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压下胃中翻滚的恶心,努力保持着镇定,一边注意脚下的男人,一边盯着另外两人。见两人身影越来越远,手下一刺,快速反身向后跑,整颗心噗通噗通像要跳出嗓子眼。
大路就在眼前,唯一卯足了劲冲去,路口猛然闪出一个人,她攥紧了沾血的刀,企图来个鱼死网破。
“唯一怎么才下班……”景修泽的话卡在喉头,一道寒光堪堪擦着脖颈过去。
“怎么是你?”唯一呼呼喘气,心头一悸。
“你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这刀……。”景修泽看着满身血渍的唯一大惊,忙脱下衣服给她穿上,“发生什么事了?”
“上车。”唯一脱力的靠在他身上,心有余悸的回头,耳边隐约传来凄惨的嚎叫,还好没死。
在车上,唯一蜷缩了好久才缓解手脚的冰凉,她瑟瑟的坐起来,“有烟么?”
“你……”景修泽欲言又止,拿出一盒递给她,他知道她需要东西发泄。
唯一摇下车窗,修长的手指夹着细长的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你怎么会来?”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景修泽诧异,“你又是怎么回事?”
“我?”吐出一串烟圈,“我什么时候说的?”
“你给我短信说让我接你啊?”景修泽把手机掏出来,“你说你手机没电了,借用朋友的手机发短信让我来。”
“我没有。”唯一把在巷子的经历说了一遍,除了报社的人谁会知道她加班?还如此关心的让人来接她?
可为什么又偏偏是在有人跟踪的夜晚那人给景修泽发短信?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救她么?或者,对方真正目的在于景修泽?还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