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毫不犹豫地道“妾就妾,反正逸哥儿没有正妻,逸哥的后院还不是我儿说得算,我就不信以我春花的姿色收拢不了逸哥那青瓜蛋子。”
“可是娘,三弟终究是要娶妻的,春花做了妾,那就是主子的奴才啊。”
秦二娘闻言双目圆睁,怒道“那你是干什么吃的,还能让后进来的将你妹妹欺负了去?难道你们姐妹俩个还对付不了一个外人不成?你是不是怕春花嫁给白家嫡子,抢了你的风头,哪有你这样做姐姐的!”
“娘,我怎么会……”
“平时连件像样的首饰也不舍得给妹妹拿,还要春花去跟你相公开口,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刻薄的女儿。”
苏氏闻言,委屈地哭了起来,哽咽道“娘,我怎么就刻薄了,上次相公给我买的金钗,我连戴都未曾戴过,就给了春花……”
秦二娘不耐烦地道“哭,就知道装委屈,春花说那金钗土气的很,有些体面的人都不戴那个!”
秦二娘突然意识自己说得偏了,忙又道“你这心眼是真的多,又把话扯到哪里去了……不过即便是妾,也得是贵妾,必须得压过轩竹院的那位。”
“娘,离姑娘一家是白家的远房亲戚,与三弟不是那样的关系。”苏氏解释道。
秦二娘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住轩竹院那孩子丢了,白老爷和逸哥儿这么着急地帮忙找,说不是逸哥亲生的谁会信!不过孩子已经丢了,只有春花快些进门生下长子,那姓离的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