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沈丹芝撩了下头发,头微低,一脸娇羞的样子,“我是学生会文艺部的,那时候你还是会长呢,在我们小部员眼里,你可是高高在上啊。”
“我记起来了,学校校庆的时候,你上去演出了对不对?”祝杭同样是一脸激动。
他记起来什么,他什么也没记起来,只不过既然是学生会艺术部的,自然会参加校庆演出。
“是是,我是领舞,还获奖了呢。”说起往日的风采,沈丹芝一脸的自得。尤其是知道祝杭竟然记得她,心里更是说不出的甜蜜。
这么多年了还记得她,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当时就关注过她。
“时间过得还真快,一眨眼,咱们都老了。”祝杭感慨道。
沈丹芝忙恭维道,“时间可没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倒是我这个学妹比你还老了呢。”
“谁说宠夫人老了,您才是不老容颜,就连我哥男人都嫉妒……”祝杭客气道,手机震动打断了连他自己都感到虚伪的话,“抱歉,接个电话。”
祝杭接完电话回来,一脸歉意,“宠夫人,我要回公司一趟,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沈丹芝攥了攥手袋,心里飞快的算计着,如果这次不给,就有了下次见面的机会,不过,要是今天什么都不给的话,也显得太突兀了不是。
“是这样的,上次弄脏了您的手帕,我特意去店了选了一条,不过和您那条不太一样,也不知道您喜欢不喜欢。”沈丹芝把一块叠的方正的格子手帕拿出来,bubey的男士手帕。
她无意的摸了摸标签旁的角,把手帕递了上去。
祝杭匆匆接过来,也没顾上看,就走了,只留了一句,“宠夫人客气了。”
出了门上了轿车,祝杭把手帕扔给开车的本,“给你的。”
本蹙眉,“我不用手帕。”
“拿回去当擦脚布也行。”祝杭浑不在意道,当然更是没看到沈丹芝在标签旁精心做的爱心标记。
祝杭拿起沈丹芝的资料翻阅着,这一查,自然也就查出来十二年前沈丹芝和宠康国的婚姻。当祝杭看到沈丹芝在宠康国和倪诗颜还未结婚时,就领了两个孩子,肚子怀着一个进入宠家的时候,对那女人的印象不禁恶心了几分。
难怪他总觉得那女人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原来天生就是个狐媚性子。
……
宠唯一和宁非把倪诗颜送回北街,却迎来以为不速之客。
唯一皱眉看着整辆车堵在胡同里的慕凉辰,“你怎么来了?”
“唯一,你很讨厌我吗?”慕凉辰脸上闪过忧伤,那章白的几近透明的俊秀的脸,绝对是哈日哈韩忻娘的最爱。
“没有。”宠唯一干干的咧嘴。
“找唯一有事?”宁非把倪诗颜送进去,双手插兜悠闲的走出来,明明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却是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压。
“老朋友叙叙旧,你很介意吗?”慕凉辰这句话就带了挑衅的意味了。
若是宁非说介意,那可就显得小气没自信了。
宁非把宠唯一搂在怀里,宣誓自己的所有权,“当然介意,我的女人,为何要陪别的男人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