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敲门声愈发的急促,宠嘉嘉的声音如魔音般钻入耳朵,“阿非,阿非,你睡了么?开开门……”
宠唯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宁非,“妹夫,妹妹在叫你呢。”
“怎么,你怕了?”宁非勾唇,手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影响,分花拂柳般退去宠唯一的衣服。
宠唯一身上宽大的t恤被他推到颈项处,束缚住双臂。宁非低头,里面竟是一件黑色诱惑的蕾丝抹胸。宁非两眼定定盯在圆鼓上,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该死的,死丫头竟然没穿文胸!
宠唯一笑得娇媚,纤纤素手拽着抹胸一点点往上拉,那蜗牛爬的速度撩拨得人心痒难耐,她吐气如兰地凑到宁非耳边,尖利的犬齿磨着他的耳垂,撩拨着他,“想么?”
“妖精,你早计划好的!”宽松的t恤,真空上阵,方便男人一攻到底。宁非想,就连她下身的宽松裤裙也是她为他精心准备的吧。
“是为你准备的。”唯一恢复娇憨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又偏偏如此的魅惑。
“是么?”宁非瞥了一眼砰砰响的门,宠嘉嘉的叫喊声不绝于耳,“别急,这么好的夜晚,当然不能只我们俩独享。”
满意的看到唯一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宁非握住她的手,一把拉下黑色抹胸,美色跳脱出来,他却只是淡淡看一眼,转身离开。
宠唯一眸中闪过疑惑,猜测宁非想要做什么。
从两人相遇开始,她自认为自己处于上风,这一次……
就在宠唯一思虑间,宁非拿了一架单反回来,在架子上摆好,对准唯一。
“还以为你要打开门让妹妹进来观看现场版呢。”宠唯一嘲讽道。
宁非重新覆上她,大手游走之处点起簇簇火苗,狭长的眸子瞥了一眼正在运转的相机,重重撞在门上。他覆在她耳边低语,“你不觉得这样更有偷情的感觉?”
宠嘉嘉的声音适时响起,“阿非你怎么了?是不是磕到了?”
宠唯一背靠门,那声音,就像是宠嘉嘉趴在她背上对着她耳朵耳语,‘偷情’两个字如虫钻进耳朵,刺激着她紧张的神经,身子也跟着绷紧,宠嘉嘉的声音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与宁非之间的禁断关系。
“怎么,害怕了?”宁非裸露的胸膛紧压着她的,两人如肉夹馍一样贴在门上,行动间,摩擦着彼此的敏感。
“妹夫,我是担心你一会儿不好跟妹妹交代。”唯一强作镇定道。
宁非岂会看不出她的故作坚强,把她重重钉在门上,门板又是一颤,“小妖精嘴硬!”
“我才没啊……”唯一痛呼出声,双目血红的盯着宁非,指甲掐进他的肩膀。下面因疼痛急剧收缩表达着她的排斥。
“你……”唯一痛得几乎说不出话,他竟然趁她不被如此粗莽的闯进来。
看着唯一皱成一团的小脸,宁非眼里闪过心疼,转瞬即逝,刻意放慢了动作,却还是忍不住的急色,“宝贝儿别咬,放松,放轻松。”
“痛……”越是紧张越是疼痛,唯一终于能体会飘飘第一次的痛了,她那个时候该是痛极了吧。
“痛就叫出来,叫出来……”宁非誘哄道,真是磨人的小妖精,该死的他差点在她身上丢盔弃甲。
随着深入,疼痛越甚,唯一忍不住痛呼出声,“妹夫,你不会是第一次吧,技术这么差,怎么会这么痛?”
“,闭嘴!”宁非额冒青筋,这张讨人厌的小嘴找打!
“我看你还是先找妹妹练练吧,妹夫。”身体上胜不了他,她也要在语言上胜他一筹。
宁非被她激的低吼一声,撞在门上,“叫我什么?”
“妹夫啊。”唯一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再叫!”
“妹夫,我说是不是这样叫着你特有感觉……唔你……”唯一差点疼的昏过去,这男人长得不错,怎么做起这事儿来跟头蛮牛似的,一点也不温柔。
“叫!”
“宁少,不喜欢那个称呼您直说呀。”称呼罢了,她可不想因为这个受苦。
“乖,叫,我喜欢听你叫。”看着她眸光清冽的眼眸不见一丝情慾,宁非身上腾起一股冷气,一丝挫败在心底萌生,却又被他强硬的压下去。
小东西,他一定会让她沉沦在他身上。
晕眩的世界,禁忌的疯狂,*的慾望,门外的敲击呼喊声……一切的一切,交织成一个不可知的开始。
“嘉嘉,敲什么呢,宁非大概睡着了。”沈丹芝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不可能,灯还亮着呢。”宠嘉嘉顿了顿,声音有些不确定,“而且……妈,刚才门板颤动了好几下……”
“傻孩子,想什么呢,快去睡觉。女孩子要矜持,别整天往男人身上贴,那样男人会不珍惜。”沈丹芝言传身教。
“我就是想跟阿非道声晚安嘛。”宠嘉嘉撒娇道。
浑身湿透的唯一听着母女俩的对话,学着宁非勾起唇角,“阿非,晚安。”说完兀自咯咯的笑开。
埋首在她身上的宁非几不可察的一震,漂亮幽深的眸子盯着她,“再叫一声。”
“嘁,等着你未婚妻叫吧。”宠唯一松开腿扶着门滑下来,黏腻的触感让她很不舒服,暗红的地毯长毛上染了点点血渍,那就是她的贞洁?
宁非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手指捻起红白相间的黏腻举到她眼前,“伤心了?”
“这有什么可伤心的,第一次给了宁太子,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唯一拉下抹胸掩住春光,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