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宗主!异像!天降异象现异数啊!”
“刘宗主,你说,天降异象?”廖宗主听后,语气平淡,不慌不忙的反问道。
“是的廖宗主,先前万千各色光点从天而降,部分在城中心形成了一个光茧,更多的是散逸在此城中,说来也怪……”
“这光点碰着我们到没什么,会直接透体而过,但一碰到此死城中因邪魅而死的百姓,啊,就牵引着那些百姓的肉窍站了起来,并且双手俱结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印法,向着城中心蹒跚而去。”
听到这,廖宗主的眉头一皱,闭眼掐指算了算,喃喃道:“怪哉,这异象异数,怎么来早了一个周天,难道……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带本宗主去看看,这异象异数。”
“遵令!廖宗主,请!”刘宗主右手一挥,做出一个请的样子,待廖宗主抬脚走出一步后,与他错开半个身位,为他引路。
一路上,可以看见天空中各种颜色的小光点纷纷扬扬的雪花般从空中撒下来。
透过阳光的照射,世界的颜色变得更加斑斓,更加靓丽,更加,虚假。
廖宗主看着这些光点,撤下了手掌上的部分护体罡气,试探性的任由光点落入左手食指指尖。
光点与指尖接触的瞬间,廖宗主看见,他的左手食指表面变得透明,就像是空气一般,可以清晰的看见食指里面肌肉的蠕动,筋脉的收缩,血液的流动。
确定刘宗主确实没有说谎,这些光点对自已无害后。
廖宗主便撤去了遍布周身的护体罡气,任由这些光点落在自己身上,并且在身体透明化的瞬间极力观察自己——这有助于他的道更进一步,而且可以借此检查自身,看看有没有自己以往未发现的暗疾,方便针对性治疗。
在观察自己的时候,廖宗主发现:
这些光点互相之间似乎总是维持着一个恒定的距离,就像是两块无论哪个方向都是同极的磁石,它们互相都在排斥对方,却偏偏用一根绳子将他们连接了起来。
这致使这些光点无论如何飘动,它们任意两个之间的距离只有那么一点点,但这一点点怎样也无法突破。
欣赏着这斑斓美景,廖宗主突然停下脚步开口说:“刘宗主,本宗主素来听闻汝有一墨屃古尺,可丈量天地,不知可否不嫌麻烦,借本宗主一用?”
“廖宗主说笑了,那有什么可麻烦的,廖宗主你要是看的上我这把墨屃古尺,就是送与廖宗主也不是什么大事。”
说笑奉承间,刘宗主咬破右手中指,将殷红的血液点与眉心,然后向身前竖起中指,将伤口对着空气,并且口中小声念着晦涩难懂的法诀。
3秒不到的时间过去后就看见他右手中指的血液先是凝结为血珠,然后突然爆开,形成一片血雾。
血雾散去,一把尺身雕刻着负屃模样的黑色古尺出现,它散发着深黑色的幽光落入刘宗主手中,然后就被刘双手宗主递给了廖宗主。
“嗯,多谢刘宗主了。”廖宗主接过墨屃古尺,口中道谢。
“不敢当,不敢当,不知~廖宗主要这尺有何用意啊?”
“哦~,只是想知道这些光点之间的距离是多少罢了。”
“哦,廖宗主真是好雅兴啊!”
听到这,廖宗主没有多说什么,自顾自的用起墨屃古尺,测量光点间的距离。
在看到测量出的数据后,廖宗主颇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不自禁的小声念叨着:
“原来如此,那么……不出所料,我们几个老不死的又要松松筋骨了。”
“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算劫难,还是……幸运。嗯,有的忙活了。”
回过神来,看到刘宗主满脸平静的站在自己身后,不过,那双眼睛里,似乎不止,平静。
“刘宗主,可以继续走了,这尺,还与汝,多谢了。”廖宗主嘴角含着一丝别样的笑意说到。
“廖宗主客气了,这边请。”
……
“刘宗主,这就是你说的光茧?怎么……已经开始溃散了?”
“这……”
循着两人的视线望去,看见了一个高三尺三,宽三尺二的光茧,其表面流光溢彩,不似光,更像是各色的琉璃拼凑出来的。
只是,有些地方已经是十分的不稳定了,琉璃一片一片的从光茧上剥落下来,掉在地上摔成光点,之后就凭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嘭!嘭!……”
心脏跳动的声音突然从光茧中传出,廖宗主与刘宗主听到后,俱是往后撤了一小步,目光略带警惕的看着光茧。
“嘭嘭!嘭嘭!”
心脏的跳动声愈发急切,刘、廖宗主互相对视一眼,小心翼翼的朝光茧走过去。
走到离光茧距离不过50cm的地方,两人已经可以看到光茧里面的情况了——那是一颗心脏,看起来最多也就是12、3的青年有的。
它在哪里不断地跳动着,迸发出来的不是血液,而是那些光点!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心脏突然开始无比剧烈的跳动,光点的流动愈发的迅疾,最后这颗心脏就像是连接了四把会流动的光剑,就算刘、廖两位宗主知道这对自己没有伤害,但仍然心头一紧,向后撤了一小步。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光茧里的光点好像突然间就失去了斥力,开始互相紧密接触,搭建构成一条条经脉。
而天地间的所有漂浮着的光点纷纷向光茧极速移动,参与到了这