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房间安静下来,可以说如死一般沉寂,没有呼吸声,也没有心跳声,这是一种让人崩溃的安静。【s. 】【s. 】【s. 】【s. 】【s. 】【s. 】
任晴晴动了,凭借余光瞄了一眼门口,冷冷清清的,愤怒了,“真是没有肚量的男人,说几句就走了!”
任晴晴很不爽,“走了好!反正看着也心烦!”
可到最后,任晴晴哭丧着脸,埋怨道,“不懂关心女人,照顾女人,就连女人的心思也不了解,不知道,女人是刀子嘴,豆腐心吗?”
任晴晴跺起了信,“看来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是可靠的,都是一些臭男人,滚吧!都给我滚!”
任晴晴越想越觉得胸口闷得慌,天底下,难道真的没有一个男人值得依靠?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留在自己身边?
任晴晴很失望、很沮丧,但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双手,一双大大的、温柔而又温暖的手,搭在肩上,慢慢的游走着,最后抱住了自己,耳边还有轻轻的呼吸声,“我是男人,可不是臭男人!身上不仅一点不臭,还有点香,要不要闻闻!”
“啊!”任晴晴反应过来,一个劲蹦了起来,逃离了高名的魔抓,坐到了另一沙发上,双眸充满了惊愕,“你你不是走了吗?”
“哎!你可没有叫我走,你是叫我滚!”高名无奈道,“地上这么脏,我可舍不得弄脏这身衣服!”
任晴晴想笑却笑不出,想哭却没眼泪,五官因此变得扭曲,但即使扭曲,也是一张青春、可人的面孔。
“姐,下次叫我滚,记得把地拖一遍,地不脏,就能滚了!”高名打趣道,慢慢的走到了任晴晴的身后。
“地脏,也能滚!”任晴晴松了松鼻子,平复了一下心情,又说道,“大不了,把滚脏了的衣服,拿给姐,姐替你洗?”
一听,高名更乐了,或者说胆子越大了,再次搂住了任晴晴,头依在她的秀肩上,挨得很近很近,“不是说舍得我离开吗?怎么离开没多久,就不开心,开始发脾气?”
“没有,我才没有发脾气!再说,要你管!”任晴晴不爽道。
“好,我不管,可是刚刚谁说的,女人是刀子嘴、豆腐心,那按这个道理来说,你想我滚,就是”高名几乎贴到任晴晴的脸,下一步,肯定是一亲红颜。
“谁说的?我可没有说!”任晴晴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松开了高名的手,靠得如此之近,知道要干什么,“别想再占我便宜!”
“你去哪?”
“这么热,你说干什么?”任晴晴瞪着高名,看他一脸的坏笑,又警告道,“别想打姐的主意,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客厅!”
说完,任晴晴去了卧室,拿了几件干净的衣服,出来了,看着高名的眼神,当然不怎么‘友善’,全把他当成了危险份子,但对于这个危险份子,并没有采取强制措施,没有赶走他。
这好像是在释放一种信号,又好像不是,高名皱起了眉头,在心底泛起了嘀咕。
说过,高名是不听话的男人,以前是,现在也是,任晴晴叫不动,就不动,呆在客厅,就在客厅,那他就不叫高名。
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高名嘴角微微上扬,来直灵魂深处、让人毛骨悚然的阴笑,再次出现,但还是有些犹豫、有些不决、有些良心不安。
可袁万里现在玩得顺风顺水,整自己晕头转向,不给他捣点乱,是不行。
高名慢慢的将手放在了浴室门的把手上,屏佐吸,很小心、很贼的样子,如果门开了,说明,任晴晴故意为之,暗示高名能够进一步,但门要是打不开,那意思也很明显,就是什么都别想。
轻轻的扭了扭门把手,高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像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但听到咔咔,细碎的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到了嗓子眼的心,都快蹦了出来,因为门没有关,就这样被打开。
看来任晴晴也很开放嘛。
更加坏的笑,这么好的机会,高名当然不能放过,蹑手蹑脚进去了。
任晴晴什么都没有发现,更没有任何感觉,背对着高名,坐在浴池里,玩着泡沫,哼着歌,心情很好。
高名动了动喉结,一步一步正在靠近,靠近了,悄无声息的立在任晴晴的身后,俯视着,视野可以说,非常的好,但就是有泡沫,看不到想看的玩意,即使如此,也足够让人血脉膨胀。
因为任晴晴的皮肤如她的外表一样,很年轻、青春期、很健康,不说吹弹可破,但也细腻如水。
“呵!小明,看了这么久,看够没?”任晴晴转过了身,有些生气的盯着高名。
“这你”高名有些结巴,“早就发现了我?”
任晴晴捂住了胸口,后退到了浴池的另一边,预防着高名,“不是发现,而是早就预料到了,门也是故意不关,就是想看看你,乖不乖,听不听话,哎,结果太让人失望!想不到,还真敢进来,胆子可真大!”
“呵h然这么说,那我觉得我的胆子再大,也大不过姐!”高名打量着任晴晴的身子,依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就是什么看不到,感觉才最美,最有诱-惑力,“进来这么久,看了这么久,姐竟然毫无反应、不动声色!”
任晴晴叹了一口气,挺无助的,“你一个大男人,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怎么办?有激烈的反抗,也得不到什么好的结果!”
“这可是引狼入室!当真不怕对你做点什么?”高名试探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