁非觉得唯一的身份还是要说清楚的,不然到时候闹了乌龙,说不定还会给唯一带来难堪。
“我宁家人是娶不上媳妇了还是怎么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