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萧夜天的怀里,韩若水弱弱的说了声“贫嘴”,她被萧夜天那耳边“吹气”的动作弄的全身瘫软,萧夜天探手捏了捏她胸部的浑圆笑问道:“老婆,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迫切的回来看你吗?”
“喜欢,但你这样也太赶了啊,别累着了身子啊。”韩若水说道,同时“嘤”了一声,好久没有被萧夜天这般把捏了,甚是敏感和刺激。
“我的身体怎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萧夜天抽出那只魔手一刮她的鼻子说道,韩若水在这种状态下他可不敢去再刺激她了。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去啊?”韩若水问道。
萧夜天将韩若水的下巴托起,让其仰着头,这样他就能看着她的眼睛了,然后问道:“老婆,我这才刚回来啊,你怎么就催我回去了呢?”
“回来看到我没事了,而且还有那么多长辈一起照顾我,难道你还不放心吗?”接着,韩若水又说道:“老公,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而你的事业现在正处于关键时期,千万不能马虎啊。”
“若水,都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个贤惠的女人,而你就是我身后那个贤惠的女人。”萧夜天说道,并想去亲她的小嘴。
但韩若水立刻就腾手堵住了他的嘴并说道:“不止我一个吧?”
萧夜天呵呵一笑道:“老婆,难道这个时候你还吃醋吗?”
“唉,算了。”说完,韩若水松开了拦住萧夜天的手,任由其亲吻着自己的小嘴。
亲吻了一通后,萧夜天对韩若水说道:“老婆,刚才我已经看过你的身子,基本上可以确定于正月初三至初五那几天生产。”
“唔,那真是太好了,那个时候你正好在家啊。”韩若水欣喜的说道。
萧夜天“嗯”了一声后说道:“老婆,我觉得你还是去南离居住的好,到时去市医院生产,那里的医疗条件更好。”
“老公,还是不用了吧,在南离我怕水土不服,别在这关键时期整出意外来了。”韩若水说道。
“唔,说的也是。嗯,要不这样吧,现在我帮你全身按摩一下,疏导一下经络,能起到安胎和增强体质的作用。”萧夜天说道。
“老公,你不会是想趁机占我便宜吧?”韩若水害羞的说道,脸蛋红扑扑的。
“这都什么时候了啊,而且你的便宜我以前可没少占呢。”萧夜天笑说。
“哦,那好吧。”韩若水说道。
除却回来的这一天,萧夜天又在家待了两天,在这两天的时间里,萧夜天不仅连续调理韩若水的身体,而且还积极承担起了做中晚餐的任务,而在那些菜肴中他加入了天地灵气,以此来调理各位长辈们的身体。
虽短短两天的时间,但那些长辈们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和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她们不知这是为啥,最终归结为“人逢喜事精神爽”,而好的身体和精神也使得她们的心情大好,整曰乐哈哈的,只是让萧夜天感到奇怪的是,韩若水这都怀孕了,都快做妈妈了,怎么长辈们都不提两人结婚之事。
在家住了两曰后,萧夜天离开了紫东县,因为一周的假期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所以萧夜天并未在南离市逗留去看望郭振,而是直接于当曰上午赶到了天府市,利用正午的时间去钟会新家拜访了一番,向其简单汇报了一下自己在青纱县的工作。
在聊天中,钟会新问及萧夜天为啥没有去拜访陶望岳之事,萧夜天讶然问道:“钟伯伯,难道陶副省长还专门为了此事和你说了?”
“是的。”钟会新点头说道。
萧夜天沉思了片刻后说道:“钟伯伯,按照我的本意是想在青纱县取得一定成绩后再去拜访陶副省长的。”
钟会新轻笑道:“我想这也有你自尊心的因素在内吧。”
“说不上自尊心,只是不想给人留下攀龙附凤的印象而已。”萧夜天说道。
“嗯,这个随你,要说我和陶望岳也就是相交还算可以的同学而已,他真正能够帮上你多少我也说不上。”钟会新说道。
“钟伯伯,我有费您的一片苦心了,不过,看情况我会去拜访一下陶副省长的。”萧夜天说道。
“你也别为了不费我的苦心而专门去拜访,就如你自己说的那样,看情况再定,据我所知你们云州省上层的格局也很复杂,你现在这般处理未尝不是件好事。”钟会新说道。
“哦,钟伯伯,难道你知道些什么?”萧夜天讶然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关心了,也不用去掺合,努力把你们青纱县的工作做好就是。”钟会新说道。
“是,钟伯伯。”萧夜天恭声说道。
下午钟省长本想安排车子专程送萧夜天去机场的,但被萧夜天婉言拒绝了,傍晚时分萧夜天飞抵了春城市,想起钟省长说云州省上层格局很复杂之事,萧夜天觉得自己还是了解一下好,于是给省委组织部长云重打去电话,在自己入住的酒店秘密约见了他。
问及云州省委的格局,云重汇报说现在省委仅有的十一位常委中已然分成了四派,分别是省委书记卓悦、省长文辰岸、常务副省长陶望岳各成一派,外加一个中间派,其中卓悦实力最大,却也仅握有四票,文辰岸次之,握有三票,陶望岳和中间派各有两票。
这样的格局确实有点复杂,让人琢磨不透,书记和省长自成一系倒还好说,可按照正常排序排名靠前的省委副书记牛桂天竟然会在实力上不如陶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