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斯淼性子略微鲁莽,心中最是藏不住东西,听她这么一,还不等方红杏拉她,就直接爽快地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下点彩头好吧,要是汪姐姐赢了,这个金锁就归姐姐,要是我赢了,那姐姐就把你屋子里的那块墨送给我。”
汪曦曜微微沉思,便点头答应了。
不得不,这鹿斯淼也是有自己的心思的噢。
这汪曦曜手上有一块很有名的墨,之前她就听她爹有提起过。她想着她爹的大寿要到了,这不就是一个好礼物?
特别要是还是她自己赢回来的,那送出去,就倍儿有面子了。
可惜,她下决定前,忘记先衡量自己的实力了。
刚开局的时候。鹿斯淼还是信心满满,特别是她觉得今儿这汪曦曜下棋下的特别畏缩。
她心中更是信心大增,大家都这汪曦曜才高八斗,她就不信这个邪了,要知道她的棋艺也是被很多教师称赞过的。
她就不信自己专攻你给的这项。还比不上汪曦曜。
方红杏目光微微扫过鹿斯淼,才将视线放到汪曦曜身上。
她倒是打了一个不错的算盘,开始故意显露败象,打算等到鹿斯淼最为得意的时候,一下子打败她。
这样的心态对付一个姑娘,着实是有些过了。
看鹿斯淼就知道她肯定是个很受宠的女孩子,要是这么一番打击,指不定性情都会因此受到影响。
这个汪曦曜比她平日里表现出来的,要恶毒不少。
果然,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原本还胜券在握的鹿斯淼一下子就显露败象。
姑娘面上已经无法维持淡定,整张脸涨得通红。
不过几瞬,她就彻底败了。
“多谢卢妹妹承让。”汪曦曜笑着看着鹿斯淼。
鹿斯淼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输了,还输的那么快,特别是她想到要将自己心爱的金锁给别人,心里就更加难过了。
不过她不是回赖漳人,虽然舍不得,却还是将金锁拿下来给了汪曦曜。
“不过是个玩笑话罢了,妹妹何必当真。”汪曦曜并没有接过去,反而淡笑着看着鹿斯淼。
但是她这话和别人也就罢了,和鹿斯淼这样性子的人,无疑是火上浇油。
鹿斯淼最见不得袭击讨厌的人摆出一副同情自己的模样。
将金锁重重的放在桌上,她看也不去看汪曦曜。
微微摇摇头,汪曦曜弯腰,打算去拿金锁。
这样的金锁她根本就瞧不上眼,不过就是见不得她这么嘚瑟的模样罢了。
“汪姐姐,现在我和你下一局可好。”方红杏歪着脑袋笑看着汪曦曜,俏皮的话语让整个人一下子鲜活了起来。
汪曦曜微微一愣,心中却是一喜,她完全没有想到方红杏会自己撞上来。
不过她也担心被人欺负一个乡下来的人,就算自己真的赢了,也不划算。
至于如果输聊后果,她还真没有想过。
“汪姐姐,我们也来下个赌注可好,这个金锁,我瞧着最是配卢姐姐的衣服,要是我赢了,你将那金锁和卢姐姐喜欢的墨给我可好。”方红杏笑的很是真无邪。
因为她年纪,长得又无害,虽然这话的极其不客气,却很难让人觉得讨厌。
她们更多的只会觉得是一个孩子的大话罢了。
鹿斯淼一听方红杏这话,心中顿时感动,她这是为了自己出头。
大家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她完全没有必要为自己站出来。
但是她心里还是暖暖的。
原本难过愤怒的负面情绪也消失了大半,用手轻轻拉了拉方红杏的手。
“方红杏妹妹,我愿赌服输。”言外之意就是让她不要为了自己惹上汪曦曜、
虽然她瞧不上汪曦曜的为人,但是当初这下第一才女的名号也的确不是烂虚名。
她不想方红杏在自己之后又吃亏。
方红杏只是笑笑,反而用手轻轻拍拍她的手心,安抚道:“汪姐姐的才气是总所周知的,方红杏只是一个乡下丫头,虽然有些自不量力,但是也想亲身感受一番。”
汪曦曜的面色有些怪异,照理她这么算是自取其辱,但是她心里总有些淡淡的不安。
“还是姐姐觉得方红杏也该下点赌注,所以才一直不话?”方红杏见汪曦曜面色不豫,便继续到。
还不忘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可惜方红杏出身低,也没有什么值银子的东西……”
方红杏哭穷倒是哭的自然。
这京都里的贵女,哪个出门的时候不是精心打扮一番,恨不得告诉所有人自己的得宠。
哪有方红杏这样的,这么得宫中贵饶宠。却还不忘哭穷。
偏偏还没有人可以反驳。
她的出身的确是低。
汪曦曜一时之间竟不知些什么才好。
一方面她要维护好自己的形象,但是一方面,她又见不得方红杏太得瑟。
“要是妹妹输了,不如下次进宫的时候。替我向太后娘娘求一副字画可好。”汪曦曜想了下便笑着到。
要知道这太后娘娘轻易不作画,这么多年来,也就在之前太皇太后五十大寿的时候画过一副佛像。
当时被不少大臣惊为人。
这太后娘娘美貌下少有,那才学也是女子中少见的。
她也一直是汪曦曜奋斗的目标。
只可惜她运气不好,先帝去世,皇帝年纪太。
她就是再好再能干,也不过嫁一个藩王。
不过在她眼里,藩王那都是登不得台面的,甚至都比不上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