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那一套省布料,省得只有一根线的,他也历历在目,因为以前看小妹穿过。
手心里捏了一把汗,高名长吁了一口气,蹲下了,蹲在了旅行箱前,想关上箱子,可忍不住多看两眼,郑晓菊的嗜好,有点特别,真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小妮子。
就在高名看得入神,想得深入的时候,两只信出现在了视野范围内,慢慢抬起头,瞳孔迅速放大,无所侍从,弱弱的叫了一声小妹,站了起来。
郑晓菊怒哼一声,信一抬,碰的一声,旅行合上了,看了一眼高名,脸有些泛红,人有点生气,“姐夫,这是在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啊!”高名吞吞吐吐道,鼻梁上微微渗出了少许汗液,心虚而又胆怯,“小妹,不是你想象”
“呵!日防迹防,姐夫难防。”郑晓菊白了一眼高名,一只脚踩在旅行箱上,两只手叉着腰,一副大秀,要审讯小奴才的架势,“以为是二姐打扫房间,碰过我的东西,不想还是”
“不是!不是”高名百口莫辩,怎么解释都不对。
“不是什么?都被我抓个正着,还不承认?”郑晓菊气势很强,像个小女王,盛气凌人,看了看脚下的旅行箱,又看了看高名,出乎意料,她笑了,但是冷冷的笑了,也是嘲讽的笑。
“想不到姐夫,还有这个癖好。”郑晓菊的眼里,满是鄙视,高名此刻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无耻小人,“偷偷摸摸喜欢看女人的内-衣,或者说是小姨子的内-衣,难道姐姐没有吗?这让小妹怎么说你是好?”
“误会了,真”
“你你不仅看,还拿。”郑晓菊更生气,一把夺过了高名手中的内-衣,而且还是最省布料的那一件。
他一愣一愣的,手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件内-衣?真是莫名其妙。
“小妹”
“真是贼得很。”郑晓菊怒道,急忙将内衣收到了箱子里,小脸随即变得红扑扑。
“没有!没有做贼”
“别解释了。”郑晓菊直勾勾的瞪着高名,“给姐姐们解释吧。”
“什什么?你要告诉她们?”
她没有理会,张开了小嘴,就打算呼唤,可刚发出一个‘二’字,就没有声响了。
“小妹,姐夫真没有做贼,相信我好吗?”高名捂住了郑晓菊的小嘴,看着门口,还好没有被郑晓兰听到,要是被她知道,这件事,跳到太平洋,也说不清。
再则,郑晓菊还没有回来,二妹就警告过他,不能碰小妹,如果碰了,会后悔一辈子。
后悔什么?他心知肚明,所以自从发现了那根验孕棒以后,晚上怎么休息,也休息不好,心里堵得慌。
“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高名哭丧着脸,很悲催,可郑晓菊摇着头,不相信,而且要求挪开他的手,“不说话,不大声吼,就松开。”
郑晓菊轻轻的点了点头,高名守信,收回了手,“姐夫从来没有骗过小妹,这次也一样,请你”
“被我亲眼看到,要怎么相信?”郑晓菊看起来好像挺为难,挺犹豫,高名的为人,很了解,可偷偷的翻看她的内-衣,怎么说,好像都过分。
“这”高名很无助,因为这件事,不好找借口,“这样吧!只要你不告诉她们,要姐夫做什么都行。”
“想封我的口?该不是”
“不是心虚,而是唉!小妹,就”
先会很头疼,现在更头晕,这还能怎么说?实话实说?肯定不可能,瞎编乱造,也得有理由,偷翻小姨子内-衣,‘顺手’还拿了一件,这个理由一点也不好找。
胡说了一会,见高名像是要哭了一样,郑晓菊心软,放弃了告诉姐姐们的想法,但依然不怎么相信他,很怀疑他。
夜,是深夜;月,是弯月。
对于他来说,这又是一个无眠之夜,因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郑晓菊的事,让他烦得不能再烦,而且小心行事,还被抓个现行,感觉有些郁闷,可一想到一箱子的内-衣,各式各样都有,要是小妹一一穿上,看一看,真是有点肖动。
如此爱幻想的结果,就是更加辗转难以入眠。
哎!晚上睡不着的人,心里总是慌慌的,感觉缺点什么,他也一样。
郑晓兰的房间里。
“嘘!是我,姐夫!”高名单手捂住了郑晓兰的嘴,一溜烟,钻进了她的被单,很小心,也很小声,“今天晚上,睡不着,过来看看你。”
说是看,其实是想填补内心的空缺。
郑晓兰没有吭声,眨着眼睛,看着漆黑一片当中的高名,虽然看不清楚,但声音很真实。
“两晚没有过来了,有没有想姐夫啊?”高名坏坏的说道,滑过郑晓兰的小脸,异常暧-昧,咸猪手当然没有就此打住,又伸到了她的睡衣里,摸了摸肚子,肉肉的,好像已经开始隆起,“现在感觉怎么样?”
郑晓兰摇了摇头。
“那就是没有问题?”高名试探性问道,郑晓兰还是没有吭声,“没有问题,姐夫就放心了!哎!这几天不给姐夫好脸色看,是不是在怪姐夫没有好好陪你?”
郑晓兰推了推高名,像在撒娇一样。
高名笑了,“那现在陪你,可以了吧\久没有让姐夫认真亲一亲,今晚肯定是”
没说完话,没有看她态度,他就行动了,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当然,唔唔唔!她还是那么抗拒,事前都要挣扎一番,永远是‘表里不一’的女人,但他欣然接受,而且越不听话,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