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天担心她憋出毛病来,暗中施展了一下只有二级祖巫神通方能使出的小型隔音结界,将洗手间和外界的声音传播阻隔了,然后对薛紫竹说道:“姐,你可以放声的喊叫了,没事的。”
“唔,真真的的没没事吗?”薛紫竹愕然问道,却因为正被萧夜天冲击着,所以说话断断续续的。
“嗯,真的没事。”萧夜天说道。
“你你怎么知知道?”薛紫竹狐疑的问道。
“我听酒店老板说的,这个包厢是经过特别的隔音材料装修过的,外面根本听不到什么声响。”萧夜天说道。
“你你怎么不不早说,刚才憋憋得我好苦啊。”薛紫竹拍打着萧夜天的胸膛说道。
“哦,外面包厢了可没有哟,只有这洗手间才有。”萧夜天嘿嘿笑道。
“我我看你就就在这里干干过坏事,啊你混蛋呃,肮那么用用力,你存存心报报复啊。”薛紫竹用力的捶打着萧夜天的肩旁,谁叫他使坏报复她呢,萧夜天不予理睬,一味的笑着,并如打桩机般“报复”着她的怀疑。
事后,薛紫竹有气无力的让萧夜天抱着喂食,萧夜天乐于效劳,却也不时用嘴给其渡酒,那场面真是亲亲密密、如胶似漆呢。
饭后,两人驱车来到江边,把车停好后手牵着手沿着江边石子路散步,却不是遇见此次和薛紫竹一起培训的同行们,每每遇见,薛紫竹都会慌忙的挣开萧夜天的手,经过几次惊吓后,干脆不让他牵着了。
萧夜天则不时的拿此调戏她,把她恨得牙痒痒,最后抛出了“再说的话,晚上就不去你家了”的话来威胁,萧夜天一愣后连说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