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秦易语气惊奇,“你居然发觉了,你怎么发现的?”
夜浅闻言,原本沉静的神色微微一变,不满道:“原来在你的眼中,我就是这样的?这般......”似乎是后面两个字无法说出口,她的表情有些古怪,顿了顿,艰难地小声道,“愚昧。”
秦易一个没忍住,就这么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夜浅脸上闪过一丝羞恼。
“没什么。”秦易清咳一声,笑道,“就是觉着你,实在可爱。”
夜浅没忍住,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却还是那般娇俏好看,“少贫嘴。虽然我察觉到自己的记忆有些问题,但那只是凭借女人的直觉,真要我好好分析一下哪里出了问题,我也说不上来。而且,这事情确实有些棘手,你说起的我们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听着可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没有印象不是很正常的?”秦易微笑,“以你现在的情况,要是有印象了,反而很奇怪。”
“那如果就连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夜浅垂眸,“本来,如果真是我经历过的事情,就算没有印象,当时的那些感受应该还是会重现,可我现在,真的就好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般,内心毫无波澜。”
秦易一怔,夜浅说的事情确实有些棘手,很违背常理,却又不知从何解决。
“大长老说要我们去趟皇宫,很多事情的谜底或许就在圣上那里,我们去见他一面,或许就有解释了。”秦易沉思道,“晚晚,圣上不是在外人看来很是宽待你吗?去见他一面,应该不难吧?”
虽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叫夜晚,夜浅听到秦易对自己“晚晚”的称呼,还是很不习惯了,“虽然传闻是这样,圣上的圣旨看来对我也是极为宽厚,可事实上,我回来这么久了,连圣上一面都没有见过呢。”
“一面都没有见过?”秦易皱眉,直觉这个圣上有些不太对劲,“这有些奇怪呢,若是他真的想表现出一种极为重视你这个言灵师的感觉,应该是在你刚刚回京之后,就招你进宫见驾,可是他居然没有招你过去,这不仅是奇怪了,这叫古怪、反常。”
“虽然之前我一直没往这方面想,但听你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夜浅神色也凝重起来,她缓缓放下筷子,“这么说,圣上从一开始就怀着操控我的心思?”
“现在来看,”秦易皱眉,“从各种迹象分析,圣上就是那个创造出这个空间的背后神秘人,所以,他当然不会希望你去见他,但却想要掌控你,所以便将你用各种虚幻的看重锁在盛京,圣上这般重视你,若是你离开盛京,怕是立刻就有人会报进皇宫里去吧。”
夜浅冷笑:“可我离开盛京,又能去哪里?这个空间不是还不完善吗?现在只有这一个国家,那就是真正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了,我逃去哪儿都会被揪出来的。”
秦易轻笑:“若是一个人真想躲,即便身为圣上,要想找到人,那也是要花费极大的人力物力的,他要的是随时可以知晓你的动向,自然不会允许你离开他眼皮子底下,尤其是——”
秦易眸色一深,“虽然这个空间有自己的生命;,但一部分掌控权肯定还在他的手上,我的到来他应该已经知晓了,心中更是难安,所以才会这么做。”
夜浅揉了揉眉心,脸上显出倦色,“好可怕。”
“别怕,”秦易微笑,“你信任我对吗?既然信任我,那就全心全意地相信我吧,我会带你找回你自己的记忆,并将你带回现实世界的,我们不会一直留在这里。”
夜浅抬眸看向秦易,眼中满是信任,她点点头,其实,在还没有和他说开之前她已经不知不觉地很相信他了。
“秦易,那我们接下来,是筹划着进皇宫吗?”夜浅眼中闪过一抹光芒,“说起来,我收了你这么久,都还没有去皇宫谢恩呢。”
秦易清咳一声,夜晚的话这个用词可真是越来越不讲究了,什么叫做收了他这么久。
话说,这丫头真有收他吗?要是真已经收了,那倒也罢了,正好,他实在很是愿意被她收,可她明明还没有收了他嘛。
唉,路漫漫其修远兮。
“时间隔得实在有些久了吧。”秦易斜睨她一眼,“你这时候去谢恩,这不是明摆着将人家已经忘记了的事情再次摆在人家面前吗?本来,别人以为是圣上特许你不必谢恩的,你这次去谢恩的话,那不是在拆自己的台吗?”
“那怎么办?”夜浅脸色垮了下来,她在这儿虽然比秦易多呆了一年时间,但这一年时间就是在深山老林里度过的,日子过得是很清闲,但在却盛京城内事情的了解上,确实不够了。
以至于,她现在连当今圣上究竟是个什么心思都没有弄清楚。
秦易见夜浅情绪微微低落,笑笑道:“你也不必如此,我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夜浅其实不在意什么主意,只是听到这句话,心中自然惊喜罢了,只要有主意就好,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的猫就是好猫,不是吗?
“其实,我想到了两个主意。”秦易很是得意地伸出两根手指在夜浅面前挥了挥,也不卖关子,笑道,“一个就是,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成亲吗?干脆闹到圣上那里,就说要他下旨赐婚,这样他总不可能不见我们吧?”
“还有一个呢?”夜浅显得有些犹豫不决,“成亲这件事情,我其实没想让圣上插一手,我怕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