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竹在玩,高名可没有心情玩,大半夜的,要他去她的房间,已经很过分,没有想到,完全没有想到,高名不去,郑晓竹竟然自己过来了,还主动的爬上了床。\(^o^)/ \|\|更\|新\|最\|快|\(^o^)/
郑晓竹果然是女汉子,想什么,就做什么,比一些男人还男人。
可是高名就倒霉了。
如果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也就罢了,可他的老婆郑晓梅就睡在他的身边,只是睡着罢了,要是郑晓梅突然醒来,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竟然还是她的妹妹郑晓竹,他的皮还不被给剥了。
想想,就觉得恐怖。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高名小声问道,简直是哭笑不得,看了看睡在一旁的郑晓梅,额头、鼻梁、手心全是汗,特别多的汗。
郑晓竹却不以为然,捏了捏高名的鼻子,笑道,“谁叫你不听话,你不听话,我只好这样了!”
“我是问你,怎么进来的?”
郑晓竹无所谓道,“就这样大摇大摆走进来的,你们睡觉又没有关房门!”
高名握起了拳头,真心后悔,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也不能说他粗心大意,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想到郑晓竹会如此大胆,大半夜还跑过来。
“姐夫,是不是给你一个很大的惊喜?嘿嘿!”
“拜托c奶奶,这个时候就别笑了!”高名感觉头皮有些发麻,心都快跳了出来,瞄了一眼郑晓竹,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依然很漂亮,在黑夜里,似乎更亮、更闪,真的像天上的星星似的。
高名没心情欣赏,晃了晃头,不得不怀疑这是在做梦?可是心跳却如此真实,又忍不住伸出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痛疼更加真实,这根本不是在做梦,是真的。
他直接蒙了,郑晓竹难道吃了雄心豹子胆吗?难道她不知道她姐姐郑晓梅还睡在一边吗?难道她忘了她是高名小姨子的身份吗?
郑晓竹没有傻,当然记得。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喜欢我笑,喜欢我哭是吗?”
郑晓竹的脸一下阴了起来,黑暗当中,高名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个时候,大半夜的,一个女人出现在房间里,已经够恐怖,突然还传出哭声,那就完全是惊悚。
对于高名来说,郑晓竹不哭,感觉已经够惊悚,如果她真的哭了,不是感觉惊悚那么简单,可能随即会发生流血惨案。
“你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郑晓竹一本正经的问道,给人的感觉,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她没有对不起谁,更没有吓唬谁,她只是在做她想做、喜欢做的事罢了。
一切,反而好像是高名的错。
在郑晓竹看来,或许就是这样,都是高名的错,谁叫他对她那么好?谁叫他俘获她的心?谁叫他让她爱上了他?
是的!这一切,都是高名的错,从郑晓竹的双眸中,可以看出,她既喜欢,也‘讨厌’眼前的这个男人。
但高名似乎还晕晕乎乎,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感觉郑晓竹是在作弄他。
‘咱们走着瞧!’
‘更过分的还在后面!’
高名长吁了一口气,沮丧的说道,“哎!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别误会!”
真的不能惹三小姨子郑晓竹,不然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高名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更过分的还在后面!’
“最好什么意思都没有!”郑晓竹蛮横道,明显是在威胁高名。
高名摇了摇头,看了看睡在一旁的郑晓梅,小声嘀咕道,“三妹,你想整我,适可而止可以吗?这个时候你跑到我的房间里来,要是被你姐姐发现”
要是被郑晓梅发现,发现他戏弄小姨子,只怕高名跳进太平洋,也洗脱不了罪名,更说不清楚事情原由。
这些,郑晓竹都觉得无所谓,或者说,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些,因为高名愁眉苦脸,她却还在笑,笑如天上的星星,很漂亮,“现在后悔了?”
“不是后悔,是很后悔!”
郑晓竹在心底更乐了,这似乎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整到我了,吓到我全身都冒虚汗,这下你该满意了!”高名不爽道,“达到你的目的,是不是就该出去!”
郑晓竹摇摇头。
“什什么意思?”
“姐夫,别紧张,我又不是饿狼,不会吃了你的!”可是在高名看来,郑晓竹现在就是一匹饿狼,一匹双眸闪烁着异光的饿狼。
而且这匹饿狼,已经扑了过来,扑到了高名怀里,吓得高名一动不动,像块木头。
“姐夫,晚饭前,问了你那么多的问题,可是你一个问题都没有问我!”郑晓竹趴在高名的身上,抬起了头,看着高名,说道,“你是不是也应该问我几个问题!”
“为什么我要问你问题?”
感觉莫名其妙,真的是莫名其妙。
郑晓竹却不以为然,“礼尚往来,你听说过吗?”
“这也需要礼尚往来?”
“当然!”
“这”高名微微皱起了眉头,郑晓竹这是没话找话,就像办公室里的邓小娜,总是说一些没有的事,问一些没有的问题,难道三妹不是在整他,而是是
高名不敢再多想,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心翼翼、悄悄的挪了挪身体,逃避着郑晓竹那d加的凶器,这大晚上的,挨得太紧,肯定不是好事。
可是郑晓竹却没有放弃,高名挪一厘米,她靠近两厘米,同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