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人又到底是何方神圣
信件里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很快,盟军空军就对德国新防空炮兵阵地进行了狂轰滥炸。如果不是“神秘人”及时调换了文件,及时发现并且瓦解了敌人的阴谋,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安妮玛丽就是敌人的间谍,这点已经毫疑问了。
“福尔普纳特将军·你以为泄『露』机密罪而被捕了。”
第一个遭到逮捕的是普纳特将军,正在那里尽职尽责指挥着柏林防御的普纳特将军完全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会才大声说道:“逮捕我?你们发疯了吗?是谁下达的这样疯狂的命令?”
“恩斯特勃莱姆元帅!”宪兵上尉面表情:“请不要抵抗·普纳特将军。”
普纳特将军没有丝毫的抵抗,他觉得一定是恩斯特元帅弄错了,他从来都没有泄『露』过什么秘密。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恩斯特元帅,在激动紧张的时刻,他一样没有忘记为自己辩解。他发誓自己从来没有泄『露』过什么秘密,就连自己的妻子他也没有告诉过她任何和自己工作有关的事情。
他发誓自己是忠诚的。
“我相信你对于德意志的忠诚。”王维屹淡淡地说道:“但是忠诚的人也会做出愚蠢的事情。费尔斯将军,告诉他他做了一些什么
费尔斯很快将事情的根源说了一遍。
普纳特听的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个德**人的荣誉彻底的被自己给玷污了
“你接受对你的指控吗,普纳特将军?”王维屹冷冷地问道。
“是的,元帅·我接受对于我的一切指控。”普纳特挺直了腰板:“并且,我愿意接受一切的惩罚!”
“你被剥夺军衔,鉴于事态没有恶化,你不会受到其它指控。”
恩斯特元帅的决定让普纳特沉默在了那辆,过了好大一会他才大着胆子说道:“这是我应得的惩罚,元帅。但是我恳请您不要让我离开军队,我可以不当什么军官,我唯一的请求,就是让我充当一名普通的士兵!元帅·敌人正在进攻柏林,这个时候您需要任何一名有战斗经验的士兵!”
王维屹朝这个德**官看着,然后这才说道:“普纳特将军·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对德国的忠诚,但是你不能呆在正规军里了。”
巨大的失望从普纳特的脸上浮现,可是他随后听王维屹说道:“国民军里需要大量有战斗经验的老兵·普纳特,你愿意去那里担任一个普通的指挥官吗?”
“我愿意!”普纳特的回答没有丝毫的迟疑:“元帅,感谢您给我这样的机会,我愿意为您,为德意志而死!”
“下去把,普纳特先生。”
普列特向元帅笔直的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当他出去的时候·看到安妮玛丽正在几名德**官的看管下朝这里走来。普纳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正是这个女人·几乎让自己成为了德国的罪人。
安妮玛丽被抓获了,王维屹面对这个美丽女人的时候问的非常简单:“说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不要否认任何事情。”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元帅。”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安妮玛丽依旧表现得非常镇静:“我忠诚于德国,我热情的为德国贡献着自己的力量,但我不太明白你们为什么咬逮捕我。”
“安妮玛丽小姐,玩这些游戏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王维屹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态度而生气:“我很明白你们的决心,为了自己的事业也许不惜献身,而且我也认为你做的非常成功。啊,你失口否认了对于你的指控,当然我如果问起你,那些珍贵的物资是从哪里弄到的,你一定会找出各种各样的解释。但是在你家里找到的那些电台和文件你又如何狡辩呢?”
安妮玛丽不再说任何的话了暴『露』,他们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而且,他们都接受过严格的训练,知道该如何应对面前的这些情况
“我的时间非常宝贵。”王维屹说着站了起来,然后让人抓起了安妮玛丽的手,他凝视了下:“很美丽的手。”
忽然,他拿过了一把尖刀,在安妮玛丽的胳膊上划了一刀,鲜血顿时顺着她的胳膊流下。
痛苦的神『色』在安妮玛丽的脸上一闪而过·但是她很快抬起头来丝毫不畏惧的看向王维屹:“怎么,你就这么本事吗?”
“是的,我就这点本事使王维屹淡淡的笑着:“把安妮玛丽小姐把她带到专门为她准备的房间里去。”
安妮玛丽所畏惧的站了起来
她被带到了一个完全漆黑,四周没有一丝一毫亮光的地方并且被牢牢的捆绑在了床上根本法动。
然后,门被沉重的关上了。
安妮玛丽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但她并不畏惧,难道他们以为黑暗就可以打垮自己吗?
时间在缓缓的流逝着,除了伤口的疼痛,安妮玛丽感觉不到别的什么。
一个小时候,完全漆黑的环境让她觉得有些焦虑起来她需要一些亮光。可是她绝不会哀求德国人的。
忽然,一声“滴答”声传来,安妮玛丽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随即一声若隐若现的“滴答”声继续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那是什么声音?是自己伤口中的鲜血流出滴落的声音吗?
这时候在屋子外,费尔斯有些担心:“元帅,这种办法可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