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康国被唯一看的不自在,他咳了一声,拉下脸,“唯一,你怎么能对你弟弟那样?明宇只是个孩子,你怎么能下那么狠的手?”
宠唯一冷笑,看,这就是她的父亲,一个非亲非故的警察都可以毫不犹豫的相信她是无罪的,而她的父亲,一开口,就给她定了罪。
无所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从来就没对他抱任何希望。
旁边的沈丹芝一脸得意的看着她,唯一若无其事的笑笑,这就是她没受刑的原因,因为沈丹芝要扮演一个善良大度的母亲。
“你认为是我做的?”唯一挑眉,虽然不屑于宠康国的信任,但她没有给人背黑锅的癖好。
“唯一你太让我失望了,明宇怎么说是你亲弟弟,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你这是犯罪!犯罪你知不知道?你妈就是这么教你的?当初我就不该心软,你就是欠管教!”宠康国一脸恨铁不成钢,他失望的看着唯一,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个不学好的女儿。
“闭上你的嘴!我妈还轮不到你来说!”唯一蹭地站起来,可惜审讯椅上的挡板把她给按了下去,剧烈的撞击声昭示着她的愤怒。
他是最没有资格说她的!
呵,心软?唯一冷笑,她知道宠康国的心软指的是什么,这就是他的父亲,他竟然说那是心软!
当年,她把沈丹芝推下楼致使她流产,宠康国在沈丹芝的教唆下,竟想把她送进局子里。最后,以母亲净身出户为条件,她才免去了进少管所的命运。
这就是他所谓的心软!
“宠唯一,注意你说话的口气,你是在跟谁说话?谁教你这么跟长辈说话?我宠康国怎么生出你这种女儿,真是丢宠家的人!”宠康国如今的地位,哪个见了他不是捧着,奉承着,今天被自己女儿说了,脸上自然挂不住。
“呵,我也觉得丢脸,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黑白不分的父亲。哦,忘了说了,我从没承认过我是宠家人,高高在上的地产大亨,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市民怎么敢高攀呢。”宠唯一阴阳怪气的说道,满意的看着宠康国的脸气成猪肝色。
“你……”
宠康国扬手便要打,被沈丹芝一把拉住,“康国,唯一还是孩子呢,她自小没人教,你怎么能跟她置气……”
“你说谁没人教?你再给我说一遍?”宠唯一咬的牙咯吱响,她会听不出沈丹芝骂她有娘养没娘教?
“康国我……我说什么了?我是为她好啊。”沈丹芝一脸委屈。
“宠唯一,你给我放尊重些,阿芝是你妈!”宠康国气得浑身发抖,甩开沈丹芝对着唯一就是一巴掌。
唯一的脸被打的偏向一侧,她就那样阴测测的盯着宠康国,啐了一口血水,“宠康国我警告你,我妈在医院,这个贱女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今天打我的,我会算在贱女人身上!”打老子犯天理,可没说不能打贱女人母女。
“你听听,你听听,她都说的什么话?”宠康国气得直抖,“有直呼父亲名字的女儿?宠唯一,你无药可救了,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我女儿我就会包庇你,明宇受的伤害,你逃不了责任!”
“阿芝走,走!”
“康国,唯一她……”沈丹芝回头阴险的一笑,转过身去,又挂上慈母的表情,“算了吧,就当明宇命苦,唯一也是对我有误会才对明宇那样,是我对不起明宇,是我不好。我……我不该跟着你,若不是我,唯一也不会迁怒到明宇,康国,唯一也是一时糊涂啊。”
瞧瞧,一席话说得多么动听,唯一冷笑,这只会加重宠康国对她的怒气。
“她那样对你你还帮她说话,她就是欠管教,欠收拾了!这次就让她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本来还想放她出来,我真是老糊涂了,竟然相信她会改!”宠康国心疼地安抚着沈丹芝向外走,“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什么跟不跟的,都老夫老妻了。”
转动僵硬的脖子,宠唯一冷漠地注视着重新关闭的门,哼,放她出去?恐怕是沈丹芝耀武扬威来了。
姜叔推门进来,“又气走了?唯一啊,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犟,你服个软他还能不救你出去?”
“不说他了,听着烦,怎么样?”唯一挂上笑脸,一脸若无其事。
“等着,不过时间有限,你俩快点说。”姜叔无奈的叹气,从未见过如此仇视的父女,不过宠康国也真不是东西。
姜叔走出去,一个高分贝的声音响起,还没看清人影,唯一已经被整个抱住,“死丫头,你担心死我了,知不知道?姐睡了个男人,你怎么就进局子了?”来人不是柳飘飘是谁。
“柳大妈你要勒死我?”唯一艰难的挣脱开,一入眼便是飘飘哭肿的金鱼眼。
柳飘飘摸了把眼泪,看到唯一脸上的巴掌印,双手掐腰,一顿骂娘,“说,谁打的,老娘打死她丫的!”
“得,您先安静。”唯一掏掏耳朵,见柳飘飘没缺胳膊少腿,稍稍放了心,“乔少没把你怎么样吧?”
“嘁,老娘御男无数,区区乔少何足挂齿!”柳飘飘拍了拍自己高挺的胸脯,“任何男人,都逃不出老娘的石榴裙!”
“柳大仙,求你把警局上下所有男人一举拿下,救救小的吧。”唯一开玩笑。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局长是谁?”柳飘飘却是醍醐灌顶的模样。
唯一哀嚎,脑仁长在胸上的女人,“打住,你别给我越帮越忙,到时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