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更好的再换,嗯?”
“嗯!”重重点头。
“用不用我告诉你死字怎么写?”
“你又没说陪我一辈子,万一你要是哪天带个圈圈,长出俩小翅膀飞走了呢?难道你要我独守空闺?”宠唯一歪理一大堆。
“这个你倒是可以放心,我死的时候会顺手把你带走。”宁非把她扔到床上,顺势压住她,“咱俩做一对鬼鸳鸯也是极好的。”
“唔……宁非你个qín_shòu节制点……”宠唯一在心中哀嚎,难道她今晚真的要试完七十二式?
第二天,宠唯一在腰酸背痛中醒过来,柳叔一脸嫌弃的站在她床边用河东狮吼般的声音数落她,“唯一你怎么就这么懒,你看看,小宁都起床了,你还赖在床上。人家是客,你怎么能让客人伺候你呢?赶紧给我起来,去给小宁煮早餐去!”
末了,还加了一句,“也就是小宁看走了眼敢要你。”
宠唯一在柳叔的监控下,既要极力保持走路正常不露马脚,又要面带笑容和善可亲,“小宁你的咸菜,小宁你的小米粥,小宁你的油条,小宁你的……柳叔,你要不要这么偏心,连牛奶都买回来给他喝!”
宠唯一咕嘟咕嘟一口气把牛奶喝掉,把杯子给宁非,“呵呵,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看你都这么大块了,再长就长残了。”
吃罢早饭,宠唯一也不得歇息,被宁非拉起来塞进车里。
“喂,今天我不上班。”上班族很苦逼的好不好,让她休个假行不行?
有柳叔撑腰,宁非士气大涨,一个眼刀飞过去,宠唯一蔫蔫的闭嘴。
车子在盛世尊享停下,宁非抱着她直接登上贵宾电梯。
“来这儿干什么?”宠唯一警惕的问,“宁非你个没良心的不会让我伺候完你,就让我过来接客吧?”
“宠唯一你信不信我把你嘴给缝起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都说的什么话。
“那你带我来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陪孙老板那么猥琐的男人喝酒。”
“帅得就可以了?”宁非危险的挑眉。
“可以……当然也不行,嗯,不行。”宠唯一强调了一句。
两人说话间,电梯升至二十二楼,宠唯一看着这个极其‘吉利’的数字,嘴角抽搐,到二十二楼干嘛?难道宁非今天见的客户是个二货?
出了电梯,宁非依然抱着宠唯一,好在二十二楼很安静,没什么人,最让宠唯一安心的是,宁非是公主抱,而不是直接抗麻袋似的扛着她。
宠唯一不知道的是,盛世尊享八楼是有身份的尊贵会员享乐的地儿,而二十二楼是会员绝密的私人空间。
宁非抱着宠唯一进了一个房间,掏出手机挂了个电话,便坐在床上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
很快,门外响起敲门声,得到宁非许可,外面的人才进来。
“宁少。”来人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然后站直身子立在宁非面前。
“坐。”宁非淡淡开口,一手捏着宠唯一的手指把玩儿。
宠唯一打量着对面坐着的男人,几根极长的头发从左边梳到右边,盖租溜溜的头顶,不大的眼睛闪着刁钻的光芒,被他盯一眼,好像就能被看透似的。
“我要的东西拿来了么?”宁非简单给宠唯一介绍了一下男人。这个男人是盛世尊享水面上的掌权者,闫陆。
“拿来了,拿来了,您过目。”男人从方正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宁非。
宁非接过,抽出里面的东西打量了几眼,放进右手边的碎纸机内,“我希望这些从今天起,全部如抹掉。”
“是。”男人从善如流。
宠唯一眨眨眼,要是没看错的话,宁非刚才粉碎了的是她在盛世尊享的‘卖身契’,包括她在做扫厕工时与盛世尊享签署的协议。
昨天,他都知道了?
他知道宠嘉嘉想拿她在盛世尊享秀的身份让她丢脸,所以今天就动用私权让盛世尊享抹除她的名字?
“闫总,改天咱们喝两杯。”宁非这是在拉拢人心。
“荣幸之极。”别看闫陆表面上一副奴才相,他这个人绝对不能小觑。能把一个盛世尊享经营的如此,需要的是左右逢源的本事和极好的纵横手段。
这边相谈甚欢,而在他们不知道的一墙之隔,有人正忍受极为残忍的对待,有人正嚣张妄为,洋洋自得。
“看,她窝在男人怀里一脸满足,而你呢?你即将沦为一条任人操弄的狗!”那人按下遥控器,画面定格在宠唯一靠在宁非身上,抬起头来甜甜的笑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