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弄’下去,郑晓兰的身子只会想要更多,担小、懦弱的她,又张不开小嘴,不敢说出真实想法,逃避成为了唯一的选择,但高名会不高兴。
“晓兰,这是在推卸责任,做人不能这样,尤其是做‘女’人”高名教育道,郑晓兰出不出手,帮不帮忙,不重要,重要的是,给她长记‘性’,“你舒服了,不能委屈了姐夫,是不是?”
郑晓兰无言以对,只能硬着头皮上,“臭姐夫真够臭,哼,那你快点,晓兰的手,又快酸了。”
一上一下,时快时慢,左转转,右圈圈,在他的悉心培养下,她手上的活越来越娴熟,也让他越来越快活。
高名一脸的享受,这小日子,快似神仙。
“臭姐夫”郑晓兰贴在高名‘胸’口,虚着眼睛,忍不揍偷瞟一眼,这种小贼行为,就是自讨罪受,用力夹紧双‘腿’,都没什么作用,“还不不出来,手真的酸了。”
“这种事不能催,一催就心急,心急就没感觉,没感觉就”
“可是你这样,晓兰我”手心很烫,心里又痒,真是为难了郑晓兰,再等一会,又得哀怨连连,没有男人的呵护,夜里注定难眠。
“晓兰怎么了?说话结结巴巴?”高名笑问道,“该不会”
“讨厌,讨厌,讨厌”郑晓兰收回了手,不甘心,不甘心被高名玩‘弄’于鼓掌之间,不甘心为他服务,太遭罪了,“什么都知道,还说,一直都是故意的,是吧?”
“这可没有。”高名牵引着郑晓兰的小手,“手不能停,晓兰”
“不给你‘弄’了,哼。”
“这样说,耳朵又痒了?”
“哎呀,不是这个意思。”郑晓兰拍了拍高名‘胸’口,佯怒道,“晓兰想说,只是不不用手帮忙了。”
“不用手?还能用什么?”高名装着很无知的样子,知道的却比谁都多,心眼真的很坏,“难不成”
“休想!”郑晓兰捂住了小嘴,面对高名觊觎的眼神,一看就明白,因为这不是他第一次提出这种恶心、又恶劣的莫名要求,“休想晓兰用嘴。”
高名叹了叹气,郑晓兰太过于传统,不像张虹,半推半就,还能得逞,更不像郑晓竹,回想那一晚,那小嘴有节奏的吞吞吐吐,那‘玉’舌灵活的绕来绕去,感觉,最畅快的一次身心合一。
“瞧你紧张的样子,姐夫不会强人所难。”高名‘阴’险的笑了笑,挪开了郑晓兰的小手,不慌不忙说道,“你不愿意的事,不‘逼’你。”
“哼,说得好听,臭姐夫‘逼’晓兰的次数,还少吗?”
“咦,别转移话题啊。”高名抚‘摸’着郑晓兰的小脸,轻轻的捏了捏,“姐夫现在这个样子,到底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我憋吧?这可不是晓兰的做派。”
她不会这样做,也不狠心。
“就是想让你憋着。”郑晓兰俏皮道,不打算‘理会’高名,背过了身去,侧躺着,只不过,白‘花’‘花’的翘-‘臀’,尽收眼底,小小名稍稍努力,就能从后面,顺利的进去,“快点,晓兰真的想睡觉了。”
“呵,好,好。”高名贴着郑晓兰,抱着她的腰肢,‘挺’直了腰板,动了动,她本能的哼了哼,“要不要换条‘毛’巾,你看”
“别说了,好不好?臭姐夫。”郑晓兰抓着高名的手,不舍松开,娇滴滴说道,“‘床’单湿湿了,晓兰来洗。”
“你来洗?”
“我来洗!”
乖了,眼前的‘女’人终于乖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在心底,哈哈哈,狂妄的笑了。
‘女’人太‘女’人,不是好事,因为男人会霸道,会蛮横,会有很多坏心眼。
但这样的‘女’人,最幸福,男人疼爱有加。
一天后。
这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以前,高名没有重视,现在不得不重视,因为它是素素的生日,认了这个妹妹,就是一辈子的事,往后每年,这一天,都不会闲着。
“素素,你的生日,怎怎么来这种的地方?”
素素手捧白玫瑰走在前面,一身黑衣,庄重而又严肃,高名走在后面,神‘色’疑‘惑’,看了看四周,大大小小的墓碑,难以记数,晚上,一定没有人想来这种地方。
“吓到哥了?”
“没有,哥的胆子不至于那么小。”高名尴尬的笑着,就是一个墓地,吓不到人,只是觉得奇怪,素素的生日来这里干什么?莫名其妙。而且,她的老家在农村,城里没有亲人,谁会被埋葬在这里?她的朋友?
“哥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
“难道你有朋友在这天”
素素摇了摇头,小脸上飘过一丝忧怨,好像陷入到了过去的美好回忆之中,“我们是好闺蜜,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好闺蜜”
“那她”
“在大二下学期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素素略显哀伤说道,无论是谁,好朋友,好闺蜜去世,都不会高兴,“哥,对不起,又听素素叨唠。”
“没有,提起你的伤心事,应该是哥说对不起。”
逝者安息,生者坚强,高名安慰起素素。
人总有一死,看开就好。
“好像已经有人来看你的朋友。”高名说道,素素闺蜜的墓前有一束白玫瑰,看样子,刚放不久,有人来过,两个人扫了一圈周围,却没看到什么人影,想必来的人,已经离去。
“笑笑的人缘一直很好,有人记得她的生日,也不见怪。”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