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名叫刘哥的人冷声问道。
“是他!”松鼠手指彭卫说道。
刘哥朝彭卫看一眼说道:“小子,去叫张振湘出来!”
彭卫莫明其妙道:“什么张振湘?”
“你给我躺下,我就不相信他不出来!”说毕,朝彭卫点出一指。
彭卫一声闷哼,栽倒在地。
华大慌,对服务员叫道:“快,打电话叫警察!”
“都不许动!谁动谁倒下!”刘哥对华说:“老板,与你们无关,你去把住在你们这里的那个老头子找来,就说有个姓刘的找他来了!”
“不必了!刘一鸣,我在这里!”突然,门口出现一个五十开外的老头,一付叫花子打扮。
“张振湘,躲什么,我师父等着你呢!”刘一鸣说道。
原来那个老头子叫做张振湘。
只听他对刘一鸣说:“你竟敢在这里伤人?”说毕,他缓缓走到了刘一鸣面前。
刘一鸣冷笑道:“有什么不敢?难道我会怕你?”不过,从眼神上可以明显出,他对刘一鸣有几分畏惧。
张振湘道:“那就试试吧!”说毕,两人同时伸出右手,握在一起。
仅一分钟,刘一鸣痛苦地说道:“张兄,不必再试,我认输!”
“回去对你师父说,明晚八点我在森林公园山顶等他!”张振湘道。
“好!”刘一鸣应道。
张振湘与刘一鸣约定明晚八点在森林公园山顶上见后,刘一鸣便对杨景说:“去付账!”
杨景看了刘一鸣一眼,很不情愿地从怀中掏出二百元朝华一甩:“拿去吃药吧!”
华笑着点点头,挥挥手对杨景说道:“景爷,您慢走,不送。”
杨景、刘一鸣走后,华转身想拉住张振湘问问,谁知张振湘已不见了。
他跑到张振湘的住房门口敲门道:
“张大叔,您开门!”
“你去陪明吧,他才是你的贵人。刚才这件事,明天上午同你讲!”
张老头确实厉害,明在这里他也知道......华一边想一边朝明那儿走去。
走到吃饭的包厢,明已经喝了一瓶多啤酒。
明问道:“刚才怎么啦?”
“有人想捣乱。”
“是吗?”明吃惊道。
“不过没事,已经摆平了。”
“是什么人?”
“毒爷杨景。”
“哦,他不是判了二十年刑吗?”
“唉,谁知是怎么回事?也许是保外就医吧!”
“算了,不扯这些。来,喝酒!”
明端起酒杯与华碰了一下,便一口喝了下去。
玲说道:“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少喝点。”
明说没事,就一点啤酒。
他喝干杯中的啤酒,重新加满。
华突然问道:“你相信相术吗?”
“什么相术?”明反问道。
“就是看相。”
“无所谓信与不信。”
华问道:“有没有兴趣去天云寺?听说那里来了一个看相的老头,看得很准。”
“现在?”
“是的,我想去看看命运如何。你反正没事,我们一起去?”
“好!”
天云寺位于湘乡城南,它不象别的寺庙那样建在风景秀丽的大山中,而是建在闹市内。
别的寺庙不食人间烟火,而天云寺只食人间烟火,因为它处在繁华的尘世之中,本为食人间烟火而建。
天云寺中供奉着一尊如来金身法相,每天来天云寺拜如来的人很多,所以天云寺香火旺盛, 生意兴隆。
华、明、玲三人来到天云寺门口,看见寺门左边围着一堆人,在这堆人中间有一根竹杆高高立着,竹杆上吊着一条随风飘动的白布,白布上写着五个醒目的篆体大字:神相古庄子。
三人来到人群前一看,一个白发老头在给人看相。
明暗道:又是他这家伙。
白发老头注意到了三人的到来,微笑着问三人:“想看相?”
明冷笑道:“是的。看不准的话,你就再也别看相算命了,换个行当吧!”
“本人是神相,当然准!”白发老头摸着白胡须笑道。
“那就快看!”明说道。
白发老头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明,说道:“小伙子,你的劫运已过,现在已转运,数年之内你必大成!”
白发老头念道:
“一劫到来逢国能,
退化危机第二重。
潜心立说麓山下,
凑成机缘得飞腾。”
华见状,对神相古庄子说:“老人家,您也给我看个相吧!”
“你过来!”白发老头又装模作样看了看话华,念道:
“识得机缘你最能,
随缘而上处高层。
二劫去后研吐息,
醒世之教心中腾。”
华将这四句话默记在心。
华想掏钱给白发老头,却发现他已经走出天云寺很远,随着他远去的身影,飘过来几句顺口溜:
“此去一别再见难,
再见之时是危难,
两难之后缘份尽,
到头又是再见难!
游戏人间自行乐,
管他救世难不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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