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谈够了吧?吃饭啦!”明在外面叫道。
玲、紫烟走出卧室,来到餐厅。
只见桌上摆着香味四溢的几道湘乡城特色莱。但她们俩人似乎都食量不大,每样菜只尝了一下便算吃完了。明与保姆十分失望,抱怨她们辜负了这桌美味。
紫烟吃过饭后便起身告辞回家。
她钻进小车后,脸上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冷笑,随即发动汽车,往华的家驶去。
且说华将盈盈接到家中,无论华怎样问她,盈盈总是泪流满面,不愿回答华的问话。姿见状,将盈盈拉入卧室,扶着她的肩,柔声说道:“盈盈,是谁欺侮了你?告诉舅妈,舅妈一定替你作主。”
盈盈不断抽泣,断断续续说出了一段骇人听闻的故事......
十天前的一个下午,盈盈从乡下来到湘乡城舅舅华的家,说她高中毕业了,想在城里找份工做,华答应帮她去找。刚好那天明也在华家商量公司里的事,所以盈盈认识了明。
第二天上午,华、姿出去了,盈盈在家觉得无聊,便上街去逛,不知不觉跑到了湘乡城南街的劳务市场。
一个打扮妖冶的女人见盈盈是个乡下姑娘,走上来打招呼:“喂,姑娘,想做事吗?”
盈盈忙问道:“做什么事?”
“穿羊肉串,每月一千五百长绿星币,干不干?”
盈盈心想,穿羊肉串这活不用出大力气,而且也不知舅舅能否帮她找到工作,不妨就先干干这事再说,于是她爽快地答应了。那个女人当即就要带她去见工,盈盈说道:“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罢,就转身飞奔而去。
一会儿,她回到华家,对华家的保姆简单地说了一下,便拎着一个包跑了。
后来华也未多想,他认为,外甥女这么大了,能自己去找工作是件好事。
盈盈很快被领进丁家巷十七栋五楼的一个房间。这套三房二厅的房子里,充满着羊膻味的污浊空气,无数苍蝇在盆里、桶里、羊肉上飞来飞去,墙上、地下到处污迹斑斑。三个打工妹和一个打工仔正在老板的喝斥声中洗、切羊肉。
老板三十左右,身材高大,满脸横肉,三角眼,看人时眼神很凶,盈盈心里有点害怕。
她很快和其他四个打工的熟悉了。
三个打工妹叫小彩、小莉、小秦,那个男孩叫小郭,都是从乡下来城里找事的。
盈盈知道了老板叫杨安平,外号是蛮牛,他就是湘乡城有名的黑道人物“毒爷”杨景的堂弟。与蛮牛住在一起的那个妖治女人叫玉玲,是他的情妇。
晚上,盈盈怎么也睡不着,有些后悔,这个地方实在是太糟了!但为了挣点钱,不再依赖父母,暂时受点苦也不在乎......正当她胡思乱想,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朦胧中一个彪形大汉站在床边,背对着她,在大声喊道:“小秦,你出来一下!”原来是老板蛮牛的声音。
小秦穿上衣服跟老板出去了。不到二十分钟,就从隔壁房间里传出了小秦的哀求声:“老板你饶了我吧!我求求你啦......”一阵搏斗声之后,小秦的嘴巴似乎被人捂住,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凌晨二点,小秦踉踉呛呛被玉玲送回房间。她披头散发,眼睛都哭肿了,带着绝望的神情躺到床上。打工妹像一窝被毒蛇掠过的小鸟,雅雀无声。
天蒙蒙亮,小秦提着包袱,仓皇逃去。她干了一个月的活,分文没拿就这样走了......
这间不足九平方米的房
间住着四个打工妹,羊肉味、臭味熏得她们喘不过气来,小彩和小莉身上都生了一些红疱。蛮牛外出时,就把防盗门反锁上,不让她们出去。她们白天被关在屋里洗、切羊肉,或轮流跟着蛮牛到七一广场、涟水大桥桥头等地摆摊卖羊肉串。蛮牛规定她们不能同客人说话,如果说话,回来就要往死里打。她们就象被驷服的小羊羔,任人摆布。
盈盈实在无法忍受这些,想不干了。
一天早上,也就是盈盈在这的第三天早上,厄运降到了盈盈头上。
蛮牛气势汹汹地来到打工妹的房间,指着盈盈吼道:“你不想在这干了?想走吗?”
“嗯,我想回家。”盈盈胆怯地说。
“没那么容易!”说完就朝盈盈的胸部猛击一拳,将盈盈击倒在床上,他一把将盈盈提起,甩到地上,喝令她跪下,指着她的鼻子说道:“要走可以,拿一千元钱来!否则,你就好好地干,陪我睡觉!”然后,蛮牛抓住盈盈的胸口,将她拉入他的房间,玉玲也在房中,蛮牛两眼露出淫光,伸手便去摸盈盈,盈盈双手拼命抵挡,蛮牛恼羞成怒,照着盈盈劈头盖脑就是几个耳光,打得盈盈晕头转向,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格挡。蛮牛趁机一把抱住盈盈,往床上一丢。盈盈见状,对玉玲哭叫道:“嫂子,劝劝他吧!我们都是女人,你可怜可怜我,求求你呀......”
玉玲早已习惯这种场面,嘴上叨着香烟,吞云吐雾,说道:“我也怕他打。”
牛冷笑连连,纵身上床,盈盈昏死过去......
接连两天,蛮牛不断地摧残着盈盈。
过了五天,蛮牛见盈盈的情绪已经稳定,便带她到甜水大桥桥头卖羊肉串。
中午时分,盈盈见蛮牛放松了警惕,便说:“我要上厕所。”
蛮牛未及多想,点头恩准。
盈盈刚要横过公路去对面厕所,就见一辆小车从甜水大桥上缓缓开过来,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