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嘉嘉哪还算完,从小被捧到天上宠着,向来都是她抢宠唯一的东西,这次竟被宠唯一给抢了男人,她自然不甘心,抓着宠康国又哭又闹。
“够了!”宠康国瞪了一眼沈丹芝,沈丹芝立刻拉开不甘心的宠嘉嘉。
“宁公子,给个说法吧。”从这件事发生后,宠康国就对宁非改了称呼,疏离,警告。
宁非仍是一派淡然,好似吃饭睡觉那么闲适,他舒展双臂枕在脑后,动作间,露出大片肌肤,“我以为同为男人,宠伯父是理解的。唯一于我,不存在什么勾引的问题,我与唯一早就认识了,只是没想到在盛世包养个女孩竟然会是宠伯父的女儿。”
这话说的就耐人寻味了,这是在指责宠康国这个父亲不尽责呢,还是在影射他当年与沈丹芝乱搞的事?还是说他和唯一比宠嘉嘉要早,宠嘉嘉才是第三者?
宠嘉嘉突然睁圆了眼,指着宁非,又指向唯一,“你们俩早就……我在山间别墅遇上那次就是她?”
宠康国一听,简直气得吐血,“做生意讲诚信,做人要讲道义,你这样是不是欺人太甚!”
“我怎么了?”宁非无辜的问,“嘉嘉,当天我是不是承认我在外面有人,你也表示赞同了?”
“我……”宠嘉嘉脸憋得通红,被宁非噎得说不出话。
这厮装起无辜来比她还白莲花啊,唯一想,肯定是因为他足够无耻。
“宁公子,我宠某人虽不是什么权势之人,也容不得你如此玩弄我的女儿,嘉嘉单纯不懂事,你就这么欺骗她?”
宠康国先给了宁非一个下马威,而后语重心长,“宁非,年轻人好玩没定性,我理解,但是你不能姐妹俩一起……咳……你既然有了未婚妻,就该收敛性子,逢场作戏它就是做戏,永远不能带到家里来。”
宁非微不可察的蹙了眉,他下意识去看宠唯一,只见她玩世不恭地翘着嘴角,他却感觉她微笑的嘴角噙满了苦涩,让人想把她揽在怀里卸下她的伪装,让她哭个痛快。
觉察宁非在看她,唯一回以灿烂的一笑,“感情在您眼里,我就是一场戏啊,玩玩就算了。”
宠康国一噎,他是站在宠嘉嘉角度想的,理所当然的把宁非身边的其他女人当做那种女人,说话之间不免带了些看法,却忘了他口中的逢场作戏就是他的大女儿宠唯一。
“闭嘴,你做出这种事你还有理了!”宠康国以喝斥来掩饰自己的失误。
“伯父,你放心,我宁非此生只娶一人,绝不会像有些人,被外面的女人迷了心智抛弃妻子。只是你刚才也说了做戏而已,工作需要,有些戏还是要做做的。”做戏么,假亦真来真亦假,真真假假,谁分得清。
宠唯一挑眉,他看她做什么?难道也是在警告她,他和她只不过是场戏?
有些人今晚宠康国的老脸算是丢尽了,唯一的揭短,宠嘉嘉的蛮横叫嚣,让他烦躁异常,就连一向温顺的沈丹芝也让他看不顺眼,“好了,都休息去吧,宁非,别忘了你的承诺。”
“当然。”
出了书房,宠嘉嘉一脸委屈的看着宁非,“阿非,我不是不讲理,生意上的逢场作戏我也知道,但是你可以找任何女人,就是不能找她,你明白么?”
“夜深了,去睡吧。”宁非摸摸她的头发,沈丹芝在一旁恨铁不成钢,她怎么就生出这么个没脑子的女儿来,她这样,到时候怎么能管住宁非?
见宁非对她温柔,宠嘉嘉一颗心早化成水了,幽怨的脸也腾起笑容,“嗯,你也早点睡。”
宁非坦然对上沈丹芝审视的目光,淡笑着看她们离开,才快步向着唯一走去。
宠唯一打了个哈欠,没想到,那种事还挺耗费体力的,往常她熬个通宵都没事,今天这个点竟然就困了。
困乏的推开房门进去,关门的时候,却被人挡住,唯一惺忪着眼看倚在门上的宁非,毫不矜持的打了个哈欠,“宁少,晚安。”
“有时候,过分坚强的女人很不讨喜。”他发觉他很看不惯她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有没有人告诉你,扰人睡觉的人也很不讨喜?”唯一懒得跟他争执,转身扑到床上,床垫上激起的灰尘让她忍不住咳了几声,可身体的酸痛让她没有精力收拾床铺。
宁非眯了眯眼,看着蜷缩在床上如婴儿般的人儿,挥了挥空气里的灰尘,忍着洁癖的不适走进去。
“唔,你也要睡么?”唯一自动向一侧移了移。
宁非抹了一下床单,拿出手帕擦掉手指上的灰尘扔进纸篓,唯一发现,这个男人身上总是带着手帕,而且是用一次扔一次。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宁非突然扒了她身上的衬衣,唯一警惕的看着他,“喂,你跟着我不会是欲求不满吧?喂喂,你扒我内裤干什么?发情你去找宠嘉啊——”
唯一恶心的大叫,难以置信的拽出嘴巴里的东西,他……他竟然把她的内裤塞她嘴里!
“宁非我跟你拼了!”宠唯一从床上跳起来,拿着内裤就往宁非嘴里塞。
宁非轻巧的躲过她的攻击,用脱下的衬衣绑住她的胳膊别在身后,不理会她的叫嚣,把她扔进宰里。
任凭唯一怎么挣扎,也没逃出宁狐狸的手心,任由他搓扁捏圆一通洗刷,“宁非你等着,老娘早晚有一天要把臭袜子烂内裤通通塞你嘴里!”
“连你自己的内裤都受不了,到时候怎么吃我的?”宁非桃花眼上挑,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